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甘肃甘南。位于青藏高原和黄土高原过渡地带的这片土地,被费孝通先生称之为“青藏高原的窗口”和“藏族现代化的跳板”。从西羌到吐谷浑到吐蕃再到近代,历史上一直是...
同在有限岁月,即使最终消亡亦留下影踪 停了写作差不多十年。恢复写作的时候,内心有困,并不是说说而已。因为专业和课业故,在写作论文和创作小说的模式里切换,其实也未能自...
我在编辑短篇小说集 《小镇忧郁青年的十八种死法》时,就有媒体提出,这些作品写出了“流行于青年群体当中的带有颓废、绝望、悲观等情绪和色彩的语言、文字或图画,它是青年亚...
《三四越界》是我的第一本散文集,总归是有点不同的。上一本小说集《柒》写完后记时,我便被朋友取笑:三年才出一本书也就算了,怎么还感慨成这样,又是“全都是失去的时间”...
一 在外边这些年,每次想家的时候——想家把头发都想白了,牙齿都想掉了;或者受委屈的时候——所受的委屈用泪水是无法形容的,我就不停地琢磨,当初离开农村多光荣啊,但是到...
这部小说是关于一个妈妈带着女儿学网球的故事。从构思到完成,花去将近两年时间。小说灵感来源于多年前听到的一个真实故事,但那时,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将其完成,很感慨也很...
我在新疆出生长大,新疆让我成长为一个对文字和色彩极为敏感的人,新疆总是让我生出表达和奔跑的冲动。我在新疆写作,我在新疆行走。做过新闻记者、编辑,也写下过很多和新疆...
走上第八届冰心散文奖领奖台,从蒋子龙手中接过奖牌和奖状,耳畔听到了“祝贺你”,那一刻特别开心。而走下领奖台,迈下第一个台阶,一股电流蓦然刺激了神经,心头一动,想起...
没有人说爱不是宿命。也没有人说爱就是宿命。但我们经常遇到的问题还不是是不是宿命,而是是不是佯谬。现在有个满大街都在谝的时髦说法儿,叫“叠加”。那天我居然听到一个修...
1 年少懵懂时,我一个姨家的表弟,在半山村,被运砖的拖拉机碾压而早夭。此事在我心中挥之不去,郁郁成结,多年之后一直是一个心结,并且年少时的质问如今依然清晰:若有天道...
编 者 按 10月6日至7日,上海交通大学举办“贾平凹作品专题研讨会暨首届中国文学国际传播论坛”。期间,举办了“让世界认识贾平凹”的嘉宾对话,德国著名汉学家、德国波恩大学终...
1999至2013年,我住在那坡县一个叫团部的地方。那坡县是个边防县,和越南南部山水相连,县城距离边境七十多公里。团部以前驻扎着边防部队,后来部队搬走了,团部里的房子就出租...
上中学的时候,我就去过距离我出生地不远的新疆吉木萨尔县的北庭都护府旧址,在那些残垣断壁和土堆子里流连,看着夕阳斜下,看着成群的野鸽子腾空而起,看着我拉长的影子引来...
我脑子里时有这样的印象:一个姑娘坐在门口织毛衣,见到有生人走近,迅速抬眼一瞧,又把眼垂下,继续干活。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事实上她什么都看在了眼里。 还有一些姑娘...
杰克.凯鲁亚克是幸运的,那本《在路上》(On The Road)里,真的有路。宽阔,平坦,像狭长的、相邻的房间,打通了所有隔断,幕天,席地,星垂四野。那真的是路,承担了“大漠孤...
凉州,因为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几千年来留下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传奇故事和英雄人物。比如说西凉历史上英雄马超的故事,以及马踏飞燕、西凉太守张鼎、马王爷、金繁马庄等故...
文艺评论最基本的关系,说到底就是把作品与读者联系起来,把作家与社会联系起来。在这个关系中,读者是服务重心,社会需要是服务优先。忘记这个关系,或者想颠倒调换这个关系...
创作离不开生活,这不言而喻。但要熟悉一块具体的生活,有直接方式,也有间接方式。直接的方式自然是下到生活深处,去触摸生活的腠理,感受生活的温度。间接的方式则是通过各...
9月的北京,气象景明,美好怡人。参加推进文艺创作研修班,对我这个来自西南边疆的作家来说,既感到幸运,又深知责任重大,在思想认识上也有了更上层楼的开阔感。 我从不避讳...
诗人常常会以一种错误的方法写小说,他们一不小心就把小说写成了几万字不分行的长诗。七年前,我还生活在“古典时间”,一心追慕早已逝去时代的风度和纯正,我那时大概在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