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但这首诗里根本就没有女人。 斯:但是有罐子啊,花朵啊…… 毕:是的,还有针织的台布。 斯:女人尽管没有“出现”,但显然是这首诗的中心主题。 毕:而事实是我从未考虑过女性。我知道你们那儿的男人…… 斯:证据是明摆着的。 毕:我从未……这难道不奇怪吗?显然,无论是谁织了那玩意儿,我都不会同情她!那种说法不是很奇怪吗? 斯:好吧,那你认为哪一首是你女权主义的宣言? 毕:任何一句都不是。现在想来,《公鸡》的第一段也许可以算吧。但我真的从未以那种方式来思考诗歌。宣言诗歌…… 斯:回到大学的话题怎么样? 毕:那是些令人沮丧的日子,诗歌是抑郁的结果。我上大学的时候很多人加入了*,或者将要成为*员。我只是很自然地成了他们的反面。因此,我站在了T·S·艾略特的一边。我从未给女权主义运动传输过思想,直到…… 斯:由于一个男人--奥登--的影响,你开始找寻那些对你来说很重要的诗人。 毕:在我12或13岁时我拿到了那本诗集,我想应该是序言中哈里特·门罗谈论到的霍普金斯对我影响很大。当时她引用了一首诗的不完整的片断,什么“衣衫褴褛的-破衣烂衫的-乱七八糟的”等等。我为那些诗行深深的着迷,然后在1927或1928年,我上学的时候,剑桥第二版的霍普金斯诗集出版了,一个朋友送了我一本。有一段时间,我写下了一些非常拙劣的模仿之作,后来都被我销毁了――我希望全都销毁了。 斯:当时有没有注意到哪一位女诗人对你影响很大? 毕:没有,我从前不会因性别来划分诗人,今后我也不会。有一件事我必须澄清一下。我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发表作品,即使在那时,或者在其后的几年里,凡是女性诗选,或女性的期刊杂志向我约稿,我一概辞谢不纳。我没有很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我认为将男女分离、对立起来看,很大程度上是走向了误区。我想这种想法源于女权主义的理念――可能比我了解的还要极端。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