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波达克(Klaus Podak):《自私的阅读方式》,《南德意志报》1999年8月28-29日:“这位所有日耳曼语言文学研究者的最大雇主,以其书写的文字,维持着一种独特的、极具生产力的交流,也在诱惑我们所有作为。” ②参见艾格勒(Jochen Eigler):《托马斯·曼的家人接触过的医生与慕尼黑的医学:生活和作品中的痕迹(1894-1925)》,载施普雷歇(Thomas Sprecher)主编:《世纪末(1890-1914)的文学与疾病:欧洲语境中的托马斯·曼》(达沃斯文学大会2000),法兰克福:Klostermann,2002年,第13页。 ③参见维斯基尔辛(Hans Wisskirchen):《“我相信进步,一定的。”——托马斯·曼的塞特姆布里尼之人物原型考》,载施普雷歇主编:《1994年达沃斯〈魔山〉研讨会》,法兰克福:Klostermann,1995年,第84页。 ④托马斯·曼:《大骗子克鲁尔的自白》,君余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版,第221-236页。 ⑤赫尔维希(Malte Herwig):《山上的魔幻科学:托马斯·曼〈魔山〉中的科学与神话》,《日耳曼语言文学评论》第74卷第2册(1999),第146-156页。 ⑥贺拉斯:《诗艺》,杨周翰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46、147页。 ⑦参见吕腾(Thomas Rütten):《疾病与天才:试论托马斯·曼的一个思维模式的早期形式》,载施普雷歇主编:《世纪末(1890-1914)的文学与疾病:欧洲语境中的托马斯·曼》(达沃斯文学大会2000),法兰克福:Klostermann,2002年,第132-134页。 ⑧参见托马斯·曼:《歌德——市民时代的代表》(1932),《歌德与托尔斯泰》,朱雁冰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162页。 ⑨托马斯·曼:《从我们的体验看尼采哲学》,刘小枫选编:《德语诗学文选》下卷,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年版,第159页。 ⑩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1946),《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朱雁冰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240页。 (11)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1922),《歌德与托尔斯泰》,朱雁冰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39页。(译文略有改动) (12)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1922),第85页。(译文略有改动) (13)参见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1922),第36-37页。 (14)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1922),第66页。 (15)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1922),第37页。 (16)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1922),第37页。 (17)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1922),第38页。 (18)托马斯·曼:《歌德——市民时代的代表》,《歌德与托尔斯泰》,第161页。 (19)托马斯·曼:《歌德作为作家的生涯》(1933),《歌德与托尔斯泰》,朱雁冰译,第176页。 (20)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39页。 (21)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42页。 (22)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48页。 (23)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52、254页。(译文有所改动)另参见托马斯·曼:《从我们的体验看尼采哲学》,刘小枫选编:《德语诗学文选》下卷,第156页。 (24)参见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54页。 (25)尼采:《偶像的黄昏》,《尼采全集》第六卷,慕尼黑:dtv,2009年,第60页。 (26)托马斯·曼:《浮士德博士》,罗炜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年版,第278-279页。 (27)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52页。(译文有所改动) (28)托马斯·曼:《浮士德博士》,第271页。 (29)尼采:《断简残篇,1887-1889》,《尼采全集》第十三卷,慕尼黑:dtv,1988年,第250页。 (30)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歌德与托尔斯泰》,第37页。