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汉娜·阿伦特编:《启迪:本雅明文选》,张旭东、王斑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8年,第216页。 ②马克·昂热诺等主编:《问题与观点——20世纪文学理论综论》,史忠义、田庆生译,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10年,“译者序”,第4页。 ③林清:《论保罗·利科尔的文本理论》,硕士学位论文,山东师范大学,2008年,第10页。 ④本文所谈“文学”,指的是一种“大文学”观念。从广义上说,古代文学文本包括经、史、子、集四部文本,但是,由于经学文本产生于先秦,本文讨论汉魏六朝文学文本,所用文献即主要以本时期史部、子部和集部的文本为主。另外,从现代人文社会科学的角度看,文本又可分为哲学文本、社会学文本、心理学文本等,本文对此不作讨论。 ⑤马克·昂热诺等主编:《问题与观点——20世纪文学理论综论》,第55页。 ⑥以往的认识,以“子注”即为“自注”,赵宏祥《自注与子注——兼论六朝赋的自注》(《文学遗产》2016年第2期)以为二者并非同一概念。其说可从。 ⑦传统的观点,一般认为《诗品》就是单纯地评论作家、作品,没有选录诗歌作品,但《隋书·经籍志》著录“《诗评》三卷”,并称“或曰《诗品》”,知隋唐之前《诗品》多被称作《诗评》,或有“选”诗、“评”诗之实。后人接受了此类认识,如陈延杰《诗品注》、徐达《诗品全译》中附相关作家五言诗作,梁临川《钟嵘<诗品>原貌考索》则认为“诗歌选录原是《诗品》文本构成的一部分”(《文学遗产》2010年第4期)。本文采用此说。 ⑧关于五言诗作家的传承关系,王运熙等学者也有相似的图表制作,但未从文本角度进行分析。(王运熙、杨明:《中国文学批评通史·魏晋南北朝卷》,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550页) ⑨钟嵘著,陈延杰注:《诗品》,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18、82页。 ⑩逯钦立:《汉诗别录》,《逯钦立文存》,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第6页。 (11)刘勰著,范文澜注:《文心雕龙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第66页。 (12)赵化成:《北大藏西汉竹书<赵正书>简说》,《文物》2011年第6期。 (13)萧统编,李善注:《文选》,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22页。 (14)(15)萧统编,李善注:《文选》,第22、23页。 (16)孙少华:《文本层次与经典化——<文选>左思<蜀都赋>注引扬雄<蜀都赋>相关问题》,《中南民族大学学报》2015年第3期。 (17)《宋书》卷93《隐逸列传·陶潜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8册,第2287页。 (18)《晋书》卷94《隐逸列传·陶潜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8册,第2461页。 (19)《南史》卷75《隐逸列传·陶潜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6册,第1856页。 (20)胡曾:《咏史诗》卷下,《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1083册,第446页。 (21)《三国志》卷37《蜀书七·庞统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4册,第953页。 (22)习凿齿《襄阳耆旧记》卷一“庞德公”条:“《先贤传》云:‘乡里旧语,目诸葛孔明为卧龙,庞士元为凤雏,司马德操为水镜,皆德公之题也。’”舒焚、张林川《襄阳耆旧记校注》(武汉:荆楚书社,1986年,第39页)与舒焚《楚国先贤传校注》(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75-76页)考证,此《先贤传》即西晋张辅《楚国先贤传》,可备一说。 (23)萧统编,李善注:《文选》卷55刘孝标《广绝交论》李善注引,第758页。 (24)徐建委:《战国秦汉间的“公共素材”与周秦汉文学史叙事》,《中山大学学报》2012年第6期。 (25)孙少华:《周秦汉唐经典文本的“记录传统”与“诠释义法”》,《复旦学报》2016年第1期。 (26)《三国志》卷32《蜀书二·先主传》,第4册,第877页。 (27)罗杰·夏蒂埃:《书籍的秩序——14至18世纪的书写文化与社会》,吴泓缈、张璐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年,第19页。 (28)巫鸿:《中国古代艺术与建筑中的“纪念碑性”》,李清泉等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中文版序”,第4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