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18日举行的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100位同志被授予改革先锋称号,颁授改革先锋奖章。其中,以作家身份荣获这一殊荣的仅两位,一位是《人生》《平凡的世界》作者路遥...
2018年秋天,日本有一部电视剧《大恋爱:与将我忘记的你》播映。都市剧的外壳,说的是“阿尔茨海默病”与恋爱的故事,很有意思。尽管“阿尔茨海默病”已经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文学...
说到文学中的上海,脑海里第一时间跳出来的名字,总少不了张爱玲、王安忆、金宇澄……这些镌刻在城市记忆中的作家,是城市的孩子,更是向导,引领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走进...
一部好作品,应该简单又复杂,纯粹又丰富,常读常新,又令人百感交集。比如《活着》,一部拷问生死的小说,却处处透着生命的弧光和人心的温暖。所以,我总有一种冲动,想借《...
陈晓明教授在评论《三城记》的时候提到了这部小说开头的特点,还将它与当代小说名著《白鹿原》和《檀香刑》的开头做了比较,并肯定了一种不抢眼、平淡如水、轻描淡写的开头的...
2018年9月,写完思辨体长篇报告文学《家园——对现代化进程中“城市病”治理的思考》最后一章的时候,有点筋疲力尽的我,不禁在书中写下如此感慨: “站在一片瓦砾地上的我,回...
我是一名网络文学创作者,同时也是网络文学研究者。我从事网络文学的创作和研究已经有14年了。按照我自己对网络文学的定义,我属于第二代网络文学写作者。如果再往上算,比我...
大学毕业后,我曾在石家庄炼油厂工作过10年。随着时间的流逝,创作经验的累积,我日益感觉到生活对于一个作家的重要性。不断地回到熟悉的生活现场,让我感觉到,时代在我自己...
一眨眼,多少年过去了。像舞台上的帷幔,一放一收,时间空间揉圆了搓扁了,背后都是故事。写小说的人,讲故事的人——我喜欢这个称呼,喜欢我所做的这个工作,更喜欢在时间空...
在我看来,古往今来的文学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发挥着不同的作用。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学也可以被理解为对时间的沉思。 在19世纪中期之前,全世界的人都以太阳...
我不会放弃知识分子的时代使命 2018年我出了一本书《漩涡里》,写的是从1990年到2013年这23年我做民间文化遗产抢救的历程。我国国家级中国传统村落现在有4153个,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
几年前,我在自己的一本电子书的简介里这样写道:“幼年读《聊斋》,时常耽于书中的幻想,然而世事变迁,城市早已高楼林立,四年时间,我差不多只写了这十来个笔记小说,笔法...
庐剧是安徽地方戏的一种,原名倒七戏,俗称小戏、小蛮戏、祷祭戏等,因其盛行古庐州(现合肥),故得其名。庐剧在长期流传过程中,受各地语言和欣赏习惯的影响,分为西、中、...
如果向作家们发一次问卷:“什么是你写作中最兴奋的?”那答案肯定不止一个。有的人为结构熬白头发,有的人为字词拈断胡须,有的人为命运彻夜不眠,甚至有的人为写得更长、更...
需要辩解的是,我不是关注同性恋题材。我对同性恋没有偏见,但缺乏生活体验,不具备写好这个题材的条件。我写的就是“90后”一些年轻人的生存状态和情感方式,我也并不是要关...
我一直被定义为现实主义作家。过去的2018年,却集中在《人民文学》《十月》等刊发表了一批科幻小说,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长篇科幻小说《如果末日无期》。一个现实主义者,突...
我在河南、湖南、深圳多地讲课时均多次强调一切创作都有高手。一流小说高手的写作,不仅一般读者预想不到,就是训练有素的小说家也想不到,甚至众多高手也可能写不出来,一个...
《未曾命名的世界》我写得比较轻松,半个月写完。本来可以更快些,但那会儿我正写硕士毕业论文,因此每天只写两个小时小说。论文和小说同天提笔,同天写完,字数也差不多。写...
我翻开多年前写的一组短篇小说的原始手稿。每页300字发黄的方格稿纸,右下角印着“广东省文艺创作室”几个小字。第一篇手稿《身世》,落款是“1995年4月21日深夜写于广州北郊”,...
今天的题目是“胆小的小说家”,半个月前我们定这个主题的时候,刚好我在一个深山里。有人发给我一部剧本,是用我的旧小说改编的。平时我不看这些,包括《太阳黑子》,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