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VOX结构:由于融合不充分,现代汉语中的两个动词性成分可以同时表现为VXO结构和VOX结构,如上例(14)中的“挨”和“近”逐渐融合为一体,宾语成分“年关”紧随其后;同时,“挨近”中间允许插入第一个动词的受事宾语或第二个动词的修饰、限定性成分,意义保持不变。例如: 另外,在书面语或报刊标题中,动宾成分后能够直接连接处所名词和时间名词,省略介词,表现为VOX结构。例如: (二)“V得XO”结构与“V不XO”结构并存:将“得”与“不”置于结果补语X之前,分别对事件结果的可能性进行肯定和否定。例如: 语言是一个发展的动态有机系统,从上古汉语到中古汉语,“V+O+X”结构表现为“V+X+O”结构与“V+得+O+X”“V+O+不+X”结构的逐步发展,延续到现代汉语中,分别表现为“V+X+O”结构与“V+O+X”结构并存,“V+得+X+O”和“V+不+X+O”结构并存。这样看来,动补结构从上古以来的发展衍变是否会对现代汉语动宾结构离合词的产生有影响呢?在探讨离合词形成的时候,若越能尽可能全面,就越能客观地还原出语言的真相。方言作为现代汉语与古代汉语保持联系的介质,承载着不可估量的重要作用。以下我们将以湖南株洲方言为例,寻找动补结构在离合词产生过程中留下的相关佐证。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