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德]容格尔:《机器之歌》,收于刘小枫主编,《现代性中的审美精神:经典美学文选》,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第941-942页。 ②[晋]陆机:《文赋》,收在[梁]萧统编,《文选》卷17,石门图书公司,1976年版,第244页。 ③郑毓瑜:《类与物》,《引譬连类:文学研究的关键词》,联经出版公司,2012版,第232-233页。 ④⑤钱锺书:《谈艺录》,书林出版社,1988年版,“王静安诗”,第23-24页,第24页。 ⑥郑毓瑜:《旧诗语与新世界》,前揭书,第267-325页。引文见第320页。 ⑦[清]张潮:《幽梦影》,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16页。 ⑧林岗:《海外经验与新诗的兴起》,《文学评论》2004年第4期,第21-29页。引文见第26页。 ⑨孙玉石:《女神》时代精神的复杂性及其评论》,《中国现代诗歌及其他》,中国文化大学出版部。1999年版,第229页。 ⑩郭沫若:《笔立山头展望》(1920),《女神》,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第74-75页。 (11)(12)郭沫若:《天狗》(1920),《女神》,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第59-60页,第61页。 (13)叶维廉:《语言的策略与历史的关联——五四到现代文学前夕》,《中外文学》10卷2期(1981年7月)。 (14)(15)闻一多:《女神之时代精神》,《创造周报》4号(1923年6月3日),第3-8页。 (16)闻一多:《女神之地方色彩》,《创造周报》5号(1923年6月10日),第5-9页。 (17)陈芳明:《盛放的菊花:闻一多的诗与诗论》,《典范的追求》,联合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63-202页。引文见第169页。 (18)刘静、万龙生:《闻一多的〈女神〉批评与〈红烛〉的创作考论》,《重庆教育学院学报》18卷1期(2005年1月),第22页。 (19)罗青:《白话诗的形式》,《从徐志摩到余光中》,尔雅出版社,1978年版,第17页。 (20)郭沫若:《未来派的诗约及其批评》,《创造周报》17号(1923年9月),第4-5页。 (21)郭沫若称:“以上是未来派关于诗歌方面的宣言(1912.IV)的节略,是从英国诗人兼诗论家纽曼得(Henry Newbolt)的‘英诗新研’转译出来的。”不过查考原书,我们发现,这些特点乃是纽曼得从相关文献进行“统整”而来。见Henry Newbolt,A new study of English poetry(London:Constable,1917),pp.246-250。 (22)郭沫若,《未来派的诗约及其批评》,第5页。 (23)一般相信,“郭沫若《女神》以后的诗在艺术上呈现了一种倒退的走向”。说详孙玉石,《〈女神〉艺术美的获得与失落》,《中国现代诗歌及其他》,第245页。 (24)(25)[苏]特洛茨基(Leon Trotsky):《未来主义》,韦素园、李霁野译,《莽原》2卷9期(1927年),第323-336页,第327页。按此文实为《文学与革命》(北京:未名社,1928)之一部分。书之出版,导致未名社被查封及台静农与韦、李二君之被捕。 (26)[苏]伊可维支(Marc Ickowicz):《唯物主义的诗论》,戴望舒译,《新文艺》1卷6号(1930年2月),第1065页。 (27)阙国虬,《试论戴望舒诗歌的外来影响与独创性》,施蛰存、应国靖编,《戴望舒选集》,香港三联书店,1985年版,第248页。 (28)戴望舒:《我们的小母亲》,《新文艺》2卷1号(1930年3月),第93-95页。 (29)[苏]高力里(Benjamin Goriely):《苏联文学史话》,戴望舒译,原书于1934年在巴黎出版。戴的中译,最早以《苏俄诗坛逸话》为题,最初刊于《现代诗风》第1期(1935年10月),页73-86;续稿连载于《文史春秋》第2期-第6期(1935年),全书由香港林泉居(1941年)出版,后收进王文彬、金石主编,《戴望舒全集:散文卷》(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9),此处征引诗作分别见第688页、第704页、第735页。《我们的小母亲》写作年代(1930),早于这本书,自然不是直接受到它的影响。