梦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它跟每个人都有关,程度不同而已,大家都做梦,次数多少而已。我是一个很少做梦的人,经常是两三个月甚至半年,也没有一个像样的梦。作为一个文学写作...
这句话,是我同事的母亲常挂嘴边上的。有人提起,便不觉得生疏。蛆货枣,是生了虫子的枣。七月十五红圈儿,八月十五落杆儿。还没到落杆儿时节,别的枣子还青着,就有那红登登...
自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始小说写作以来,我一共写了多少,没统计过。但肯定很多,我想500万字肯定是有的。这么多的故事,这么多的人物,这么多的欢笑和悲伤,这么多的开头和结尾...
2019年夏天,在泸沽湖边小住了几天,参观摩梭人村寨和祖母屋,泛舟高原湖泊,在湖心岛上的古刹里许愿,跟卖山货的彝族人讨价还价,近距离接触那些我想象中的神奇部族的人民,令...
在一带一路新思维的引领下,新文化潮流重在省思如何继承和再造中国传统文化,并有效地向海外弘扬国风雅韵,借助传统文化复兴,树立文化自信。借时代东风,施玮新长篇小说《故...
我一向认为,“兴”是中国诗歌精华所在,使你内心涌动生生不已的生命。中国有这么多伟大诗篇,让千古之下的我们读过之后内心震动,从而霍然兴起,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从...
应该说,《阳历年》是一篇现实主义小说。 本来计划二〇二〇年元旦前给《青年文学》另一个短篇,内容已和责编沟通,只待写毕交稿,结果随着阳历年的临近,家里突然热闹起来,人...
在《收获》发东西,得写创作谈。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说什么都觉得是废话。就少说几句。 冯一又是新笔名,不是想装新作家,离婚不还得迁户口吗,算有个形式吧。 人老了,...
总这样,我又忘了为什么写这样一个小说。但小说里那些场景如此真实,像是某种技术还原的老照片。我在故事里那个枣子岚垭住了一年多时间,门牌上是七楼,实际不止——须先爬二...
我在大学里念的是“文科实验班”。当初对那个班吹得相当玄乎,“通识”啦,“融汇”啦,但具体的教学方式其实也很粗暴,无非是把文史哲三个系的学生塞到一个教室里,每个学生...
多年前,我看到一幅日本画家的画,名字叫《飞鸟和池鱼》。我早已想不起究竟是在哪儿看到的这幅画、画家是谁,但这个俳句般对仗工整、富有意象的题目,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大约...
我给自己的小说《拥抱》写了一段简短的广告语,这就是:人生短暂,一个拥抱来得太迟,来得太伤感。 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时间也是最有意思的,也是最美的。 所有的故事,都发...
我写小说已经有四十余年。记得开始学写小说的时候,是在农村当农民,白天没空,晚上写,就着松油柴的光亮。写的当然是身边的人和事,写他们的喜怒哀乐,写他们的所思,所想,...
从2006年到2019年,我在南方的一所大学当了两届班主任,完整见证了80后、90后两批年轻人的成长。如果说,2006年第一次当班主任,更多的触动来自时间维度的代际隔膜,那么,到2016年...
此刻被困在盒子里的想必不只我一个。 小区处于半封闭状态,从1月29日到2月21日,我只出了四次门,电梯和走廊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隔着口罩都能闻得到。街上没几个人,偶尔有公交...
早在2006年,我家装修。我随手记下了一些装修生活的点滴。 那时候我就开始为写作做准备,希望有可能写一部反映装修经历的作品,至少可以给人提供一些有益的生活经验。 这是我家...
老实说,《佛蒙特夏天》这组诗的诞生纯属偶然。它包含18首诗,集中写作于2018年7月——它们原先并不在我的写作计划中;而且,在这样的短时间里批量“制造”出这个数量的作品,更...
记得第一次观看马戏团演出,是在老家村子里的小学操场上,那年我十一岁,念小学五年级。演出是露天的,没有搭帐篷,马戏团只是用帆布当栅栏将操场围了起来。从外围看,操场仿...
并不是很想写有关《面试》和《音乐影响了我的脸疼》这两篇2013年写下的习作的创作谈,虽鼓起勇气打开文档匆匆浏览了一遍,仍极为怀疑,以及极为庆幸,从学习写小说开始,便有宽...
德国美学家席勒说,人只有在游戏中才是完整的人,这是一种理想主义生活美学。席勒的意思是说,当我们抛弃了功利与目的,用一种自由的澄明的心态去面对生活,那么生活就是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