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参见余恕诚、王树森:《论初盛唐东北边塞诗及其政治军事背景》,《吉林师范大学学报》2014年第1期。 ②参见岑仲勉:《突厥集史》卷一六,北京:中华书局1954年版,第877—907页。 ③开元二年吐蕃寇扰渭源之时,玄宗甚至一度扬言要御驾亲征,最后因薛讷等指挥的先头部队已经在河西前线取得大胜,未成行。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一一,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6705页。 ④《资治通鉴》卷二一三,第6776—6777页。 ⑤《资治通鉴》卷二一五,第6847—6851页。 ⑥按,此处所定诸家及第时间,依陶敏:《全唐诗作者小传补正》(沈阳:辽海出版社2010年版)所作补正。 ⑦王尧、陈践译注:《敦煌古藏文文献探索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97页。 ⑧《资治通鉴》卷二一五,第6884页。 ⑨如由中国社会科学院20世纪70年代编选的一部《唐诗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释最后一句云:“‘吐谷浑’,晋时鲜卑族慕容氏的后裔,据有洮水西南等处,时扰边境,后被唐高宗和吐蕃的联军所败(森按,吐谷浑是为吐蕃所灭,非唐蕃联军所灭,编者误),这里的‘生擒吐谷浑’,泛指俘获敌人,不必泥解。”他如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古代文学室唐诗选注小组所编之《唐诗选注》(北京:北京出版社1978年版),黄肃秋选、陈新注:《唐人绝句选》(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也持泛指的观点。而武汉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教研室选注之《新选唐诗三百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版)则认为系代指“反击吐蕃者”。 ⑩参见林冠群:《唐代吐蕃史论集》,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9—39页。 (11)王尧、陈践译注:《敦煌古藏文文献探索集》,第97页。 (12)王钦若等编:《册府元龟》,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4246页上。 (13)《册府元龟》,第4245页下。 (14)被吐蕃控制以后,吐谷浑民族一直对唐王朝心存感念。贞元末年,吕温出使吐蕃途中所作《蕃中答退浑词二首》,诗前即有序云:“退浑种落尽在,而为吐蕃所鞭挞,有译者诉情于予”,透露出吐谷浑受吐蕃控制的悲惨境遇。诗中又云:“万群铁马从奴虏,强弱由人莫叹时”,“明堂天子朝万国,神岛龙驹将与谁”,表达出作为大国诗人对弱小民族的同情与牵念。 (15)在近一个世纪特别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边塞诗研究中,有关边塞诗对于民族战争的态度问题,一直是研究者用力最深最多的一个方面,20世纪80年代初,吴学恒、王绶青、涂元渠、周家谆、刘先照以及吴庚舜等先生,纷纷著文深入讨论玄宗朝边疆战争的是非得失以及盛唐边塞诗与重要边塞诗人的立场,1984年在兰州召开的中国唐代文学学会第二届年会上,盛唐边塞诗的是非评判更是会议的中心议题,其中不乏针锋相对的激烈争论。 (16)李显:《金城公主出降吐蕃制》,宋敏求编:《唐大诏令集》卷四二,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205页。 (17)参见余恕诚、王树森:《论唐代和亲诗歌的诗史意义》,《吉林师范大学学报》2013年第1期。 (18)玄宗朝人樊衡《河西破蕃贼露布》一文回顾了吐蕃的各种挑衅行为及其后果,结合汉藏文历史文献的记载,樊衡所言显非虚语。樊文载董诰等编:《全唐文》卷三五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1579—1580页。 (19)制文载《册府元龟》卷九八六,第11585页上。 (20)《资治通鉴》卷二一四,第6822—6823页。 (21)林庚:《唐诗综论》,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59页。 (22)按,《从军行》以下诸诗,难以确切系年,陈铁民《王维集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仅以诸诗所写均为边事而“疑作于”河西。实际上除《陇西行》因“关山正飞雪,烽戍断无烟”一诗所提示,很有可能作于开元二十五年冬之外,其他诗作均无明确依据可证作于河西。 (23)《资治通鉴》卷二一三,第6784页。 (24)《册府元龟》卷九七九,第11503页下。 (25)吴廷燮:《唐方镇年表》卷八,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1219—1220页。 (26)《资治通鉴》卷二一四,第6826—6827页。 (27)如岑参天宝十载作于武威的《戏问花门酒家翁》诗云:“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万瓮花门口。道旁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极富谐趣。 (28)《册府元龟》卷三九八,第4737页下。 (29)《唐大诏令集》卷九,第54页。 (30)张诗云:“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 (31)元稹《新乐府·西凉伎》中云:“吾闻昔日西凉州,人烟扑地桑柘稠。蒲萄酒熟恣行乐,红艳青旗朱粉楼。楼下当垆称卓女,楼头伴客名莫愁。乡人不识离别苦,更卒多为沉滞游。哥舒开府设高宴,八珍九酝当前头。前头百戏竞撩乱,丸剑跳踯霜雪浮。狮子摇光毛彩竖,胡腾醉舞筋骨柔。大宛来献赤汗马,赞普亦奉翠茸裘。” (32)林庚:《唐诗综论》,第59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