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敢作什么创作谈,这并不是一种谦词。 相对于有的放矢的创作,我现在的小说写作状态更接近于探索。如何协调编剧和小说创作者的思考模式,如何把自己从光怪陆离的影像中拉...
上一本长篇《光年之美国梦》出版日期是2010年。之后我再也没有出版过长篇。我遇到了很大的问题,甚至不是瓶颈,我对我曾经的写作风格甚至文学本身的意义都产生了怀疑。 既然写...
算起来,我也有将近十年的高校教龄。在此之前,我在国企和社科院也工作过。相对于这两个单位,高校的业务性更强,工作性质也相对单纯。上课与搞科研,就成了最近十年我的高校...
写作业已二十年,时光一晃就过,当年懵懵懂懂提笔时我还是个年轻人呢。此刻,写完《游戏是不能忘记的》这本书,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毋庸讳言,文学一直在面临着种种严峻的挑战...
以前,我写很多很多小说。多到自己都懒得统计了。那时候我刚结婚,刚有了孩子。半夜起来给她冲了奶粉吃,吃了之后,得抱着她,否则她会全吐出来。我就抱着她写。那时候我在文...
“我在童年时代未得到正常的母爱,青年时代又下乡插队,后来总算回城有了一份工作,偏偏去写了一部名叫《生活的路》的长篇习作,给自己制造了极大的麻烦。”一篇忆旧文章中,...
一说到孤独,有人会觉得这是文人墨客的矫情。其实文人和孤独是分不开的。蒋勋在《孤独六讲》中把孤独提升到美学的角度,虽然我觉得未必如此夸张,但我也理解并同意他的观点:...
去年十月初,我到美国探望母亲,这是我们母女的一年一会,她看起还好,只是腹泻不止。回到上海浦东机场时,接到《小说界》约稿,主题是门罗的小说篇名“女孩和女人们的生活”...
每天都匆匆忙忙的,有时能明确感知并且定义自己在忙什么,包括有用的和无聊的。 更多的时候,其实是空茫的,只是遵照一种惯性,在滑行,一步一步,一天一天,粘稠而浓重的忧愁...
我已经是90多岁的人了,讲我自己的诗词,我说那是“镜中人影”。为什么叫“镜中人影”?我觉得这个题目是我教书70多年来最难讲的一个题目,之前我从来没有讲过。我教书虽久,但...
唐诗之路,指的是从钱塘江开始沿浙东运河经绍兴、上虞和浙东运河中段的曹娥溯古代的剡溪(今曹娥江及其上游新昌江)经嵊州、新昌、天台、临海、椒江以及余姚、宁波、东达东海...
年轻的勇者,让我们暂时放下盾牌一起吹吹风 几年前,我和父母去海岛玩耍,预约了一趟出海的行程。 我们清晨出发,大部分时间在海上,也会在两个小岛停留。起初我还兴致勃勃,...
许多朋友问:“为什么突然就写起了诗?” 是有些突然。除了初恋时写下的三五首献给女友的情诗(如果那也能叫做诗的话),从未写过诗的我,2017年年初却突然写起了诗,而且真的...
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多年来,我写下了许多和城市有关的小说,尤其是直接以“城市”命名的长篇小说就有四部。这四部小说的出版时间,都靠得比较近,最早的《城市民谣》出版于...
作者简介: 蔡小容,1972年生,英美文学硕士,中国现当代文学博士,武汉大学外语学院教授,美国杜克大学访问学者。出版有散文集《爱与咳嗽不能忍耐》《浮生旧梦说连环》《她从...
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需要对文化市场的资本运行有效监督,需要雅文学和俗文学更加互信互助,需要更加注重文艺作品的社会效益,说到底,希望我们的作家艺术家们不忘初心,牢...
多年来,我始终写作散文,不会写诗歌和小说。我无法设想他人经验,无法用他人嗓音发声和对话,如同从未抵达某地,我无法运用当地方言一样。我是只井底之蛙,无论怎么仰望星空...
在为孩子们写完一本诗集之后,有两三位文学界好友问我是否会写童话故事,我说已经写了。他们提醒我:在中国很多批评家和成人作家心里,为儿童写作的作家,也就是儿童文学作家...
10年前,我在新加坡一座电子厂的车间里,身穿防尘服,戴着防尘手套、防尘口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两只眼睛,在工作电脑上偷偷敲击着键盘,我不是在写工作报表,而是...
《青色蝉》完成于二〇一六年初夏,构思于某天晚饭后。那一天月光皎洁,蝉鸣得尤其凶狠。我的第一个短篇的雏形就诞生在那样一个夜晚。我出生于七月,所以就擅自把完稿日期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