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与“叫”词义相近、论元成分结合能力相同(都是涉及命名者、被命名者、名称三个角色的)的“喊”、“称”等动词,也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平行用法: (30)她们也做做州县官,带家眷上任,男子仍然喊作“老爷”,小孩子叫“少爷”。(沈从文《萧萧》) (31)药店的“同仁”,一律称为“先生”。(汪曾祺《异秉》) (32)他现在满店的货物都已经称为“国货”,买主们也都是“国货,国货”地说着,就拿走了。(茅盾《林家铺子》) 除了称说义的动词以外,我们注意到还有一些涉及三个参与者的动词,同样有这样拿与事当主语的单宾用法。先看一些实例: (33)老王分了一套房子(<单位分了老王一套房子) (34)小赵这回罚了二百(<执法队这回罚了小赵二百) (35)我又扣了六分(<警察又扣了我六分) (36)他派了个闲职(<老板派了他个闲职) (37)村里最近又拨了一笔救灾款(<上级最近又拨了村里一笔救灾款) (38)小王定了个三级工(<厂里定了小王个三级工) 其中有些例子固然可以加上被动标记(“被罚了”、“被扣了”、“被派了”)但有些加上反倒不自然,如: (33’)?老王被分了一套房子 (37’)?村里最近又被拨了一笔救灾款 (38’)?小王被定了个三级工 有一些句法手段足以显示三元句的动作方向是从主语到宾语的,而二元句不仅不是,也应该不是由被动化的句法操作形成的。例如: (35”)警察一口气扣了我六分 → 我被一口气扣了六分 → *我一口气扣了六分 (38”)厂里强行定了小王个三级工 → 小王被强行定了个三级工 → *小王强行定了个三级工 当我们把两组句子的主要动词都分别用原行为动词和相关的心理动词测试时,清楚看出,原二元句不以叙述为主要表达意图: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