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纹》说的是2004年的事情。和现在,隔着十二年。 十二年的光阴,叫做什么?有叫一轮的,十二年间,我们可爱的值年生肖们从鼠值到了猪;有叫一纪的,岁星(木星)绕地球一...
桑麻 本名王治中,1963年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邯郸市作协副主席。已出版散文集《在沉默中守望》《归路茫茫》《心是苍青的岛屿》《回归大地的种子》《以右臂的代价》《邯郸道...
1994年夏天,在长江三峡的游轮上,我第一次读布罗代尔(法国历史学家),读他的《15至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和资本主义》。夜幕降临,江水浩荡,汽笛长声短声,平生远意。 在那...
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天漏邑》,从萌发、构思、准备,到最终完成,差不多用了十年。两年前开始动笔时,仍只有个大体走向,有一群人物在弥天大雾中若隐若现,故事...
大约10年前,去贵州参加一个笔会。我们赴乡间采风,一次偶然的交谈,结识了她——那是我认识的真正意义上的留守女人。新造的屋子宽阔荒芜,清冷的水泥四壁,与满屋子的时间一...
总会有一个时期,深深地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写下去的能力。 曾经我以为自己会永不倦怠,才思如泉,只要坐在电脑前面,手指放在键盘之上,就像轻轻拧开了水龙头,渴望的东西会涓...
2013年,《南方周末》的朱又可先生说:你在写作版开个专栏吧,写点“故事性”文字。我说:好啊,那来一组人物素描吧。这样写起了《浮生》。最初,我想过参考《米格尔大街》、《...
我很怕写创作谈,《小说选刊》的编辑李昌鹏先生嘱我写篇关于《阿莹失踪的那个夜晚》的文字,我就十分紧张,不知道写什么好,因为要表达的,都在小说里了。但我还是想到了一个...
这本书里的大部分篇章都是2015年《钟山》上的专栏,这是我的第一个专栏。我惧怕专栏,那种倒计时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2014年的年底,我之所以答应《钟山》的主编贾梦玮,那是...
1 写作多年,时常被人问起,你最近在写什么。这个话题,让人一时难以回答。开始认为什么都能写;后来,渐渐觉得写与不写,或写非所写,已经成为一种纠结。而有种东西却随着时...
自从档案管理越来越严格,自从执行了更严格的情况申报和登记的手续以后,我身边的许多人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档案中的那个自己,和自己一直认为的自己,其实是有差别的,不一...
迟子建说,在她的故乡大兴安岭,冬天的时候,大家从地窖里拿出土豆切成片儿,一边烤土豆片一边喝着茶,围在火炉旁,听老人们讲故事。这成了她最早的文学启蒙。图为迟子建中篇...
写了那么多的小说,却没有一部真正的爱情作品,想想都是件遗憾的事情。但我深知,爱情,可不是省油的灯。从题材上说,它属于最古老最长寿的祖宗,至少也有几千岁,创新,无疑...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沉默到舌头上都可以长出青苔。我一直是朋友们的垃圾桶,但是我从来没有去寻找自己的垃圾堆。 我感觉被憋坏一开始是因为正畸。自从戴上矫正器,...
主持语 近年来,因出席国际学术研讨会,结识了一些海外华人女作家女学者,她们大都有国内生活经历,出国后自有谋生方式。写作之于她们,出于热情,也是孤独使然。由于地理时空...
如果百人里有一位读小说,我相信,至少万人中才勉强会有一个接着去读创作谈。 因此,不能辜负万里出一的创作谈读者。这仿佛已是书房里的密谈,惟有高挑些的话题,才配。 关于...
短篇小说的难度是“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大家都清楚,短篇小说很不好写,最大的原因在哪儿呢?我们都知道小说要写人,要写人的话就存在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有性格的发育...
2010年,我在《青春》杂志上发表了第一篇小说《男孩三木》。那年我还在南师大文学院就读,我所在的文科基地班开设了“写作学”、“小说创作”和“影视文学”三门和创作有关的课...
每有感想要抒发,拿起笔来,常常觉得凝重、干涩,字的遣用排列难以顺畅进行,就是那种笔不随意走的困惑,于是就自我安慰起来,反正赋闲无事时间不是问题,慢慢写吧。写写停停...
开始写《纸上人生》这部中篇小说时,我认定自己在编一个离奇,甚至荒唐的故事,因为架空“现实”,我的叙写过程很“顺畅”,故事跑得很快,以至于人物有些时候成了影子。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