(译文略有改动) (31)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52页。 (32)参见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52页。 (33)托马斯·曼:《欢迎格哈特·豪普特曼来慕尼黑》(1929),《托马斯·曼文集》(12卷本)第11卷,柏林:Aufbau,1956年(后简称“柏林版”),第434页。 (34)托马斯·曼:《一本图集的序言》(1921),《德语时刻》,韦邵辰、宁宵宵译,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10年版,第279页。 (35)托马斯·曼:《弗洛伊德与未来——一九三六年五月八日在维也纳弗洛伊德八十华诞庆贺会上的讲话》(1936),第215页。 (36)托马斯·曼:《弗洛伊德与未来——一九三六年五月八日在维也纳弗洛伊德八十华诞庆贺会上的讲话》(1936),第215-217页。 (37)托马斯·曼:《从我们的体验看尼采哲学》,刘小枫选编:《德语诗学文选》下卷,第156、158页。 (38)托马斯·曼:《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适度评说——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一个美国英译选集写的序》,《多 难而伟大的十九世纪》,第254页。 (39)托马斯·曼:《致格哈特·豪普特曼》(1932),《德语时刻》,第236-237页。 (40)托马斯·曼:《论医学的精神》(1925),《托马斯·曼文集》(柏林版)第11卷,第732页。 (41)托马斯·曼:《布登勃洛克一家》,李斯等译,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第377页。 (42)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歌德与托尔斯泰》,第104页。 (43)诺瓦利斯:《断片》,赵勇译,刘小枫选编:《德语诗学文选》上卷,第289页。 (44)托马斯·曼:《在弗里德里希·胡赫葬礼上的讲话》(1913),《托马斯·曼文集》(柏林版)第11卷,第343页。 (45)阿里斯在其重要论著《论死亡在西方的历史》中指出,19世纪中叶以降,死亡话题在公共话语中逐渐消失:“人们羞涩地避而不谈死亡,它成了忌讳之词。”这个在日常生活中几乎成为禁忌的话题,却在世纪之交的文学中大放异彩。——阿里斯(Philippe Ariès):《论死亡在西方的历史》,慕尼黑:dtv,1981年,第57、61页。 (46)科普曼(Helmut Koopmann):《德国文学中的末日期待早在末日之前》,载克诺布洛赫、科普曼主编:《世纪末/千年末:德语文学中的末日之情》,图宾根:Stauffenburg,2001年,第87、94页。 (47)托马斯·曼:《关于我自己》(1940年5月2-3日在普林斯顿大学的讲演),《关于我自己:自传笔札》,法兰克福:Fischer,2002年,第77页。 (48)黑费勒、施塔梅(Josef Hfele/Hans Stammel):《托马斯·曼的〈死于威尼斯〉》,法兰克福:Diesterweg,1992年,第17页。 (49)《托马斯·曼书信集:1889-1936》,艾丽卡·曼(Erika Mann)编,法兰克福:S.Fischer,1961年,第127页:“我时常很忧郁,忍受着内心痛苦。[……]同情死亡之情在不断增长,这天生的气质深入骨髓:我的全部兴趣总是指向衰败,[……]” (50)托马斯·曼:《歌德——市民时代的代表》,《歌德与托尔斯泰》,第163页。 (51)托马斯·曼:《一个不问政治者的思考》,柏林:S.Fischer,1918年。——曼氏很早就对浪漫派有了大概认识,但那主要是一个总体概念而不是文学概念,并深受尼采的影响,多半涉及瓦格纳的作品。在这个语境中,浪漫意味着病态、颓废、精巧、纵欲和色情。 (52)托马斯·曼:《关于我自己》,《关于我自己:自传笔札》,第73页。 (53)马腾斯(Gunter Martens):《生机主义与表现主义:表现主义风格结构和题材的起源与阐释》,斯图加特:Kohlhammer,1971年,第32页。 (54)马腾斯,(Gunter Martens):《生机主义与表现主义:表现主义风格结构和题材的起源与阐释》,第38页。——马腾斯指出,许多表现主义作家把破坏和毁灭看作“‘生机主义’行为”。(第54页) (55)拉施(Wolfdietrich Rasch):《1900年前后德国文学视点》,《论世纪之交以来的德国文学》,斯图加特:Metzler,1967年,第24页。 (56)参见马腾斯:《生机主义与表现主义:表现主义风格结构和题材的起源与阐释》,第53-54页。 (57)托马斯·曼:《论德意志共和国》(1923),《托马斯·曼文集》(柏林版)第12卷,第531页。 (58)托马斯·曼:《魔山》,杨武能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2010年版,第351、352页。 (59)托马斯·曼,《魔山》,杨武能译,第466页。 (60)这一转向亦可被视为作者本人与浪漫派和颓废思潮的告别。对托马斯·曼来说,从死亡嗜好到生活乐趣的转变,甚至有着重要的政治意涵:他的家庭出身是保守主义的,属于威廉极权制度的拥护者,而托马斯·曼在一次大战之后成为魏玛共和国的拥护者,后来又成为纳粹统治的反对者。 (61)托马斯·曼:《五十岁寿辰庆典上的祝酒词》(1925),《托马斯·曼文集》(柏林版)第11卷,第364页。 (62)托马斯·曼:《歌德与托尔斯泰——人类问题未完稿》,《歌德与托尔斯泰》,第104页。 (63)托马斯·曼:《绿蒂在魏玛》,侯浚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版,第221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