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2011年夏,在通远门老城墙上,从香格里拉支教回来的郑昆(可能是惟一得过中国新闻奖的松茸小贩兼黑车司机)约出版公司的编辑——他们两人都是我的报社前同事——喝坝坝茶...
自小说集《中国奇谭》出版以来,我已多次谈及“新虚构”这个主题。这也是不断面临诘问的过程:你所谓的“新虚构”,到底是什么?或者,你所谓的“新虚构”,到底新在哪里?正...
我们需要不断地把昨天找回来,找回出发之地的那份记忆,沿着当年那个情感线索追寻下去。不然,前面就只剩下了一条欲望的路、一双急切的眼睛。 仍然让思绪回到那个海角,在物非...
我在云南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工作之余,积极发挥创作特长,以文字来书写边疆的历史现实、边疆人民的风采。 在我的创作中,首先关注的是云南神秘的历史。在久远的古代,华夏...
再过两个月就是2018年,我将满四十岁,算是行至人生的中途。我通常把开始写小说的时间回溯到2003年,因为那一年我才约略明白什么是小说。那么到2018年为止,我写小说也写了十五年...
我不喜欢雷达这个名字。我是个喜欢耽溺于审美的人,“雷达”给人一种工具化或科技化的,甚至窥探什么的感觉。但是,这由不得我。1943年我出生时,天水新阳镇王家庄雷家巷道里,...
过去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我专注于长篇小说的创作。一部二三十万字的小说,初稿的写作周期通常在二十天左右。电脑键盘几乎与我的手指融为一体。我以这样的状态,连续出版和发表...
龙一新作《地球省》 人民文学出版社2018年1月 研究中国古代最腐败的东西 1997年我才开始写小说,但是1984年就毕业了,先分到教育卫生委员会,在那个地方感觉气氛不好,不适合我,正...
很多年前,我阅读了小说《变形记》和《在流放地》,卡夫卡细腻的想象和趣味盎然的叙事方式令我深感震惊。它既不是那种汪洋恣肆、泥沙俱下的荡气回肠之作,也不是条分缕析、逻...
写的不多,很惭愧。自称读书人,阅读量也不大,如果要谈论读书与写作,显然不合适。有时候自我谴责(因为至少还保有作协会员的头衔,不写点东西,好像说不过去),为什么不能...
22万字长篇小说《二十九甲子,又见洛阳》(下称《又见洛阳》)终于要部分地在《侨报》的文学时代园地和读者见面了,我心里特别高兴。《又见洛阳》不仅是我文学创作的里程碑,...
面对同质化越来越严重的现代生活“模板”,作家要守住一口属于自己的生命深井。这口井需要努力打造、经营,打造得越是深不见底、经营得越是纯粹忘我,越是能够自然喷涌 每个人...
今年是周恩来总理诞辰120周年,写作《周恩来:永远的榜样》(人民出版社)一书,既是向总理的致敬,也是对未来的期冀。写作的过程即是深入学习的过程,我从中得到多方面的教益...
文学,应该使人获得生活的信心。 我喜欢疏朗清淡的风格,不喜欢繁复浓重的风格,对画,对文学,都如此 。 我以为创作不是绝对不能教,问题是谁来教,用什么方法教。教创作的,...
1997年,我离开湖南省文联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当老总,这事被好友张炜数落了好多年。他说我不仅叛离文学,而且糟践才华,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搭理我。 正是这个时点,将我与文学的关...
我想讴歌英雄,更想讴歌孩子。我想写出孩子们在这个伟大变革的时代所付出的努力。他们也在参与社会建设,这或许是连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真相。 我是警营记者。2009年我在42岁因...
文章之道、辞章之学与散文之道,这三个概念照应了为文之道从文章学到文学学的演变路径。前两个概念属于文言时代,后一个概念则属于白话文时代。虽然,在阐发散文的历史发展状...
写了三十多年的报告文学,酸甜苦辣,心知肚明。我曾经说过:“报告文学创作是桩苦差事,每一部(篇)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用汗水和心血凝结成的。”说其“苦”,是因为...
很多时候风声从远处传来,带来熟悉的味道,会使我想起故土的松木、花香、悬崖、干涸的河滩以及山沟小路边一根营养不良的野荞麦。这些事物充斥我的记忆,让我想起一些人,一些...
2007年,读安妮·普鲁的《近距离:怀俄明故事》。这位美国老太太的每个短篇篇幅都不长,但每个都让人难忘。它们粗粝彪悍、凛冽短促又蛮横,像把卷了刃的宰牛刀割着你的心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