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再见,乡雪》的主人公秦超,是一名卸甲归田的退役士兵。在乌苏里江南岸——那几乎是中国疆土最北端最凛冽的一个哨所,因为与乡雪几年间产生的生死恋情,使得他难以...
从事文学批评30年了,我总觉得批评不仅没有让自己越来越清晰地理解中国当代文学发展的整体脉络,反而不时地陷入各种混沌之中。这种混沌,既有理论方法上的,也有具体实践上的...
一 再次重复哈罗德·布鲁姆在他《史诗·前言》中的强调:对于想象性文学的伟大这一问题,我只认可三大标准:审美光芒、认知力量、智慧(哈罗德·布鲁姆,《史诗·前言》,译林出...
我的写作向来很少写自己的事,可能是出于内心的一种选择性隐蔽,不太想暴露自己的生活,并且有时候我会认为带自传性的小说像一种圈套,轻易地让读者代入作家的形象(当然也不...
苏迅,男,1974年生。1996年开始文学创作。发表作品近百万字,出版有散文集《江南话》《簪花小唱》等。近年专攻中短篇小说。现居江苏无锡。 《进城》是写边远小城镇上收购古董的...
"文字写在风的墙上。" 某日,读到约瑟夫·布罗茨基的一首诗,被他的这个句子惊艳了很久。这让我想起曾住过的小区,楼下小花园入口处那一墙盛开的凌霄花,以及曾站在凌霄花前的...
“远行人必有故事”这句话出自本雅明《讲故事的人》。它潜藏在我的记忆深处,直至有天我将之作为一篇文章的标题。不过,本雅明引用的西方谚语原句是“远行人必有故事可讲”,...
我的微信里,加入的大群不多,基本上能退的都退了,小群却很多,三五个人的,形成不同的小圈子。我觉得这样很适合我,人多的群基本不说话,也不太敢说话,人少了,往往就能畅...
这篇文字原本是欠着的——说是“欠着”,一点也不为过。作为后记或创作谈大多是付梓印刷前交稿的,近两年来,出版社和表姐也一再问及此事,可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找不到感觉,...
写作给我的最大的馈赠,是让我遇到了一些优秀又美好的人。没有写作没有那些文字牵引出的机缘,我可能永远没有机会遇上他们。 我和杨晨就是因作品结缘,她是我的散文集《回家...
“四月是残忍的季节,从死了的土地滋生丁香,混杂着回忆和欲望,让春雨挑动着呆钝的根。” 早在三十多年前,我就在尝试准确理解这样的诗句,因我从中获得的只有一种生命勃发的...
这个短篇,概括起来就是本文标题所体现的意思,一对关系本来就不牢靠的年轻情侣,带着各自的母亲,去岛上旅行,两位老妈又有各自离过婚的前史。这一个小小旅行团放在岛上,随...
直到最近,我才想明白一件事,谈小说一定要把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分开,不能笼统地讲小说如何如何。因为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太不一样,它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一套工艺、一套认识...
翟妍,本名翟景华,鲁迅文学院第二十九届高研班学员,2018年全国青年作家创作会代表。曾在《十月》《中国作家》《作家》《青年作家》《鸭绿江》《长江文艺》《芒种》等刊发表小...
我终于开始怀旧,过去怀的是故乡,现在怀的却是深圳的当年。 1997年,我还是电台里的一名记者,时常会进出在名声大噪的劳动村,那个曾经靠打鱼为生的小村,那个被称为基围人的...
牡丹花开时节,我选择一个晴朗的日子约上两个搞摄影的朋友去公园赏花。我只为陶冶一下眼球,他俩却带有强烈的目的性,身上背着长枪短炮,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干啥活的? 公园里...
爱情是个永恒的话题,也是永远说不清楚的。 男欢女爱,情为何物?古往今来,爱情的佳话生生不息;因爱而恨、因情而伤的悲剧也比比皆是。随着物质化的加剧,谈论爱情成为一件奢...
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和我自己、另一个人、另一些人进而是和世界进行对话的方式,我写作,本质上是有话要说,有话想说。我希望我的写作是对自我的梳理和记忆,是我对自己,对...
眼下,为一个短篇小说写创作谈未免“残忍”,正如那句名言: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 更不用说,我曾在“很英雄”的武汉呆了整整四年,那是我的第二故乡啊。 五十多天了...
我长年奔波南北两地,北方是太原,南方是珠海,前者历史的浪花激荡了两千五百年,后者刚庆祝过建市四十周年。 同一片蓝天,同一个太阳,却享受着不同的季节和温度,三个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