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人, 还未到十一月,我已经穿起了羽绒服,还需冲热水袋才能安睡,天气预报显示周六就会下第一场雪——预感今年冬天会很难捱。 最近的种种,要从何说起?我感到我已被所...
《走廊尽头是天窗》和《宁武年间》都是我两三年前的作品,现在回头看看还是十分稚嫩与粗糙(并不是说我自己不喜欢它们,或是现在写得更好),我是说我能感觉到那时对小说的把...
平心而论,这个小说我写得十分纠结,尤其结尾部分,在如何安置小说中的悬念和“他”时,我左右徘徊,举棋不定,正如故事中男女主人公的重逢之地——斯特拉斯堡,这个充满忧伤...
可能每一个作家都会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写作有什么用处?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或许每个人都不尽相同,而对我来说,写作最大的用处在于它能让我看见真实的自己。佛家说,“见自己,...
我在读小学的时候听说写作要有“灵感”。那时候不叫灵感,叫“烟士披里纯”(Inspiration)。书本上说,这个烟士披里纯有些神秘,“莫之为而为,莫之至而至”,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
去年的夏天,我们吃完了午饭无事可做。爸爸坐在沙发上,突然说,要不我们去城南看看。之前他说过几次,我们仍觉得他只是说说而已。但是过了一会,他关掉电视有些恼了,他说,...
在中国的历史上,有两个时代特别让我着迷。一个是战国,另一个是民国。它们有一个最重要的共性——战乱,同时思想又是空前开放,群星璀璨,百家争鸣。这两个时代共同向我们印...
我习惯在一部作品开始时写下时间。《唇典》写下第一行的时间是2005年2月18日22:03分,我在2015年9月3日上午10:26分写完最后一行。《唇典》的创作竟然历时十年。我从未想过这部书会耗...
奥地利的犹太人埃默里在哲学随笔《变老的哲学》中写道:死亡是将人从空间中移走,时间则全部停留在人的内部,无法与他人、乃至整个世界共享。所有属于那个人的时间,都会随他...
小说是虚构的艺术,这几乎是通识,但我一不小心把小说写了20年,一个切身的感受,就是小说不妨尽情虚构,但一定要有真实的背景,或者说真实的源头。如无一个真实的源头形成灵...
2017年一段时间里,边境问题成为民众关注热点,期间数次向单位领导申请前往一线,但一是怕我过去成为前线负担,二是考虑到安全,领导没有应允。 2017年末接到单位任务,去陆军某...
2001年,我在乌鲁木齐开始报刊体抒情小散文的书写。之后的几年进入短篇小说的创作,2006年,短篇小说《虫草疯长的夏天》,是我文学创作初期的一个里程碑式的纪念。到了2008年,我...
我平日并不是话痨,但遇上三两知己,话题一开,就会颧飞桃红,两眼放出贼光,聊到把肠子都翻到桌上为止。而人一多,尤其是遇上有爱打官腔说套话、在两种话语系统里游刃有余的...
写创作谈是很难的,而给一篇一年前的小说写创作谈,更难。毕竟,在我们这个年纪(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大部分人的精神在飞速成长,一年前和一年后,差别是很大的。尽管生活...
长久以来,我是个不能一心二用的人,没想到在生活和创作上,也是如此。 《小花旦的故事》从去年夏天开始动笔,中途经历了初为社会人的种种繁忙和焦虑,又经历了亲人离去和自己...
这些年写下的文字,意义何在?答案是:它们证明我曾经活过。 因为写作,让一些流失的光阴留下了痕迹。或者说,我写作其实是出于对时间和死亡的恐惧。李志在《梵高先生》里唱:...
1 信息 由于父母工作的关系,差不多从6岁到17岁,我的成长阶段都是在报社度过的。除了学校和家里,报社是我待的最多的地方。因此,整个成长过程中,我最害怕的人不是父母或老师...
前一阵我在读一本很厚的小说,每当拿起它的时候我都会想到纸质的书可能真的会消亡了。因为人们完全可以把它放在手机里,那样多轻便。我看不出这样做有何不妥。记得上中学的时...
2016年春天,我进入出版社当图书编辑,和早前在报社、更早前在广告公司上班一样,我有时在工作时间写小说,但每天只写五百字左右,何况还有很多天是不写的,因此说起来,只有一...
当我听说“南京先生”这个线索的时候,只知道大概,“南京先生”远在马祖第二大岛北竿,与福建沿海黄岐有关,与民国之都南京有关。他的传说似乎云山雾罩,我弄不清,这是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