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是我用来疗伤的一个文本。 早在开笔之前,我就一边做着构思,不断丰富着情节和细节,同时也在想书名,一开始就认定是《孤独树》。 其实树木之外可以用作书名的事物还...
我当过十几年老师,带来的一个很大的身份转换就是,我过去是个职业写小说的人,而在最近十几年时间里变成一个在大学里职业讲小说的人。这个身份转换有点奇特,而且在那段时间...
我们身处的这个社会正处于全人类数千年之大变局中,以往历史上任何一个时代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日新月异、突飞猛进。社会变化的深度、广度和速度,都可以说是前无古人。我们每一...
2006年秋天,《三联生活周刊》的一位记者采访我,请我谈谈对“科幻已死”的看法。那几年正赶上奇幻热,许多人都对科幻文学的发展前景并不看好,连当时正在《科幻世界》上连载《...
文学中涉及睡眠会描写到两类完全相反的人:嗜睡者和失眠者。前者如《格林童话》中的睡美人、华盛顿·欧文小说《瑞普·凡·温克尔》中的温克尔先生,他们往往沉眠数十年,一觉醒...
极致的意境 将丰厚的生命体验浓缩进简短的诗句 “诗歌有自己创作的规律性的东西,我们每个人心中的诗和真正能够流传下来的诗之间,距离究竟有多远?我今天想把这个距离消灭掉...
生活继续,写作也得继续。 也就是从去年这个夏天开始,我动手写一个系列短篇,《芥子客栈》是其中一篇。 最初,我并没有写系列短篇的打算,可写完第一个短篇后,有些意犹未尽...
小时候我们去放羊,本来是不用的,放羊是大点的孩子要承担的工作。我们去放羊,就是因为有一个大点的孩子,他要完成这个任务,但他一个人太过孤单,他让我们也跟着去的一个办...
“五四运动”100周年之际,《中华文学选刊》向目前活跃于文学期刊、网络社区及类型文学领域的35岁以下青年作家(1985年及以后出生)发去调查问卷,提出了10组问题。今天我们精选...
编者的话 春天是一年的青春,青春是一生的春天。青年作家永远是文学的希望所在,是文学队伍一代一代生生不息的源泉。所有经典名家都曾是青年作家,都曾引领过风潮,开创过流派...
掂量与考虑 次仁罗布 小说已经写了有些年了,但作品数量还是很少,这让我有时候不免觉得自己适合创作吗?好在这种想法在头脑里并不会驻留很久,自己也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依...
我是个记忆力很差的人,曾经历过的许多事都忘到九宵云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奇怪的是,有些事却怎么也忘不了,记得清清楚楚。比如“土改”时地主老财在批斗会上被打得头破血流...
我一直难忘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是间极为普通的男工宿舍,但六个人中的他却让我眼前一亮——他的脸太过标致。我更惊诧于他的眼神,从高处射下,睥睨、不屑,甚至刻薄。这眼...
俄罗斯诗人曼德尔施塔姆曾在诗论中将“诗人与谁交谈?”视为“一个痛苦的、永远现代的问题”。诗人与谁交谈?这确实是一个复杂深刻的、在任何时代都需要思索的问题。它意味着...
《角色》和《灭籍记》分别是我 2018 年发表和出版的一个短篇小说和一部长篇小说。 在《灭籍记》的封底,我写了这样一段话“:最早的时候是这样的,你遇见一个陌生人,他跟你说,...
体互证关切”这一点上,写作时并没有清晰意识到,只是处于写作时的自觉,觉得到了某个节点或时刻自然就要提及某人某事。 生命的本质相同,都是有尊严的,应该被尊重的。写这部...
这组小说,我现在又不太满意,因为我觉得现在可以写得更好了,不过它们也是我付出过心血的。《完成一场行为艺术》是来源于一个灵感,我有一个好闺蜜,曾经做过几次行为艺术,...
有时候和文友们聊天,总会谈到写作带给我们的是什么。 各人的经历不同,就生成了个体迥异的经验。对于我来说,写作应该是我释放独立意识的出口。 现在是网络时代,太多的事件...
母亲给我打开了一扇全新的语言之门,让我从此走进博大的汉语世界,一路走来,成为作家。 因为有了父母的坚持和支持,才走出了今天的我。这是我父母的自豪,更是我的骄傲。 那...
一、问题的提出:“撕裂我、击碎我的那根管子!” 我关于“机器与世情”这个议题的思考,起源于对台湾地区著名通俗小说家琼瑶女士晚年经历的一场风波。2017年,琼瑶女士为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