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法]米歇尔·希翁:《视听:幻觉的构建》,黄英侠译,北京: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4年,第3~21页。 ②“昔韩娥东之齐,匮于粮,过雍门,鬻歌乞食。既去,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左右以其人弗去。”《列子译注》,白冶钢译注,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4年,第200页。 ③“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殷勤自与行人语,不似流莺取次飞。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晏几道:《鹧鸪天》,载《晏殊晏几道集》,诸葛忆兵编选,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13年,第131页。“行不得也哥哥,十八滩头乱石多。东去入闽南入广,溪流湍驶岭嵯峨,行不得也哥哥。”丘濬:《禽言》,载徐元选编,《历代禽言诗选》,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75页。 ④“人类的语音知觉是从上到下而不是从下到上的。或许我们一直不断地在猜说话者接下来要说什么,把我们一切有意识或无意思的知识都派上用场。”“也就是说,我们只听到我们期待要听见的话,我们的知识决定了我们的知觉,更重要的是,我们并没有跟客观真实世界有直接的接触。在某个意义下,由上而下强烈导向的听觉,会是个几乎不受控制的幻觉,这是问题所在……我们的大脑似乎天生设计的就是能够把声波的所有语音知识全部榨取出来。我们的第六感可能把语音当做语言而不是声音。”[美]史迪芬·平克:《语言本能——探索人类语言进化的奥秘》,洪兰译,台北:商周出版·城邦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15年,第229~230页。 ⑤钱钟书曾拈出一系列诸如此类的“铃语”,详见《管锥编》第1册,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第196~198页。 ⑥傅修延:《为什么麦克卢汉说中国人是“听觉人”——中国文化的听觉传统及其对叙事的影响》,《文学评论》2016年第1期。 ⑦Thomas G.Pavel,Fictional Worlds,Cambridge,Massachusett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6,p.43~54. ⑧曹雪芹等:《红楼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1458页。 ⑨曹雪芹等:《红楼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1050页。 ⑩[美]爱伦·坡:《泄密的心》,载《爱伦·坡短篇小说集》,陈良廷等译,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第163页。着重号为本文所加。 (11)[德]沃尔夫冈·韦尔施:《重构美学》,陆扬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第221页。 (12)[法]马塞尔·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下卷),周克希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8年,第2257页。 (13)[法]马塞尔·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下卷),周克希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8年,第1395页。 (14)[法]马塞尔·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下卷),周克希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8年,第35~37页。按,“小玛德莱娜点心”片断虽然讲述的是味觉,但这一片断还是由听觉引起——作者在这之前提到凯尔特人相信灵魂会被拘禁在草木之中,过往者如果听出路旁树木中灵魂的呼唤,“禁术也就随之破解”。 (15)“与其说谢尔盖·叶赛宁是一个人,不如说他是造物主造就的一个有不同凡响的诗才的器官,用以表现无穷无尽的‘田野的哀愁’,表达对世界上所有动物的爱,以及通过人来表现的慈悲心——多数是为了别人。”[前苏联]高尔基:《忆叶赛宁》,苏卓兴译,载王庚年,杨武能等《国际诗坛》第5辑,桂林:漓江出版社,1988年,第186页。 (16)下意识中的警觉与专注,对听力确有不可思议的影响。笔者父亲去世前屡发疝气症,每次都由我出面请校医来家诊治,有天凌晨病又发作,母亲命人把住在附近的我叫醒,平时入夜后我睡得很沉,这次一听到三楼窗下有人说“疝气”二字便立刻惊醒,而平时听力比我好的妻子却什么也没听见。 (17)[俄]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力冈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1992年,第186页。 (18)“比如青草生长的声音,会是青草的奥秘所在。音乐造型艺术家(musicien-paticien)克努兹·维克托定居法国南部后,自认为录制了森林中的声音诗篇如蜘蛛结网的声音。”[法]米歇尔·希翁:《声音》,张艾弓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183页。 (19)[俄]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力冈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1992年,第186页。 (20)[法]马塞尔·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下卷),周克希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8年,第1501页。 (21)[法]马塞尔·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下卷),周克希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8年,第1501页。 (22)“我听到哪儿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简!简!简!’再没什么了。/‘哦!上帝啊!那是什么’我喘息着说。/我很可以说,‘它在哪儿?’因为它不像在房间里——不像在房子里——也不像在花园里;它不是从空气中来——不是从地底下来——也不是从头顶上来。我是听到了它——在哪儿呢,从哪儿传来的呢,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它是人的声音,是一个熟悉的、亲爱的、印象深刻的声音,是爱德华·菲尔费克斯·罗切斯特的声音;它狂野地、急迫地从痛苦和悲哀中发出来。/‘我来了!’我叫道。‘等着我!哦,我就来了!’我奔到门口,朝过道里看看;那儿一片漆黑。我跑到花园里;那儿空无一人。/‘你在哪儿?’我嚷道。”[英]夏洛蒂·勃朗特:《简·爱》,祝英庆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第589页。 (23)[英]夏洛蒂·勃朗特:《简·爱》,祝英庆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第551页。 (24)[英]夏洛蒂·勃朗特:《简·爱》,祝英庆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第589~590页。 (25)[古希腊]亚里士多德:《诗学》,罗念生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第49页。 (26)曹雪芹等:《红楼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345~346页。 (27)《李娃传》中,荥阳生为李娃倾尽资财后被鸨母设计赶走,李娃在这场欺骗中无疑扮演了配角,但当荥阳生沦落为丐行乞至其大门外时,她在阁中听出了荥阳生“饥冻之甚”的乞食声,急忙“连步而出”,“前抱其颈,以绣襦拥而归于西厢”,“失声长恸曰:‘令子一朝及此,我之罪也。’”张友鹤选注:《李娃传》,载《唐宋传奇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 (28)参阅《妙法莲华经》(鸠摩罗什译,李海波注释,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的第二十五品“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以及《楞严经》(赖永海 杨维中译注,中华书局,2010年)的“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章”。 (29)R.Murray Schafer,The Soundscape:Our Sonic Environment and the Tuning of the World,New York:Knopf,1977,p.77. (30)罗贯中:《三国演义》,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第378页。 (31)曹雪芹等:《红楼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433页。 (32)曹雪芹等:《红楼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434~435页。 (33)[英]奥斯丁:《傲慢与偏见》,王科一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第12页。 (34)张瑜:《欺骗大脑的终极娱乐》,《光明日报》2015年12月11日。 (35)参见[日]渡边淳一《钝感力》,李迎跃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 (36)麦克卢汉曾在瑞恰慈门下接受这种“感知训练”,并对此深怀感激,参见[加]马歇尔·麦克卢汉《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何道宽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年,第3页;[加]菲利普·马尔尚:《麦克卢汉:媒介及信使》,何道宽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36~38页。 (37)《泰戈尔作品集》(1),冰心等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年,第171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