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书话】 我祖籍河南,但生于江南,长于江南。我在苏州生活了20多年,在南京生活了近40年,我已把江南视为真正的故乡了。作为一个热爱古代文化的读书人,能在人文荟萃的江...
如今,发一篇小说写一篇创作谈似乎已成为文学界的惯例。对于写长篇的人来说,这大概不是什么困扰,但对写短篇小说的人来说,最后难免会发现只是在不断重复自己,因为关于创作...
13年前,写完青藏铁路建设的《东方哈达》一书后,仿佛完成了一次生命之旅的涅槃,浮华、浮躁之情,皆被神山圣湖沉淀、澄清了。 一切都沉寂下来了。以后的日子,万物皆空,苦厄...
当福楼拜写《包法利夫人》时,他必须懂得艾玛的心 ——苏童 “性别观调查同题回答” 铁凝、贾平凹、阿来、韩少功、阎连科、林白、迟子建 、苏童、毕飞宇 调查的背景与缘起 201...
以前我当高压输电线路的巡线工,后来做报纸副刊编辑。多年来,我到过云南边疆许多地方。 我喜欢去寨子里的民族小学。那时候,很多孩子赤着脚,小脸上沾着泥巴,甚至有被剌柯划...
写这篇小说真的就因为我去年,也就是2018年国庆节并没有出国,也没有去外地游山玩水。但事实上,国庆节假期第二日我白天做了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早上先去单位看了马上就要撤展...
广东餐桌的鱼比川渝餐桌上的鱼要幸运得多。川粤两地都是中华美食的天堂,粤菜之于味蕾,如同温润如玉的君子;川菜对味蕾的征服,这是带着霸王硬上弓的蛮横。川人吃鱼,殊难见...
2017年春天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我封闭的生活,显得如此的乏味、苍白、呆板和无趣。那时候《惊蛰》的剧本即将进入尾声,有许多时候我躺在沙发上像一摊烂泥一样一言不发,我不知道...
最早读到的唐诗,定然是杜甫的那首“两个黄鹂鸣翠柳”。在完小的教室里,老师捧着课本,为一班小学生朗读讲解。在那所没有西窗的正房教室里,老师没有给我们讲明白窗里含的为...
我写了好多关于城市旧地方的小说,人的、动物的、小区里的、大街上的,但仍然想写,总觉得没完,总相信还有可探寻之处。我希望能像挖矿一样,沿着历史和地域两条线扩大开去,...
小说中柴启物的原型姓王,讲故事的人称他王大公。第一次听到他的故事,觉得可好好写个小说,可几年过去后,一个字没写。他是如此精彩又如此简单,如此厚重又如此苍凉,既让人...
五十年前,当进藏先遣连入藏之际,阿里的乡亲们还没有听说过“解放军”。由于进藏先遣连是最早进入西藏的部队,当时把解放军翻译成“夏保”,即朋友之意;“金珠玛米”是后来...
疾速发展的社会,一日千里的生活,带给我们亢奋鼓舞,也带来某些旧的失落与新的课题,生活与人,文化与风气,时时在前进中,时时在变革中,这种变化的获得与失落,朝阳与夕照...
写完之后,我就没有看过自己这篇东西。时隔一年,因为被编辑要求写创作谈,我重新“拜读”了自己这篇小说(《十月》刊稿我还没看到,我看的是WORD文档),跟读别人的小说已经没...
其实这个问题是不需要多说的,文学创作就是虚构。可是近些年来,有一个新的倾向产生了,有那么多的非虚构的东西涌现,纪录片是一个,私人传记、历史事件、随笔散文等等纪实类...
在我们这个星球上,人作为主体,存在着三种关系:人与人,人与自己,人与世界。“世界”这个词指万事万物,大体又可把它划分为社会与自然。文学写作更多偏重呈现研究人与社会...
艾柯的一个比喻是我喜欢的:文学是个野餐会,作者带去符号,读者带去意义。作者从隧道中爬出的那一刻,他要捂住双眼,以免被阳光刺瞎。他从黑暗中伸出手,渴望那些智慧读者牵...
十几年前写过两个中篇,《西夏》和《居延》,西夏和居延都是小说中女主人公的名字。这两个名字有来头,一是历史上的西夏王朝,一是汉唐以来西北地区的军事重镇。女人取这名字...
爷爷常感叹,说我赶上了好时候生在了福窝里。这话,我从小听到大,以至于由耳朵到思想都渐渐麻木了。记得小时候,跟着爷爷到沙窝里去,晚上睡在他搭的地窝子里,睁眼漫天繁星...
这部长篇小说有两个名字,在《中国作家》杂志发表时,叫《荣誉》。花城出版社出单行本,则叫《爷的荣誉》。无论题目里有没有这个“爷”字,小说里的“爷”却无处不在。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