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闯入者是个贬义词。就像打家劫舍的强盗,就像破坏规则的野蛮人,就像痴心妄想的精神病患者。何为“闯入”?前提是不在,或者说是遥远。只得远远观望,却不知从何门...
我写《蹼足》开始于一个闷热的夏夜。非常顺畅。那些词句好像早已被我背诵过无数遍,快速而有序地从手指间流了出来。写完两节,准备写第三节时,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慌。这种速度...
得知我的名字出现在习近平主席署名文章里,我感到十分荣幸、惊喜万分。 1985年,我获得北京大学奖学金来到中国。在北大4年的汉语和中国文学学习,让我熟识了这个国家。后来,我...
除了爱情和死亡,时间也是文学作品永恒的主题。周克希先生在一篇文章中谈及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英译本的命名,“1934年问世的英译本,书名是Remembrace of Things Past(往事的回...
每次坐大巴从北京回我居住的县城,在拎着行李跳下大巴的刹那,一股海的味道就钻进鼻孔,这味道若有若无,很快被风吹散。长途旅行带来的焦虑、疲惫瞬息就消散在风中,仿佛一颗...
晨早起,见青霜和冷月在天地之间遥望,寒意顿袭。窗外的鸟儿,已经叫醒一片林子。生存的秩序,在万物之间打开了新的一天。二胎政策的话题渐渐冷却,就像吹过一阵猛烈的风,带...
“我们担心失去的,只是那些我们现在拥有的东西:我们的生命,或我们的作物。但是,当我们明白了生命的历程与世界的历程都是由同一只手写就的时候,这种担心就会消失。” 每次...
2015年9月,在广东参加笔会,圆桌茶话会时,作家们畅谈当下的文学,有个别小说家,说起散文时,口吻和态度比较蔑视散文这个文学样式,说,当下的散文,充斥着虚假和修辞,越来...
先谈两点感言。第一点,一大早遇春教授给我打电话叫我做好心理准备,上午人会比较少,而且会是青年学者居多,因为有不少外地来的资深嘉宾,临时被邀请参加武汉大学文学院的相...
《小说现场:新世纪长篇小说编年》评论的部分小说 《小说现场:新世纪长篇小说编年》评论的部分小说 《小说现场:新世纪长篇小说编年》评论的部分小说 《小说现场:新世纪长篇...
大概两年多前,我写了篇小说叫《特别能战斗》,讲的是一北京大妈跟开发商以及物业公司作斗争的故事,小说基本上采用了喜剧的调子,表现的则是生活中常见的执拗人格。正是在写...
如果说曾经有一度城市文学是相对于乡土文学而言才成立的,那么今天,这种语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城市正在以现代传媒的直观力量大规模地改变与吞噬以往的乡村生活,乡...
2007年,初读安妮·普鲁的《近距离:怀俄明故事》。这位美国老太太的短篇粗粝彪悍、凛冽短促又蛮横,像把卷了刃的宰牛刀割拉着你的心脏。《工作史》可能是这部小说集里最短的,...
我无数次碰到这样一个问题:你究竟怎样从一个作家转变为一位众所周知的文化遗产的保护者的?为什么? 这是我最难回答的问题。因为这问题对于我太复杂、太深刻、太悲哀、太庄严...
我从小到大被小偷偷过很多次,放在背包里的钱包,大衣口袋里的数码相机,牛仔裤袋里的手机,停在宿舍楼下的自行车……每一次都是后知后觉,惊讶而慌乱地翻找一番,然后也不能...
改革开放以前,西方记者报道中国,有“蓝蚂蚁”之说,觉得到了中国,满眼不分城乡男女老幼,大多身着颜色样式划一的蓝灰色服装。其实,情况也不尽如此,起码在北京,到上世纪...
十年前,我高中毕业去西安上大学。大学第一堂课,辅导员为了活跃气氛,让大伙儿都上去说几句,或者展现个人才艺。话音刚落,教室就炸锅了,欢叫声此起彼伏,刚刚还和我一样蔫...
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谁像我把一个梦做得那样长久,对,我的梦就是作家梦。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做,那时候写日记,三行倒有四个字不会写,全部用汉语拼音代替。老师让我念报纸,...
我觉得,红翠这个人物是值得大吃一惊的。从小时候的玩伴,到最后的结局,若我的生活中真有这样一位朋友,说大吃一惊毫不为过。我们这个时代,变得越来越不好琢磨。很多事情你...
红色草原牧场是一个迷人的地方,因为我的童年在那里,至少,它迷倒了我。或许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些小说的种子,就已经播种在时间的土壤里,经过几十年的孕育才破土发芽,《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