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显然,虽同为“自传体小说”,但三部作品的体式各有不同,本文对此不拟细辨,重要的是三部作品都被共同视为“自传”。另,由于本文不涉及翻译问题,文中使用的文本均为中文译本。 ②按照张爱玲给宋淇夫妇的信中的说法,张爱玲从1957年左右开始写作一部长篇小说,自传性质,用英文写。不过她的计划应该是更早在香港时期即1950年代初就制定了。1961年,张爱玲给宋淇夫妇的信中说,小说改名叫“The Book of Change”,即“易经”。大概1963年完成。因为篇幅较长,又分成了上下两部,上部标题就是“Fall of the Pagoda”,直译为“塔的倒掉”,即现本《雷峰塔》,下部沿用了原本的题目:“The Book of Change”。参见《张爱玲私语录》,皇冠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2010年版,第48页;以及宋以朗《〈雷峰塔〉/〈易经〉引言》,皇冠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2010年版。 ③参见陈学勇编《凌叔华年表》,收入《高门巨族的兰花:凌叔华的一生》,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年版。 ④《留下这些书信直到我们死去: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书信》,转引自[美]魏淑凌《家国梦影:凌叔华与凌淑浩》,张林杰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8年版,第225页。另外,弗吉尼亚·伍尔夫作为“传记俱乐部”(memoir club)的成员,对于“传记”、“自传”具有浓厚的兴趣,事实上她本人也在这个时期写作具有传记性质的回忆录《往事杂记》(A Sketch of the Past)。 ⑤(12)[美]魏淑凌:《家国梦影:凌叔华与凌淑浩》,张林杰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8年版,第232、44页。 ⑥1938年7月凌叔华致伍尔夫,参见《凌叔华年表》,陈学勇编。 ⑦凌叔华致胡适,1933年1月31日。《胡适来往书信选》(中),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163页。 ⑧凌叔华致伍尔夫,1938年8月4日,转引自[美]魏淑凌《家国梦影:凌叔华与凌淑浩》,第230页。 ⑨凌叔华致伦纳德·伍尔夫,1952年7月11日,转引自[美]帕特里夏·劳伦斯《丽莉·布瑞斯珂的中国眼睛》,万江波、韦晓保、陈荣枝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年版,第146页。 ⑩(11)凌叔华:《古韵》,傅光明译,天津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4、6页。 (13)有关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同以“新月派”为中心的中国文化圈的交往,可参见帕特里夏·劳伦斯《丽莉·布瑞斯珂的中国眼睛》。 (14)1935年9月朱利安·贝尔致埃迪·普雷菲尔的信。转引自帕特里夏·劳伦斯《丽莉·布瑞斯珂的中国眼睛》,第65页。 (15)[英]维塔·塞克维尔·韦斯特:《英文版序》,《古韵》,凌叔华著、傅光明译,天津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85页。 (16)转引自傅光明《凌叔华:古韵精魂》,大象出版社2004年版,第64页。另,《泰晤士报·文学副刊》与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关系密切,仅就弗吉尼亚·伍尔夫来说,就与此“增刊”有长达33年的文字因缘。 (17)参见《瑰宝·译后记》,孟军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18)中文片名译为“生死恋”或“爱情至上”等。此前曾有将《瑰宝》一书译名为《爱情至上》,不确,大概是受到了电影片名的“干扰”。 (19)《瑰宝》的成功,使韩素音加快了从医生到作家的“转型”。1965年之后十余年间,韩素音陆续出版了她的大规模“家史”及“自传”系列作品,共有五部:《伤残的树》《凋谢的花朵》《无鸟的夏天》《吾宅双门》《再生凤凰》,中文有不同的译本或节译本。 (20)即英国《泰晤士报》记者伊恩·莫里森。 (21)(22)(23)(25)(29)韩素音:《瑰宝》,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58,168,166,365,289、290页。 (24)这个情节与事实有出入。韩素音直至1956年才获签证进入中国大陆,前往北京探亲。在解放后小城的经历与感受,应来自韩素音两位当大夫的英国朋友玛丽和玛丽安·曼利。参见韩素音《吾宅双门》第二章,陈德彰、林克美译,中国华侨出版公司1991年版。 (26)张连兴:《香港二十八总督》,朝华出版社2007年版,第268页。 (27)据《吾宅双门》,《爱情至上》(即《瑰宝》)于1952年5月在英国出版后,受到《泰晤士报》《观察家报》等媒体的批评。韩素音当时的丈夫伦纳德·库默(任职于马来亚警察局特别处)遂建议出版人乔纳森·凯普约请马尔克姆·麦克唐纳为《瑰宝》第二版写一篇前言以卫护之。此后韩素音与麦克唐纳成为好友,并对其政治才干有极高评价。韩认为,在东南亚,“马尔克姆的任务则是以最少的损失来清理了结大英帝国,以保持住英国的一块立足地,保持英国的利益和英联邦”。(参见《吾宅双门》,第80~82页)可以见出,这一点与英国政府对香港的处理方式是一致的。另,据《瑰宝》(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的注释,称麦克唐纳“当时系英国驻香港总督”,有误。 (28)马尔克姆·麦克唐纳:《英文版序》(1952年),《瑰宝》,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4页。 (30)1902年,韩素音祖辈曾开会商议,最终决定家里三个儿子的前途:老大去日本学习教育,老二(即韩素音父亲周映彤)去欧洲学习科学,老三(即三叔)进入成都的新式军校。参见《伤残的树》,董乐山、孟军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08页。 (31)张爱玲致宋淇夫妇信中谈到计划要写“我自己的故事,有点像韩素英(注:即韩素音)的书。——不过她最大的毛病就是因为她是个second rate writer,别的主场等却没有关系。我从来不觉得jealous of her,虽然她这本书运气很好,我可以写得比她好,因为她写得坏,所以不可能是威胁……”参见《张爱玲私语录》,皇冠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2010年版,第48、49页。 (32)写出英文版本后,张爱玲曾将《雷峰塔》/《易经》译成中文,后来的《小团圆》正是在此基础上改写的。 (33)《雷峰塔》的结尾设计了一场闸北的战火,但通过比对《私语》《小团圆》等作品,大致可以推断,这个近距离、细致观看战火的情节,可能是张爱玲虚构的。可参见拙作《张爱玲“自传三部曲”与所谓“晚期风格”》,《海南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2012年第2期。 (34)出自张爱玲1965年的英文自我简介,转引自宋以朗《〈雷峰塔〉/〈易经〉引言》。 (35)张爱玲1963年6月23日致宋淇夫妇信,转引自宋以朗《〈雷峰塔〉/〈易经〉引言》。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