唯自俄国革命以来,高力里长期在西欧,用法文把苏联诗实时译介出来。而戴望舒对于欧洲文艺书刊,追踪甚紧。估计有可能通过这个管道,很早即掌握到苏联无产阶级派诗学的动向。当然,译作《唯物史观的文学论》(1930)可以早到更近的例证,只是没有这么贴切。 (30)戴望舒:《西班牙的铁路——西班牙旅行记之四》(1936),《戴望舒全集:散文卷》,第22页。 (31)(32)戴望舒:《诗人玛耶阔夫斯基的死》,《小说月报》21卷12号(1930年12月),第1742-1746页,第1733页。 (33)戴望舒:《望舒诗论》,《现代》2卷1期(1932年11月),第92-94页。 (34)专门的探讨,详邝可怡,《两种先锋性理念的并置与矛盾:论〈新文艺〉杂志的文艺倾向》,《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51期(2010年7月),第285-316页。 (35)这个刊物与《现代文艺》《前烽月刊》,同为具有国民党CC派色彩的“六一社”与上海现代书局合办。详韩晗,《“怎样遗忘,怎样回忆?”——以〈现代文学评论〉为支点的史料考察》,《可叙述的现代性:期刊史料、大众传播与中国现代文学体制(1919-1949)》,秀威信息科技公司,2011年版,第107页。 (36)张一凡:《未来派文学之鸟瞰》,《现代文学评论》1卷4期(1931年9月),页1-33。文未虽标注了部份文献来源,但多处仍有延袭之嫌。如第5页有一大段文字,雷同于戴望舒的《诗人玛耶阔夫斯基的死》,《小说月报》21卷12号(1930年12月),页1742。戴文交待取自[日]蔵原惟人,《新芸术形式の探求へ》,《改造》11卷12号(1929年12月),而张一凡则完全没提到蔵原惟人、戴望舒或另一个中译者葛莫美(刘呐鸥)。 (37)施蛰存:《又关于本刊中的诗》,《现代》4卷1期(1933年11月),第6-7页。 (38)高明:《未来派的诗》,《现代》5卷3期(1934年7月),第473-483页。 (39)栾梅健:《前工业文明与中国现代文学》,广西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156页。 (40)茅盾:《机械的颂赞》,《申报月刊》2卷4期(1933年6月),第131-132页。 (41)施蛰存:《桃色的云》,《现代》2卷1期(1932年11月),第158页。 (42)《桑德堡诗抄》(八首),施蛰存、徐霞村译,《现代》3卷1期(1933年5月),第115-122页。(下半栏) (43)(44)施蛰存:《芝加哥诗人卡尔·桑德堡》,《现代》3卷1期(1933年5月),第115-122页。(上半栏)引文见第118-119页,第119页。 (45)李洪华:《上海文化与现代派文学》(台北:秀威信息文化公司,2008),第85页。 (46)杨佳娴:《战争、都市与新一代上海“现代派”诗人的出现——以〈现代〉〈新诗〉〈诗领土〉为观察对象》,《中极学刊》6期(2007年12月),第67-94页。引文见第86页。 (47)徐迟:《都会的满月》,《现代》5卷1期(1934年5月),第186页。 (48)徐迟:《诗人Vachel Lindsay》,《现代》4卷2期(1933年12月),第319-336页。 (49)柯可:《论中国新诗的途径》,《新诗》第4期(1937年1月),第471页。 (50)有关纪弦在沦陷区的行止,详刘正忠:《艺术自主与民族大义——“纪弦为文化汉奸说”新探》,《政大中文学报》11期(2009年6月),第163-198页;杨佳娴:《路易士(纪弦)在“沦陷区”上海的活动——以诗领土为中心的考察》,《台湾文学研究学报》11期(2010年10月),第45-88页。 (51)路易士:《向日葵》(1944)之附记,《夏天》(上海:诗领土社,1945),第51页。 (52)路易士:《大世界》(1944),《夏天》,第54页。 (53)司马文侦:《辱国的鱼——跟了东洋诗人屁股后跑》,《文化汉奸罪恶史》,曙光书局,1945年版,第30页。 (54)路易士:《散步的鱼》(1943),《出发》,太平书局,1944年版,第42页。 (55)路易士:《潮》(1943),《出发》,太平书局,1944年版,第24页。 (56)陈大为曾以吴望尧为战后都市诗“第一纪元”的起点,而没有提到纪弦。见陈大为,《对峙与消融——五十年来的台湾都市诗》,《亚洲阅读——都市文学与文化(1950-2004)》万卷楼图书公司,2004年版,第32页。 (57)路易士(纪弦):《诗与科学》,载于《上海艺术月刊》2卷1期(1943年1月),第17页。 (58)纪弦:《回去吧》(1947),《饮者诗钞》现代诗社,1963年,第184页。 (59)纪弦:《诗的灭亡》(1947),《饮者诗钞》,第185-186页。 (60)纪弦:《诗的复活》(1953),《槟榔树甲集》(台北:现代诗社,1967年版,第143-144页。 (61)(62)纪弦:《现代派信条释义》,《现代诗》13期(1956年2月),第4页,第146页。 (63)覃子豪:《新诗向何处去》,原载《蓝星诗选》狮子星座号(1957年8月),引自《覃子豪全集Ⅱ》,覃子豪全集出版委员会,1968年6月,第305页。 (64)吹黑明:《工人之诗》(1955),见上官予编:《十年诗选》,台北明华出版社,1960年版,第45-46页。其他几首题目为《工人之上班》《工人之工资》《工人之住》。 (65)徐荣庆:《电之辑》(1959),见上官予编:《十年诗选》,第94页。亦见一信,《一信诗选》,秀威信忠科技公司,2003年版,第35页。在后一版本中,“遥远”作“辽阔”,无“电之辑”之总题。 (66)(67)痖弦:《工厂之歌》(1955),《痖弦诗集》,洪范书局,2010年版,第252-253页,第253页。 (68)按《工厂之歌》属于《痖弦诗集》里的“二十五岁以前作品集”一辑,诗人似对这辑作品不够满意,因而并不收进《痖弦诗抄》(创世纪版,1960)与《深渊》(众人版,1968;晨钟版,1971)。 (69)痖弦:《京城》(1958),《痖弦诗集》,洪范书局,2010年版,第52-55页。 (70)吴望尧:《都市组曲:电线》(1956),收入希孟编:《巴雷诗集》,天卫文化公司,2000年版,第249页。 (71)按《未来组曲》比较象是相关短诗的集合,整组诗的完成在1978年,见希孟编:《巴雷诗集》,第288-302页。但其中若干子题,已早先发表于1950年代的文学刊物。此处引诗,见吴望尧:《时间的血液流动着》,《文星杂志》“地平线诗选”15号(1958年12月),第39页。 (72)陈大为:《对峙与消融——五十年来的台湾都市诗》,《亚洲阅读》,第14页。 (73)对于吴望尧科幻诗(特别是后人类书写)的局部讨论,参见刘正忠,《朝向“后人类诗”——陈克华诗的科幻视域》,《台大文史哲学报》69期(2013年05月),第78-79页。 (74)吴望尧:《二十世纪组曲》,《巴雷诗集》,第286页。 (75)(76)吴瀛涛:《原子诗论》,纪弦主编:《现代诗》第3期(1953年8月),第55页,第55-56页。 (77)吴瀛涛:《神话三部作》之第二部《原子》(1953),见周华斌等编,《吴瀛涛诗全编(上)》,国立台湾文学馆,2010年版,第65-67页。 (78)按吴瀛涛自编《吴瀛涛诗集》(台北:笠诗社,1970),将历来作品分成六卷,其中包含“都市诗集”(1954-1956),既分主题,又兼断代。事实上,他的“都市诗”亦见于其他各卷,只是较集中展现于“都市诗集”(里面不全是都市诗)一卷而已。因而我们可以把这个主题,视为他长久刻意经营,且成就最为突出的创作系列。 (79)吴瀛涛:《田园·都市》(1954-1956),《吴瀛涛诗全编(上)》,第246页。 (80)吴瀛涛:《海洋科学家》(1954-1956),《吴瀛涛诗全编(上)》,第270页。 (81)吴瀛涛:《都市》(1963-1964),《吴瀛涛诗全编(上)》,第347页。 (82)吴瀛涛:《齿轮》(1963-1964),《吴瀛涛诗全编(上)》,第346页。 (83)陈大为:《对峙与消融——五十年来的台湾都市诗》,《亚洲阅读》,第24页。 (84)枫堤:《工业时代》(1965),《南港诗抄》,台中:笠诗社,1966年版,第5页。 (85)陈大为:《对峙与消融——五十年来的台湾都市诗》,《亚洲阅读》,第25页。 (86)枫堤:《工厂生活》(1964),《南港诗抄》,页1-2。 (87)枫堤语,引自张默、痖弦编:《中国现代诗选》,创世纪诗社,1967年版,第20页。 (88)枫堤:《铁工厂所见》(1965),《南港诗抄》,第6页。 (89)枫堤:《值夜工人手记》(1965),《南港诗抄》,第7-9页。 (90)郭沫若:《女神之再生》(1921),《女神》,第2-16页。引诗见第6页。 (91)纪弦:《阿富罗底之死》(1957),《槟榔树乙集》,现代诗社,1967年,第133-134页。 (92)方莘:《我记得:这是现代》,见上官予编,《十年诗选》,明华出版社,1960年版,第16-17页。 (93)如洛夫著名的一段话:“揽镜自照,我们所见到的不是现代人的影像,而是现代人残酷的命运,写诗即是对付这残酷命运的一种报复手段。”见洛夫,《诗人之镜》(1964),《诗人之镜》,大业书店,1969年版,第31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