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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学作为一种形式文化理论:四十年发展回顾(9)

http://www.newdu.com 2019-08-19 《文学评论》2018年第6期 赵毅衡 参加讨论

    注释:
    ①参见赵毅衡:《为建立一个形式文化学所做的笔记》,《窥者之辩:形式文化学论集》,第2-9页,时代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
    ②参见翁贝尔托·埃科追溯中世纪经院哲学的著作《符号学与语言哲学》,王天清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约翰·迪利回溯唯名论与唯实论之争的《符号学对哲学的冲击》,周劲松译,四川教育出版社2011年版。
    ③傅修延:《形式论四题》,《文艺理论研究》2008年第3期。
    ④威廉·K.维姆萨特、蒙罗·C.比尔兹利:《意图谬见》,赵毅衡编选:《“新批评”文集》,第208-226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
    ⑤参见C.K.Ogden & I.A.Richards,The Meaning of Meaning,New York:Harcourt,Grace & World,1989,pp.249-312。
    ⑥例如何秀煌的《记号学导论》,台北文星书店1965年版。
    ⑦例如郭英译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商务印书馆1962年版)一律译作“记号”;又如李幼蒸:《理论符号学导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⑧吴宗济、赵新那编:《赵元任语言学论文集》,第178页,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
    ⑨参见赵毅衡:《重新定义符号与符号学》,《国际新闻界》2013年第6期。
    ⑩赵毅衡:《符号学:原理与推演》,第3页,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
    (11)参见李科尔:《现代法国哲学界的展望——特别是自从一九五○年以后》,方昌杰摘译,《哲学译丛》1978年第2期。
    (12)参见胡壮麟:《语用学》,《国外语言学》1980年第3期。
    (13)(17)转引自丁尔苏:《符号学研究:中国与西方》,《符号学与跨文化研究》,第8页,第7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
    (14)李幼蒸引用瓦尔说明这两者的关联,“任何学科的任何部分,内容均可以看作是结构主义的研究,只要它坚守能指—所指型的语言学系统,并从这一特殊系统取得其结构”,参见李幼蒸:《结构与意义:人文科学跨学科认识论研究》,第130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版。
    (15)参见特伦斯·霍克斯:《结构主义和符号学》,瞿铁鹏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年版。
    (16)参见佛克马、易布思:《二十世纪文学理论》,林书武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8年版。
    (18)参见屠友祥:《索绪尔手稿初检》,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
    (19)参见钱锺书:《管锥编》第3卷,第1863-1864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
    (20)Raymond Williams,Television:Technology and Cultural Form,London:Routledge,1971.
    (21)Stuart Hall,Representation:Cultural Representations and Signifying Practices,London:Open University Press,1997.中译本参见斯图尔特·霍尔:《表征:文化表征与意指实践》,徐亮、陆兴华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
    (22)参见张意:《文化与符号权力:布尔迪厄的文化社会学导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
    (23)参见高亚春:《符号与象征:波德里亚消费社会批评理论研究》,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24)参见胡易容:《符号学在我国的发展》,《符号学论坛》2011年7月25日,http://www.semiotics.net.cn/index.php/view/index/news/2534。
    (25)参见马文美:《我国大学所开符号学课程》,《符号学论坛》2011年8月14日,http://www.semiotics.net.cn/index.php/view/index/news/2538。
    (26)参见孙金燕:《否定:一个禅宗诗学的核心命题》,《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2期。
    (27)参见赵毅衡、王墨书:《符号学视野中的阳明心学“格物”说》,《黑龙江社会科学》2015年第2期。
    (28)由于历史原因,“叙述”与“叙事”、“叙述学”与“叙事学”、“叙述者”与“叙事者”,这些术语一直都有人使用,也有人混合交替使用。这从本文引用的文献标题上就可以看出。
    (29)这两个术语在中西叙述学界一直未能确定下来,美国学者查特曼(Seymour Chatman)著有Story and Discourse,中文一直译为“故事”与“话语”。无论是英文还是中文,这些都是非常容易意义混淆、引发误会的常用词。目前世界叙述学界的趋势,是回到俄语原文。
    (30)参见Yiheng Zhao,"The Fate of Semiotics in China",Semiotica,Vol.2011,Issue 184,pp.271-278。
    (31)参见《京津符号学座谈会在京举行》,《哲学动态》1988年第4期。
    (32)苟志效:《回顾与展望——中国符号学研究5年》,《哲学动态》1994年第3期。
    (33)王铭玉、宋尧:《中国符号学研究20年》,《外国语》2003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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