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我在诗歌创作班任教时,曾经亲眼目睹性别主义事件的发生。碰巧有几个年轻的女诗人,对,她们正在有系统地进行实验,试图给她们自己找一个安身之处,也为她们在女诗人中找到一席之地。阿德里安娜·里奇说她曾去过那个地方,只是因为生活设施的简陋、报酬的微薄以及其它各种困难,她不想在那儿浪费时间,但她认为男女学生在班级中应该是平等的。 毕:真的? 斯:真的。应该承认妇女的地位,显然妇女应该受到保护;应该着手公开的宣传,深入地、积极地参与到女权主义运动中去。 毕:在学校的时候我从不觉得男女学生因为性别的不同而有什么冲突。差不多没有。可能也有那么一两次,是和一个男孩。也许是我不理解他的行为,抑或是因为我们班的同学太重视礼仪了。我们班的学生相互之间几乎都很有教养,甚至可以说是优雅;他们似乎都把对方都看成为她们的朋友,是和她们一样的、平等的个体……她们之间很少争执。在那里度过的两个学期,我所面对的都是非常优秀的班级。我为毕业前一晚的班级写过一首《聚会》,我想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也许我应该去看看她们现在都什么样了…… 斯:你对文学创作班都持一种赞成的态度吗? 毕:不,我一直反对开设这样的班!我劝告学生们应该多学一点拉丁语,拉丁语或者是希腊语,对写作会大有裨益。我有种直觉,如果一位伟大的诗人现在在波士顿大学或哈佛大学求学,他/她很可能躲在某处写诗,而根本不会去参加创作班。然而,我也有几个学生写得很不错(我认为有两三个人是“天才”,还有几个也可以说是才华横溢)。我想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学生们在毕业之后,在他们之后的生活中仍能继续阅读诗歌。你能教他们什么?诗歌真的能教授吗?我是个老女人,可能会成为他们的朋友。我给他们布置作业。我发现很难不让他们重写诗歌或散文。我试图不对他们说:“这是你应该写的吗”,但有时我控制不住自己。 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毕:唔,他们有时同意我的观点――一般来说,他们总是温顺地听从我的意见! 斯:这样做为什么好像是很危险的,我们差不多要被禁止这样做呢?我知道这样做的必要性,我支持你的做法。去看看画家们吧。我第一次走进美术创作班,看到教授手里拿着一支画笔、一把调色刀绕着学生们转时,我很吃惊。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