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中国文学网百年红楼梦原创红学中看到了一篇宋建邦同志写的《究竟什么是红学》,读了以后,我是哈哈大笑啊!这真是崔永元当主持----实话实说。我想要是周汝昌先生也像宋建邦同志一样实在的话,他的研红路线就不会误导红楼梦研究者这么多年了。在此之前,也是在中国文学网的百年红楼梦里,我看到了雨虹同志写的一篇名叫《什么是红学》的文章,通过这两篇文章基本相同的结论,我倒是发现了一件趣事。你如果不信,我就说出来大家听听! 百度一下“红学”这个词,我们很容易得到这样的答案:“凡是有关《红楼梦》的学问,都可纳入红学的范畴。对《红楼梦》主题的研究、人物的研究;对《红楼梦》作者生平的研究;对《红楼梦》版本的研究,《红楼梦》与其它古典名著的相互影响等等,都可称为红学。”可能是这个红学定义太宽泛了吧,总有那么一些人愿意把“什么是红学?”这个问题提出来,试图重新来个定义。这很好嘛!只要是不违背科学,红学的定义越准确越好吗,我举双手赞成!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本很明白的红学定义,经由他们这么一阐述,对于我来说,却变得模糊不清了。宋建邦同志在《究竟什么是红学》中这样写道:““真事隐去”是曹雪芹于《红楼梦》开篇即明确布告的。可以说没有“真事隐去”就不会有如此头绪万千穿插复杂的《红楼梦》,没有“真事隐去”也不会有后来经久不衰的红学。“真事隐去” 是开展《红楼梦》研讨的基础和出发点,素来作为红学研究的基本信仰——如同数学之信仰十进位制。只有找到“真事”方有可能真正做到“解其中味”——此为红学之初衷。”是啊,我的宋建邦同志,很聪明嘛!但是,红学界同时也有这样的声音,不知你是否听到过没有?请看艾斐同志在《红学的研究与文学的现实》中这样写道:“《红楼梦》现在已经是一门“显学”了,但它之所以能够成为一门“显学”,唯因其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文学名著。所以,红学研究是始终不能离开《红楼梦》的本体内容的,旁及的问题当然也可以适当地予以考索,但必须是于《红楼梦》本体内容有关的,如版本、回目的演变,词语、典故的来源,作者的身世、思想与创作情况等。”现在,就这个问题,我想再阐述一下我个人的观点,和宋建邦同志好好的探讨探讨。作为每一个红学研究者本人,他研究红楼梦的原始动机可能会不同,就如你说的,可能会去探寻红楼梦里的“真事隐去”,也可能有各种不同的原因,但是这无疑是“个人行为”啊!首先声明,这种“个人行为”我们是支持的。而作为专业的红楼梦研究组织,研究红楼梦的原始动机和最终目的与红楼梦研究者的“个人行为”是有差异的。所以艾斐同志在《红学的研究与文学的现实》中还这样写道:“凡此种种,所形成的一个共同的客观效果,就是使《红楼梦》这部伟大的现实主义文学杰作,离开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学现实越来越远了,与文学界越来越隔膜了,对文艺理论研究和文学造作实践的积极意义和借鉴价值越来越疏淡和微小了。为什么?就因为红学研究过多地离开了《红楼梦》本体内容的文学特点和艺术价值,而在“红外学”上大下功夫,使“红外学”成了《红楼梦》研究的闹市、热门货,且在这不恰当的“闹市”上,烦琐考证、主观臆测的学风颇为盛行,过古过远、过冷过偏的题目成簇成堆,门户芥蒂、口舌龃龉时有发生,以致造成了《红楼梦》的盛名之累,招来红学已“掘地三尺”和《红楼梦》已“西子蒙不洁”的讪笑与概叹。这就使红学研究与文学现实趋于了疏远,产生了隔阂,以致文学界不那么愿意问津和染指红学界和《红楼梦》的事了。”我想与其说“什么是红学?”,倒不如说“红学是什么?”那红学是什么呢?----红学就是研究《红楼梦》这部文学作品的学问!然而,令人可笑的是宋建邦同志在《究竟什么是红学》中这样写道:“剖去现象观其本质,肇始意义的“红学”事实上是一个经过了语言简化的概念名称,这一名称的母体应该表述为“《红楼梦》索解学”,其主要工作是从索隐开始的,本质上也就是“《红楼梦》索隐学”,本义在于指称“许多人追索本事解释《红楼梦》”这一特殊学术现象,本质意义在于标明“索解《红楼梦》”这一相别于其他学术研究的特殊内容特殊目的特殊手段。“索解”的实质含义是“索隐并考证以还原本事以便正确解释作者真实立意”。所以,还原后的红学概念不是泛泛的所有的“研讨《红楼梦》的学问(冯其庸)”,它至少并不包括《红楼梦》文学性研究。现在的红学范畴,是“《红楼梦》索解学”经过语言简化后又经 过概念泛化形成的。根据红学表象所理解的“泛红学”,与肇始意义上的“红学”概念是有距离的。”哈哈,“《红楼梦》索解学”,周汝昌哎周汝昌,你的研红路线终于可以认祖归宗了!我大笑、我爆笑、我耻笑!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历史会证明一切!那真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多少风流人物!”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