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和文友们聊天,总会谈到写作带给我们的是什么。 各人的经历不同,就生成了个体迥异的经验。对于我来说,写作应该是我释放独立意识的出口。 现在是网络时代,太多的事件,太多的热点,吃瓜群众潮来潮往,热烈激情的评价,极端相左的意见,当时的激烈澎湃,总会随着又一个热点的来到,而烟消云散。 我觉得我好像是不同的,对某个我感兴趣的热点,我会持续下去,会深究其原因、过程,当事者的A面、B面,甚至C面、D面,会预测它的结果。总之,这可能是我开始写作后意识上的某种成熟,我不再是看看热闹的旁观者,而是设身处地地代入其中,会对其有所思考,有所探究。这可能就是促成写作的某种激情或者动力。人家的一个姿态,一句若有所思的定语,一截倏忽不明的关系,作为书写者的自觉,我会把它变成一篇小说,虎头,猪肚,豹尾,按自己的逻辑能力编排好,成为一篇可读的,希望能引起读者思考或者共鸣的小说。 这些年就是在这样的自觉写作中,完成了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在我的本职工作之余,凡俗的、焦虑的、枯燥的,可能明天的工作就是今天的重复,一个接一个的客户,一个又一个的订单,到交货后的短暂松弛,却在紧张着是否能持续下去的另一个客户,另一个订单,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却在这些空隙中,喘息间,坚持着这样一种写作的爱好,自我思考的延续,我是真的乐在其中的。 在某几段去温哥华的日子里,其实每次待的时间最多也没超过十五天,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契机,结识了几个在此地定居的华人朋友,鲜活地感受到他们的谈吐,他们的经历,他们对自身身份的恍惚,他们在异国他乡却土生土长的孩子的成长,他们所碰到的窘事或者异于我们文化的碰撞经历,他们隔着整整一个太平洋的浩瀚距离的,却始终脱不去华人骨子里对根的认同和迷茫,莽撞却只能求同存异的生存。 此篇小说,可能只是片面地探讨一下他们的内心世界,也是我以他们生存状态的旁观者的视角,进行的某种趋于理解的白描。 感谢《小说月报》对《难得有你》的选载,感谢《湘江文艺》的冯祉艾对此篇的厚爱!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