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明、清诗歌的大致数量,依据罗时进的《清诗整理研究工作亟待推进》,《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年8月16日。 ②可参齐治平《唐宋诗之争概述》(岳麓书社1984年版),戴文和《“唐诗”、“宋诗”之争研究》(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97年版),王英志主编《清代唐宋诗之争流变史》(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年版)等。 ③当然,宋诗的这种日常化倾向亦可说是在唐诗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如从唐代杜甫开始,诗歌的题材与语言已有日常化的趋势,新乐府运动更加速了这种演变的态势,但宋人的日常化不仅更琐细,而且成为一种时代风气。 ④在内藤湖南的论述里,除了诗歌史和语言学史内在发展的逻辑,近世诗歌的日常生活化还和庶民社会的兴起、科技的发展,尤其是印刷术的发达相关。 ⑤参浅见洋二《文学的历史学——论宋代的诗人年谱、编年诗文集及“诗史”说》,见《距离与想象:中国诗学的唐宋转型》,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另参周剑之《宋诗叙事性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版。 ⑥当然,从宽泛的意义看,一切诗歌均具有生活史和生命史的性质,如陶渊明的诗歌,就精妙呈现了其日常生活和生命感受。但近世以前更准确地说是中唐以前,无论是表现华美或是朴素生活、生命的诗歌,都经过了一种艺术美的过滤,因而显得有些诗化和抽象;而中唐和近世以降的诗歌,通过诗题细化、诗歌自注、自编年谱、题材世俗化等等方式,更加贴近日常生活和生命本身,虽显原荒杂芜,但血肉感也更强烈。 ⑦此举宋人偶有,如孙觌《右丞相张公达明营别墅于汝川,记可游者九处,绘而为图,贻书属晋陵孙某赋之》,元明数量有所增加,但远不及清人泛滥。 ⑧“课读图”的意蕴,可参徐雁平《清代世家与文学传承》第6章《绘图:“青灯课读图”与回忆中的母教》,三联书店2012年版。 ⑨其实即使是中上层文人,其诗文也不再局限于敷宣王言,还注意个性的表达。王汎森认为,至迟自明中后叶开始,士人和思想界“对普遍全天下的‘理’的兴趣趋于淡化,而对私的、情的、欲的、下的、部分的、个性的具有较大的兴趣”,见其《晚明清初思想十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334页。 ⑩可参看蒋寅《中国古代对诗歌之人生意义的理解》,《山西大学学报》2002年第2期。 (11)宋后无诗论还受到了“一代有一代之文学”观念的影响,可参张晖《元明清近代诗文研究的现状及其可能性》,《文学遗产》2014年第4期。 (12)“情”、“境”不论是单用还是联用,皆有多种复杂的含义,如不做具体的限定,则无法深入讨论问题。本文将“情境”大致限定在“心灵史”和“生活史”的范畴,这一思路,受到了廖可斌先生《回归生活史和心灵史的古代文学研究》(《文学遗产》2014年第2期)一文的启发。 (13)如宋晁迥《法藏碎金录》、《道院集要》中的“情境”,是用于佛教意义上。明郝敬《艺圃伧谈》卷一:“汉魏人以情境为诗,多真逸;六朝人以辞彩为诗,多艳丽。虽艳丽而文生于情。若唐人以名利筌蹄为诗,限声偶,袭格套,如今之对股时文。”略同于《诗格》中所谓之“情境”。明卞永誉《书画汇考》卷四十六《仲姬雪梅图》:“是日微雪着红梅上,云栖子见示管夫人《雪梅》,与今日情境适合。”是将“情境”等同于“情景”。 (14)参董乃斌《中国文学叙事传统研究》,中华书局2012年版;周剑之《宋诗叙事性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版。 (15)笔者将之区分为“所历”与“所拟”,参《范浚诗歌的多元诗角》,《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13年第12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