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照2.2节,在拉珈语借词中,“贼”为阳调不送气清音(kjak8),通过壮侗语族内部的比较得知,它原先为“前置清塞音+浊音声首”结构,其音变过程为:*k-dz->g-dz-(同化)>g-(辅音声首脱落)>k-阳调(清化);在越南语借词中,“贼”带有浊擦音声首([zak D2]),通过越芒语支内部比较得知,它原本存在前置辅音,参照鲁克语的情形 ,可推测前置成分为舌根塞音;在原始闽语中,“贼”字为浊送气声母(*dzh-),可推测前置成分是紧致结合的。综合以上材料,白-沙(2014)将“贼”字拟作 。 “箴”、“纸”、“床”等字可根据类似的手段进行构拟。在甲骨文中,“箴(针)”字从“十”得声(裘锡圭,2004);在帛书本《五行》中,《曹风·鸤鸠》“其子七兮”引作“其子七氏”;此外,“氏”声系中还有舌根音字“祇”、“疧”、“軝”等(GSR,867)。这类文献材料可以进一步印证前置成分的构拟,具体论述参看白-沙(2014:154,160-161)。 从上述材料来看,“身”、“千”、“人”等应当视作声符⑥,《说文》对“仁”字的分析值得怀疑。类似地,“信”字《说文》分析为“从人从言,会意”,但其古文同样有从“身”、从“千”、从“人”的写法,也应当视作谐声字。据此,白-沙(2014)为该系列中的心母和清母字构拟了前置辅音*s-: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