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这种利用中国话的结构特点抓哏找“包袱儿”的传统表演艺术形式,说起来恐怕谁都不陌生。只要是对相声有些了解的人,大概也都知道“万相归春”。所以,这句话的本身应该...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有人称我作家了,不久我又发现我被人称为战争小说作家,这使我感到很惶惑。直到今天,我仍然拿不定主意,是否或者说有没有必要接受“战争小说作家”这个称...
我的故乡保山在中国西南的西南,已经挨着缅甸了。然而,我小时候很长时间里都以为保山在中国的中心。我看电视上的天气预报,看的都是北京的,北京刮风,我便以为我们那儿要刮...
有一种力量叫成长 在新时代的晨曦中,在新中国七十华诞、中国作协成立七十周年、《文艺报》创办七十载的浓浓氛围中,我们呼吸太阳,我们呼吸月亮,我们迎接一次热烈的诞生,我...
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诗,特别是中国的古诗。有些诗,只读过一两遍,从未蓄意记诵,但过目不忘,一直到耄耋之年,垂垂老矣,居然还能够背诵若干首。这就是中国古诗的魅力所在吧!...
祝勇在讲演 故宫是一座通识艺术宝库,认识它,需要人们打通书画文史的界限,用一种多元视角加以审视,只有这样,才能领略故宫真正的神韵。而在我关于故宫的众多创作中,绘画始...
前几年,有一段日子,我不知怎么动了学书画的心思。求教方家,方家让我先找自己喜欢的帖子临,语重心长地说:“只要临帖,就有希望。”我从善如流,就找了弘一大师的字去临。...
《小米兰》这个小说,是我去年在马德里写的。马德里,距离中国多么远,飞机直航需要十四个小时。而去年,二〇一八年,离小说里所写的事情,比十四个小时更远,比万里的路程更...
一 我们那些写作的营养,是来自一般性的阅读,还是来自有悟性的阅读?有经验的读书人说,两种阅读的差别很大,就像食物中的营养,有的胃肠不吸收,有的胃肠吸收了,其结果完全...
十几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无意间看到一首写新疆伊犁果子沟的诗歌,是谁写的,现在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有几行写到果子沟到了秋末,无人采摘的野果掉落后腐烂、发酵的香味飘散到很...
大概两年前,在基本完成《人生最焦虑的就是吃些什么》这本书的写作之后,我捡起搁了快十年的一部长篇,却没能写下去,便又放下。经过了一个短暂的停滞,我翻捡自己的笔记,决...
2016年4月,《青年报》迎来第一万期出版,我们将《新青年》周刊正式落纸。之所以选择“新青年”为名,我们并无攀附之意,我们“新青年”的“新”,是思想的新,也是文化的新;...
小说作为自在之事物,自有生命和长相,万物有形貌,也有其精神长相。 一篇小说拆开来,是字词句,还有标点符号和空白。我读过完全没有标点符号的几篇古文,读时自己断句,这得...
从随笔散文、小说到剧本、诗歌、随笔再回到小说。这些大概就是我十多年从事写作的明显轨迹。什么是文学?早些年百度给出了一个标准答案:文学是一种艺术语言。更准确地说,文...
在筹备文学季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些调研,首先就是在我们吕梁,有没有条件来做文学活动?这个条件不是指硬件和交通的条件,现在咱们高速公路很发达,住宿条件各方面都很好,这...
时至今日,小说还真管不了那么多大事,但是鸡毛蒜皮地说说家长里短还可以。许多年许多年以来,我错误地认为小说可以改变整个世界,但现在明白那只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小说家...
拿到《花城》(2019年第4期)新刊,许久不敢打开。 有点害怕。 怕里面的文字让我自己失望。 这五年来,我的生活距离文学、小说之类,遥远了些。最经常出入的场所,就是医院、医...
60岁那年,我想活到70岁就不可再写了,古稀之年还能走路已够知足。70岁过生日那天去爬一次山,感觉有点气喘,就想活到80岁已是杖期之年,又可谓风烛残年,再写的东西一定很干瘪...
每个作家的创作,毫无疑问,都只可能源于他生活的全部现实,而他生活的全部现实,又只可能由两个部分组成,一个是经验的世界,一个是体验的世界——前者决定了他写作的维度,...
“母亲说,我是一个心重的孩子” 我的任何写作,包括小说、散文、随笔等等,都是从个人出发,也都是从内心出发。写作是这样,我的讲座也是这样,也是从个人出发,从内心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