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引过Graham Greene的说法,写作者的前20年涵盖了其全部经验,余下的岁月则是在观察。他认为写作者在童年和青少年时期观察世界,一生只有一次。而其整个写作生涯,就是努力用...
有时候觉得,写小说就是在往墙上钉钉子,然后再往钉子上挂包袱。所有写作者的前面都有这么一堵巨大的无边无际的墙,不过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满是现成的洞眼,现成的钉子,并且...
大概是在2000年左右,当时我还在安徽的一个小城读本科,那个小城是文化的边缘之地,时代的一切流行似乎都和它没有太多关系,或者说,时代的流行总是要以很慢的速度很偶然的方式...
记得在《山花》发表后,好些人问过这小说名字何以如此平淡,包括责编李晁先生。我每次都非常严肃地回答说——严肃得简直就像在说冷笑话——舍斯托夫有本论著就叫《开端与终结...
1 2016年2月23日。春寒料峭。我背起行囊,匆匆踏上旅途。 抬眼朝窗外看去。这是二十一世纪初的一天。早春的土地开始苏醒,田畴泛绿,油菜花满目盛开。我将沿着一位叫徐楚光的红色...
对于作家而言,童年的记忆至关重要。幸运的是,我的故乡诞生过那么多杰出的人物,有那么多精彩的故事。小时候耳濡目染,长大了浮想联翩,它们积淀在我的血液里,活跃在我的血...
二十多年的写作实践,我经历了自己的钢笔字第一次变成铅字,第一篇小说得到发表后的兴奋、喜悦和虚荣心的满足。那时觉得写小说是容易的。只在写得多起来之后,才发现写小说是...
《安放之年》写完后放了一年多才拿出来投稿,倒不是因为你们常跟我说的“写完放一放,过段时间再看一看、改一改”,而是我有点儿拿不准年轻女生无病无灾就给自己买个墓地这种...
我是一只愚蠢的花猫,自以为是地占据了一处没人敢同我争抢的地盘,当我爬上象征主权的那棵树时却发现树下一只黑色的猎豹正用它寒气逼人的眼睛瞪着我。我颤抖、哭泣,为自己的...
七月二十七日,是中央国家机关和央企第八批援藏干部进藏一周年的日子。这一年,我的生活轨迹跨出了二十多年学习和蛰居的北京,甚至跨过了我出生的鄂西那块已算偏远的地界。几...
若干年前,读横沟正史的《狱门岛》,真正体会到何谓衣锦夜行。时代荒芜,徒留夏草。人在迷雾之中,由屏风上的俳句指引,步向结局。俳句之境,如陌路繁花,字字玄机,雅趣里全...
2017年9月1日至5日,“华山论剑 文化中国”传承中华优秀文化高峰论坛暨华山论剑西凤酒2017品牌文化峰会,在陕西西安隆重举办。此次活动由陕西省作家协会、共青团陕西省委、陕西省...
民谣与“流行”“摇滚”“爵士”“电子”等并列,被视为音乐中的一类。在民谣中,木吉他是最常见的伴奏乐器,为突出木吉他的原音,民谣较少使用电音。 民谣与新诗,都以现代汉...
2005年底,偶然听刘慈欣说起他正在创作一部自认为出道以来写得最好的长篇小说。那时候,他已经是科幻圈内赫赫有名的作家,1999年以来陆续发表了《流浪地球》《全频带阻塞干扰》...
1 我一直最推崇的文字语言风格就是看不出什么痕迹的,看不出你在语言上用力,所谓的“让语言消失在语言之中”,我觉得这是一个最高级的小说文字,小说语言。我一直觉得,如果...
任何上升到文学的东西传达的都是一种文化。作者的生活环境是他们写作的根基,也是支撑他们作品的内核。一个好的作者应该可以把抚养他的地域文化很好地融合在自己的作品中,把...
一 我想,我要感谢每一位七零后作家,因为读了他们的作品,才有了这样一部书。 那已经是十年前了,刚刚博士毕业,我开始着手做当代文学批评。我希望以自己的方式进入文学现场...
1980年秋天,一个十六岁的接近青年的少年,考上了大学。他从农村来到城市,从中学进入高校。这城市不大,两三万人口。学校也不著名,高分的人都不会填报它。但对一个穷乡僻壤并...
这是我第一次写创作谈,不知道写点什么。怎么也没料到我会写小说,挺奇怪的,我呀,高中作文很少及格,也没表现出一丝半点的语言天赋,如果告诉以前的同学,我开始写小说了,...
《七层宝塔》发表后,多有批评家肯定,他们点出宝塔是象征:村子竖起来(城镇化),宝塔倒下去了。他们说得很精准,象征传统伦理的宝塔确实倒掉了。感谢他们的褒奖。这篇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