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余耕在《如果没有明天》创作谈中曾说:“活在当下的人们,心中会有诸多忧虑。忧虑爱人变心,忧虑孩子被拐,忧虑得罪领导,忧虑怠慢朋友,忧虑仕途受阻,忧虑身体生病,忧虑社会保障,忧虑养老保险,甚至忧虑死后二十年骨灰盒埋哪儿……举个例子:某天半夜,微信某群一位体制内好友发一帖子,今晚陪老大请客吃饭,我把账结了,结果老大把饭钱给了我,我完蛋了……这位体制内好友生性豁达,他虽然是开玩笑发的帖子,但却实实在在嘲讽了国人的普遍忧虑……我一直在思考,假设国人突破自身的老茧、真实地遵从自己的内心,会是什么样子?于是,在《如果没有明天》中,我让一个猥琐的、懦弱的、卑微的、被生活打入低谷的小人物余欢水,来承担这样一次“破茧而出”的华丽转身。余欢水虽然不具备普遍社会示范意义,但他在罹患绝症之后显现出来的真实,在逻辑上合情合理。 “现代文明不是人类文明的巅峰,它只是人类道德的最低底线,是人性最后的遮羞布。当我们传统的价值观排斥现代文明的时候,不是我们距离真理越来越近,而是我们背离文明越来越远。真实,也许是我们这个民族步入文明社会的第一步。如果,大家都尝试着破茧而出,坦诚相对的时候,便不会再有人嘲讽谁是裸露的。所以,我创作《如果没有明天》的意图再明白不过了:真实就是力量!” 而正是这真实的力量让小说《如果没有明天》富有被高度认同的潜质,而将这部小说改编成优质影视作品为更多人所熟知,则是这个时代能赋予它的最好选择。 由百花影视文学出品策划的影视出版作品《如果没有明天》,一经上市,备受关注。新书发布之际,作家余耕做客百花文艺会客厅,与《小说月报》执行主编徐晨亮进行深入对谈,分享自己的文学创作经历并探讨小说与影视剧本创作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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