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初,我曾出版过一部名为《试图与生活和解》的长篇小说,讲述的是一个名叫安亦静的女子苦难而多舛的命运。在我的设想中,这部书试图探讨这样一个主题:倘若一个人被命运...
读者畅享阅读的快乐。本报记者 韩寒摄/光明图片 【著书者说】 我主编的《当前社会的“文学生活”调查研究》一书,日前由江苏教育出版社出版了。提到“文学生活”,大家都能意会...
20年了,回想起熟悉的旋律,熟悉的那首歌:“一百年前我眼睁睁看你离去。一百年后我期待着你回到我这里,沧海变桑田,莫不去我对你的思念,一次次呼唤你,我的1997年;1997年,我...
我现在的状态是做减法。别说是写作,就是生活,我也在做减法,减去完全无用的物品和人。这样我到死的时候就会连行军床和纸箱都没有,我还会把一次性拖鞋计算用到最后一双,绝...
1 一个作家如果放弃写作,那么他就不是作家了。一个放弃写作的作家如同一个下岗工人,他必须完成自己的“灵魂再就业”。这很痛苦,但也很坦荡。有些不愿接受这个现实的所谓作...
现代社会,物质、生计变得唾手可得,比较简单(我是指全球性的),但需要每个人都劳动。如果物欲不那么强,也可以做到像托尔斯泰笔下的人物,像《红楼梦》这样,比较专心地考虑...
一九九四年,也就是我从军校刚毕业那年的“八一”下午,我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去找同学W玩。他在电话里给我吹嘘过好几次,说他们队拥有全基地最强大最先进的菜地,丝瓜能长到一米...
二十来年,从大学毕业选调到乡镇,从接电话的小秘书开始,在基层转来转去,换了足足十多个岗位,刚把这个表格弄清楚,又到新的地方做新的工作。我羡慕别人可以一辈子在一个岗...
我作为一个关中子弟西上天山,所见所闻所观所思可是太深刻了。1998年我的第一本小说集《美丽奴羊》出版时,崔道怡老师以“奔驰的黑马”为序,其中有一句:“这是一个陕西人眼中...
我是农民的后代。当初在村庄生活的时候,没有想到要赞美或者是记录这里。后来好不容易不用“捧牛屁股了”(村里人以此借指务农),我却跳上往城里的客车逃跑似的绝尘而去。但...
人的一生,苦难与烦恼要远远大于幸福,对多数人而言这是一定的,虽然人生在世苦难必然大于幸福,而我们还如此眷恋人生,如此活得津津有味,这简直就是麻木,细细想来,虽然麻...
要说我读谁的小说最多,大概就是阿加莎奶奶。从东方快车出发,途经尼罗河,马普尔遇见了波洛,在零时发生了啤酒谋杀案,最后无人生还。每一部小说都很精彩,都无法复制。 要说...
作家余耕在《如果没有明天》创作谈中曾说:“活在当下的人们,心中会有诸多忧虑。忧虑爱人变心,忧虑孩子被拐,忧虑得罪领导,忧虑怠慢朋友,忧虑仕途受阻,忧虑身体生病,忧...
这些年为我的主人公乔远写了十几篇小说,笼统算成“艺术区”系列。按故事时间,《设防》是第一篇。《设防》写乔远最初两次到艺术区的短暂造访。因为是非典那会儿,他遇到一些...
写这篇小文的当日白天,我正和同学们在佛罗伦萨逛街。佛罗伦萨曾是欧洲最著名的艺术中心,是欧洲文艺复兴运动的发祥地,我们在但丁广场瞻仰着圣十字教堂和圣母百花大教堂。据...
我在草原深处常遇到一些中年人。他们话语很少,问他们一些问题,他们总是用最简短的话语来回答。他们历经风霜的脸上也没有微笑,有的只是一种坦然、沉思的表情。我曾想,他们...
那只蝴蝶,卧在铁轨上的蝴蝶,它醒了么?说实话,我不知道。 在平原,“客”是一种尊称。上至僚谋、术士、东床、西席;下至亲朋、好友、以至于走街卖浆之流,进了门统称为“客...
什么是诗?是星星,是一场难得的雨,是北京的好天气 什么是诗,什么是好诗,什么是好诗人,这些问题看上去非常难讲,非常难定义,也的确是非常难定义,但是我越来越觉得它跟其...
一 草原是一种美学风格。 假如生命是上帝制造的一种流程,那么故乡是生命流程中不可忽视的起点。对于每个人来说,故乡是生命传奇开启的地方。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片...
随着在青藏高原行走年岁的增加,愈加觉得应该为这片高寒之地写出更有分量的作品,以此来对应广博深厚的雪域圣地。 《阿里,阿里》出版以后,多个省市援藏领导小组或援藏人员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