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壮侗语的状貌词和南宁粤语状貌词的联系 讨论语言结构的演变时有一个倾向:先寻求内部的动因,如果真的找不了,才去考虑外部因素的可能性。⑧上文提出那些南宁粤语状貌词的例子,⑨在早期粤语中完全找不到来源,而内部的演变机制也似乎不足以解释它们的现状,于是我们唯有从语言接触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事实上,南宁粤语和壮语有长期的接触关系,壮族的语言转换者也是南宁粤语人口的重要构成部分(郭必之2010)。 壮语、侗语、水语(冯英2005)、毛南语(Lu 2008)、傣语(罗美珍2008)、寮语(Enfield 2007)这些壮侗语族语言都有丰富的状貌词。关于它们的特点,前人已有细致的考察,这里不一一重复。本节仅就几个和南宁粤语相关的现象作简单的讨论。资料方面,会以壮语和侗语为主。⑩ 大部分壮侗语的状貌词除了以“ABB”中“BB”的形式出现外,还有非重叠式(见19a)、以及和其他状貌词组成的复合形式(19c-e)。试看武鸣壮语(韦庆稳、覃国生1980:38)“跳”这个词后的状貌词:(11) 有些词像“挂”、“走”甚至能带三音节固定格式的状貌词(韦庆稳、覃国生1980:39)。假如像我们所说,南宁粤语状貌词的发展曾经受过壮侗语的影响,那么这种影响似乎只局限在“量”的方面,类型方面其实没有什么改变。也就是说:南宁粤语受壮侗语的影响,原有的“ABB”式变得活跃、能产,但一些粤语里没有的形式如“AB”却不会因此而引进过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