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是时代的产物。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社会的变迁,要说的话、想说的话太多了。 我觉得我这一生都很幸福,干着一个我很喜欢的事业。要做一件事,一辈子做一件事,把它...
事情的缘起是两件事。一件是,我偶然看到一幅油画。这幅油画的题目是,《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这是法国后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的代表作,一百多年前,...
我以为,在生活中可以偷奸耍滑,在工作中可以敷衍了事,在学习中可以三心二意,唯独写作要百分之百真诚。 现在审视这本写完一年有余的小说,先不说结构,仅凭真诚二字即让我面...
疾速发展的社会,一日千里的生活,带给我们亢奋鼓舞,也带来某些旧的失落与新的课题,生活与人,文化与风气,时时在前进中,时时在变革中,这种变化的获得与失落,朝阳与夕照...
2017年11月17日,中共中央宣传部追授南仁东“时代楷模”荣誉称号,号召全社会向南仁东学习。我在接到创作一部反映南仁东生平事迹的长篇报告文学之初,心中是忐忑的。我没有见过...
在创作历史文化名人传记时,读者和出版方往往希望做到真实性与文学性的统一,即在尊重史实的基础上进行文学艺术创作,力求生动传神,追求本质的真实,塑造出饱满的人物形象,...
艾平,呼伦贝尔人。多篇散文、报告文学等作品见诸国内重要报刊,曾获徐迟报告文学奖、百花文学奖、“观音山杯.美丽中国”征文一等奖等多种奖项,出版有《呼伦贝尔之殇》《聆听...
我从事实验文学的创作已经有30多年,而从事这一类文学的文学批评也将近20年了。我创作的根源与动力在哪里呢?我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来说明这类问题,从而可以给读者提供在文学...
小说取名《暝色》,我首先想到的是李白那首《菩萨蛮》里的一句话:“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不知道作者给作品取题目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这一层,而且,有没有想到读者在看...
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南京,它既是某个中心,也有“外省”的清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来自外星的那种人,每时每刻都跟眼前世界格格不入,我的生活和写作,都是...
“四个恶人把一整箱啤酒都喝完了,夜色沉重地吞噬了一切。”这是《番外篇》中的一句话。我在写到这句话的时候,小说中的四个人:夏商、郭靖、猴孙、快递员,已经在漫长的一天...
我很久没写小说,一部小说放在心里三十年最终还是写了出来,说明它非写不可。这原因,一个是小说的人物早就活了,我不写,他们纠缠我。小说家一定要叫他心里的人物“横空出世...
先说说我创作中的变与不变的问题。 我的所有作品,无论从外表看上去它们有多大的差异,但从根本上来讲,都是建立在我所体悟到的那些基本面之上的。文学要不要变法?当然要,但...
短篇小说《阳明山》是我的幽灵战争系列第20篇,也是这个系列收官之作。2016年到2017年,我被苏州大学公派,到东吴大学当访问学者,当时住在东吴的紫荆公寓。台北冬季潮湿,经常飘...
有一年,一个毕业很久的学生,和他父亲来找我。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在高中教《论语》。课堂上,我看到他俩在门口打招呼。学生们正读到“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
小说这门古老世俗的技艺,大多数时候一直不温不火地存在着。长时间写小说的人,也只能不疾不缓徐徐渐进,因为这是一个长活儿,是耐力赛,着急反而难以成事。开始写的时候感觉...
二十多年前一个寒冷昏暗的傍晚,父亲从远方回来给我带了个大大的鸭梨,我抱着鸭梨站在门口,天色昏暗,阴冷,雾气罩在我头上,到现在我还记得笨重的衣服包裹在身上紧巴巴傻乎...
一万字的短篇小说,引起文友和读者的关注与好评,除了是因为发表在最高级别的文学期刊《人民文学》之外,可能是故事中的年代记忆、气氛与温情,引发了读者的广泛共鸣。 民以食...
有人说写短篇小说是个手艺活儿。我觉得现在这门手艺正承受着古往今来最大的压力。我这样说,倒不是因为对小说技术日新月异的更新感到紧迫,或者因为互联网的发达而导致小说作...
大同煤矿有一位作家朋友,我曾送给她一本长篇小说。在她母亲住院卧床治病期间,她天天为她母亲读我的长篇小说。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她母亲很爱听,听得很安静。她还跟我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