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2009年10月7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与中央研究院文学哲学研究所在台北共同举办“国际视野中的大江健三郎文学研讨会”, 《来自“晚期工作”之现场》是大江健三郎为研讨会所做的主题演讲,全文请参阅《作家》杂志2010年8月号相关译文(熊淑娥译)。 [②] 大江健三郎:《来自“晚期工作”之现场》,熊淑娥译,《作家》2010年8月号,第3—5页。 [③] 同上,第4页。 [④] 同上,第5页。 [⑤] 同上,第6页。 [⑥] 陈言:“代译后记 当内心的法庭遭遇世俗的法庭”,《冲绳札记》,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年,第181页。 [⑦] 董炳月:《平成时代的小森阳一》,载《天皇的玉音放送》,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第289页。 [⑧] 胡冬竹,转引自《南风窗》杂志社官方网站文化栏,2009年3月11日。 [⑨] 大江健三郎曾于1970年发表随笔《文学家的冲绳责任》,同年由岩波书店出版《冲绳札记》。引自熊淑娥注,《作家》2010年第8期。 [⑩] 大江健三郎:“来自‘晚期工作’之现场”,熊淑娥译,《作家》2010年第8期,第2页。 [11] 转引自《作家》2010年第8期,第3页,熊淑娥之注。 [12] 大江健三郎:『水死』,2010年2月,講談社,309—310頁,引文由许金龙翻译。 [13] 大江健三郎:『水死』、2010年2月、講談社、318頁。 [14] 同上书,第317页。 [15] 同上书,第90页。 [16] 同上书,第387—389页。 [17] 同上书,第408—409页。 [18] 小森阳一:《天皇的玉音放送》中文版序言,陈多友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8月版,第5页。 [19] 小森阳一:《靖国神社问题与现时代的语言运动》,赵京华译,《博览群书》2006年第10期,第6页。 [20] 中西辉政:《靖国神社与日本人的精神》,载《国家与祭祀》,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第166—167页。 [21] 董炳月:《子安宣邦的政治神学批判》, 载《国家与祭祀》,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第189页。 [22]大江健三郎『水死』、2010年2月、講談社、320頁。大江健三郎于1994年10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文部科学省依循惯例,建议向尚未获得文化勋章的大江健三郎颁发这一勋章。每年的授勋仪式应于11月3日在皇宫“松之间”举行,由天皇颁发文化勋章。在此前的1994年10月15日,大江便表示自己作为“战后的一位民主主义者”,他无法接受天皇授予的“国家荣誉” —— 文化勋章。他还表示,天皇坐在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前遗留下来的社会等级制度的顶端,他接受这项奖就等于接受他所拒绝的日本等级制度。 [23] 巴赫“康塔塔”作品第65号4、5两节内容如下: 第4节:我已经准备好/带着向往和渴念/从耶稣的手中/接受我至乐的遗产。/如果我能看见宁静的港口,/我会多么地幸福。/那时我将忧愁埋入坟墓,/救世主会拭去我的泪水。 第5节:来吧,啊死亡,你睡眠的兄弟,/来吧,只带我离去。/请解开我的船桨,/带我去往安全的港湾!/可能有谁会害怕你,/而你却让我快乐,/因为通过你,我来到/最漂亮的小耶稣的身旁。(李永平译) [24] 大江健三郎『水死』、2010年2月、講談社、第71页。 [25]大江健三郎:“来自‘晚期工作’之现场”,熊淑娥译,《作家》2010年,第8期,第2—3页。 [26] 大江健三郎《面向“作为意志行为的乐观主义”》,许金龙译,《作家》2008年,第7期,第3页。 [27] 大江健三郎:《来自“晚期工作”之现场》,熊淑娥译,《作家》2010年第8期,第5页。 [28] 大江健三郎:《致君特·格拉斯》,李均洋译,载《小说的方法》,2001年,第253页。 [29] 大江健三郎:《冲绳札记》,2010年2月,第45页。 [30] 大江健三郎:《面向“作为意志行为的乐观主义”》,许金龙译,《作家》2008年第7期。 [31] 参见《优美的安娜贝尔·李 寒彻颤栗早逝去》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第6页,译者序《我无法从头再活一遍,可是我们却能够从头再活一遍》。 [32] 大江健三郎:「教育力にまつべきものである」、『なぜ変えるか?教育基本法』、岩波書店、2006年、24頁。 [33] 辻井喬:「ほんとうの伝統とは何か」、『なぜ変えるか?教育基本法』、岩波書店、2006年、第11頁。 [34] 大江健三郎:《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许金龙译,载《大江健三郎文学研究》,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20-21页。 [35] 大江健三郎:《北京讲演2006》,李薇译,载《大江健三郎文学研究》,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8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