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①达尔文：《人类的由来》，潘光旦、胡寿文译，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152页。 ②参见达尔文《人类的由来》，第151～153页；罗宾·邓巴《梳毛、八卦及语言的进化》，张杰、区沛仪译，现代出版社2017年版，第22～26页；罗宾·邓巴《人类的演化》，余彬译，上海文艺出版社2016年版，第8～35页。 ③罗宾·邓巴：《梳毛、八卦及语言的进化》，第58～59页。 ④罗宾·邓巴：《人类的演化》，第42页。 ⑤gossip在邓巴笔下并无特别的贬义，本文从之。 ⑥D.L.Cheney,R.M.Seyfarth and J.B.Silk."The Role of Grunts in Reconciling Opponents and Facilitating Interactions among Adult Female Baboons",Animal Behaviour.1995(50). ⑦罗宾·邓巴：《梳毛、八卦及语言的进化》，第65页。 ⑧米歇尔·希翁：《视听：幻觉的构建》，黄英侠译，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4年版，第25页。 ⑨杰拉德·普林斯：《叙述学词典》，乔国强、李孝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年版，第135页。 ⑩《鲁迅全集》第6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16页。 (11)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陈嘉映、王庆节译，商务印书馆2016年版，第246～247页。 (12)《诗经·鄌风·墙有茨》：“墙有茨，不可扫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按，该诗用欲说还休的手法，讥刺卫公子顽与父妻宣姜私通之事。 (13)尤瓦尔·赫拉利：《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林俊宏译，中信出版社2014年版，第25页。 (14)尤瓦尔·赫拉利：《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第25页。 (15)罗宾·邓巴：《人类的演化》，第274页。 (16)施耐庵、罗贯中：《水浒传》(下)，人民文学出版社1975年版，第765页。 (17)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第245～246页。 (18)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第245页。 (19)沈既济：《任氏传》，载元稹等《唐宋传奇》，华夏出版社2015年版，第50页。 (20)李公佐：《庐江冯媪传》，载元稹等《唐宋传奇》，第76页。 (21)李公佐：《古岳渎经》，载元稹等《唐宋传奇》，第76页。 (22)爱·摩·福斯特：《小说面面观》，苏炳文译，花城出版社1984年版，第23页。 (23)罗宾·邓巴：《人类的演化》，第274～275页。 (24)罗宾·邓巴：《人类的演化》，第235页。 (25)弗·迪伦马特：《法官和他的刽子手》，载《迪伦马特小说集》，张佩芳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年版，第130页。 (26)陈鸿：《长恨传》，载张友鹤选注《唐宋传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97页。 (27)O.Dietrich,M.Heun,J.Notroff,K.Schmidt and M.Zarnkow,"The Role of Cult and Feasting in the Emergence of Neolithic Communities,New Evidence from Gobekli Tepe,South-estern Turkey",Antiquity,2012(86). (28)陈文华：《中国古代农业文明史》，江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05年版，第68页。 (29)罗宾·邓巴：《人类的演化》，第320页。 (30)罗伊·斯特朗：《欧洲宴会史》，陈法春、李晓霞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第10页。 (31)柏拉图：《文艺对话录》，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211～292页。按：《会饮篇》记载谈话者最后都昏昏睡去，唯有苏格拉底未受任何影响，长夜之饮的第二天仍作息如常。 (32)石昌渝：《中国小说源流论》，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4年版，第146～150页。 (33)白行简：《李娃传》，载张友鹤选注《唐宋传奇选》，第90页。 (34)张光直：《中国青铜时代》，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3年版，第222～223页。 (35)脱脱等：《宋史·陈兢传》。 (36)陆费逵：《学校国语教授问题》，载《中国近代教育史史料汇编·普通教育》，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81～685页。 (37)平田昌司：《文化制度和汉语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291页。 (38)D.Crystal,The Cambridge Encyclopedia of Language,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7,p.42. (39)史迪芬·平克：《语言本能》，洪兰译，台北，商周出版/城邦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15年，第294页。 (40)罗宾·邓巴：《梳毛、八卦及语言的进化》，第219、217页。 (41)罗宾·邓巴：《梳毛、八卦及语言的进化》，第218～219页。按，罗宾·邓巴书中说第二则记录出自《马可福音》，经查《马可福音》中未见此条，但《马太福音》“彼得三次不认主”中有类似文字：“彼得又不承认，并且起誓说：‘我不认得那个人。’过了不多的时候，旁边站着的人前来对彼得说：‘你真是他们一党的，你的口音把你露出来了。’” (42)施耐庵、罗贯中：《水浒传》(下)，第1045页。 (43)赫尔曼·沃克：《战争与回忆》(4)，主万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740～1741页。 (44)“真正的渔民，对几百种鱼以及鱼的每个部位以及鱼的各种状态，都有特定的词语，都有细致、准确的表达和描述，足可以编出一本厚厚的词典。但这些绝大部分无法进入普通话。即使是收集词条最多的《康熙字典》，四万多汉字也离这个海岛太遥远，把这里大量深切而丰富的感受排除在视野之外，排除在学士们御制的笔砚之外。”韩少功：《马桥词典》后记，作家出版社1996年版，第398～399页。 (45)胡适：《中国新文学大系·建设理论卷·导言》，载《胡适古典文学研究论集》上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230～231页。 (46)胡适：《中国新文学大系·建设理论卷·导言》，载《胡适古典文学研究论集》上册，第231页。 (47)达尔文：《人类的由来》，第188、936页。 (48)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三二“四部正伪下”。 (49)《鲁迅全集》第9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71页。按，在该书附录《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中，鲁迅重复了这一观点：“后来假小说以攻击人的风气，可见那时也就流行了”。 (50)曹雪芹等：《红楼梦》，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14、922页。 (51)京剧《四郎探母·坐宫》唱词：“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想起了当年事好不惨然。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浅水龙被困沙滩；我好比弹霜雁失群飞散；我好比离山虎落在平川……”黄梅戏《小辞店·来来来》唱词：“你好比那顺风的船扯蓬就走，我比那波浪中无舵之舟；你好比春三月发青的杨柳，我比那路旁的草我哪有日子出头；你好比那屋檐的水不得长久，天未晴路未干水就断流……” (52)《后汉书·蔡邕列传》：“东汉王允言：‘昔武帝不杀司马迁，使作谤书，流于后世。’” (53)彼得·阿克罗伊德：《伦敦传》，翁海贞等译，译林出版社2016年版，第336、337页。 (54)罗宾·邓巴：《梳毛、八卦及语言的进化》，第8页。 (55)上世纪末英国退出欧洲汇率机制，时任首相梅杰在电话中问《太阳报》主编柯文·麦肯锡将如何报道此事，后者答曰：“约翰，我已经准备好了一桶大便，我要一下子全倒在你的头上。”恺蒂：《英国不可能没有小报》，《东方早报》2011年8月7日。 (56)莎士比亚：《哈姆莱特》，朱生豪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7年版，第47页。 (57)罗宾·邓巴：《梳毛、八卦及语言的进化》，第190、191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