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位常常会在专栏文章里提及的好朋友,我们有相同的作者身份,并且患有程度估计也不会差很多的写作焦虑症。她今晚在豆瓣上说,“我发现自己亟需要克服的不是拖延症,而是...
创作谈 | 汤成难:一个叫“老胡记”的面馆 汤成难 和我同在一个城市的朋友,在看到《老胡记》这篇小说后,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叫“老吴记”的面馆。“老胡记”是小说里的面馆...
忘了是四年前,还是五年前,蔡东密友从北京回深圳,她知道我欣赏她密友的小说,便邀约相聚,介绍我们认识。中午,饭局过半,我“请假”提前离场。蔡东对密友说,他现在是奶爸...
三十八年前,我独自一人,提着一小捆书来到了省城。 那时候,我是刚调来的。借住在省城的一家又一家招待所里(因为各种原因,不时需要搬动)。每天傍晚,下班后,很孤独,就习...
近日,黄蓓佳的《珞珈路》获第十届“《中国作家》鄂尔多斯文学奖”,此文为作者获奖感言。 给一家杂志社投稿,彼此结缘,在对方的生命中嵌入自己的影子,或多或少地留下一点气...
屈辱的纪念碑 宝册这个人受了很多苦,内心很倔强,很刚,从不向黑暗的东西低头认输,不求饶。但我们似乎能感受到他内心里的呻吟,“哎哟”之声很大。他一路上九死一生,只是把...
在两广(广东广西),饮早茶如同一天开始的仪式,一盅两件,三几朋友,扯闲篇,拉家常,将昨夜做的梦讲出来听听。似乎人要彻底醒过来,就靠这人群中嗡嗡的氛围,这是他们睁眼...
最重要的是等。 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故事、一个人物什么时候会在你的头脑里真正长成,所以只能等。我在《北上》里把京杭大运河当作主人公来写。在此之前,写了近20年的运河,水...
按照惯例,书本最后需要一个后记,我自己的理解,序言是严肃的,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像大户人家的前厅,是待客议事举办一个家庭重要事项的地方,后记就是后院了,是家眷们活...
2005年春天,经过两年多的准备,我动手写这部小说。 当时我在北大西门的畅春园,每天写作八个小时,进展非常顺利。我清楚地记得,2006年4月29日,小说已完成了前两章,计有十八万...
评论和期刊应成为上海文学两大品牌 陈思和(评论家) 上海的文学评论一直是海派文化建构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记得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风起云涌的岁月里,以《上海文学》为核心的上...
大概是 2011 年夏,在通远门老城墙上,从香格里拉支教回来的郑昆 (可能是惟一得过中国新闻奖的松茸小贩兼黑车司机) 约出版公司的编辑——他们两人都是我的报社前同事——喝坝...
2005年我重新开始写作时,我写了好些个以阿尔巴尼亚经历为背景的小说,赢得了叫好声,获过一个大奖。一段时间之后,我怀疑这样写下去读者会不会给我贴上阿尔巴尼亚故事作者的标...
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说,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创作中。说这话的初衷是因为李春风的诚恳邀请,我想我得给她写篇掏心窝子的小说。这想法竟让我吃了一惊,之前的小说不是掏心窝子...
我是来讲故事的,这句是戏仿先锋小说的叙述。我真是来讲故事的,这句不是戏仿。我讲三个故事。 第一个,有一位导演跟我说,技术很重要,比如我在北京的咖啡馆拍一个某某某喝咖...
《大国重器》的封面上有两句题记:“沐东风而后知春浓,观长剑而后识器重”,是从《文心雕龙》化来。句中的“东风”、“长剑”其实是两种导弹武器的型号,前者为上个世纪五六...
没想到这部小说能写成这个样子。 思路是通畅的,人物都是现成的,如月之恒,如日之升,顺着就下来了,一如悬河泻水, 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起笔时,不论人物还是情节,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在纪念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的特殊时刻,由中共江苏省委宣传部和江苏省作家协会共同编辑的《实践之树常青——改革开放四十年江苏报告文学选》顺利出版了。这部应时而生的报告文...
我的小说里,全部的故事都发生在城市,起初,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我是说,我潜意识里将这视为理所当然,我在一个北方工业城市出生长大,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完全不了...
原标题:抓娃娃 2016年,我的第一本小说集《兽性大发的兔子》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到目前为止,这也是我唯一出版的一本书。感谢上海文艺的林老师,能看上我这样的写作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