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释: [1] 从美学层面而言,笔者更喜欢把“苏轼”称之为“苏东坡”。“苏轼”,似乎更多的是一个正统的儒者符号,而“苏东坡”,是一个丰盈的美学符号,是一个苦难之后笑傲于东坡之上的智者,是儒者、道人和佛家居士的融合。 [2] 受康德“审美无功利”思想的影响,长期以来,很多人将“美学的”视为“诗意的”之同义词。其实,这是一种误解。美学从来有其与生活相联系的“沉重”的一面。 [3] 邓晓芒:《Being的双重含义探源》,载宋继杰主编:《Being与西方哲学传统》,第287页,河北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4] 苏东坡:《上神宗皇帝书》,《苏东坡文集》卷一九,《三苏全书》第十一册,第456页,语文出版社2001年版。 [5]《苏东坡资料汇编》下编,第1645页,中华书局1994年版。 [6] 王夫之:《姜斋诗话笺注》,戴鸿森笺注,第11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此为王夫之继承严羽观点,批评苏东坡在诗方面未入道。但同时寓有对苏东坡出入佛道、以为其背离儒家正统的批评。 [7] 王夫之《读通鉴论》卷二“文帝”:“绛、灌之非谊曰:‘擅权纷乱。’于谊有诬,于轼允当之矣。”见该书第33页,中华书局1975年版。王夫之批苏原因复杂,需作专文讨论。王夫之《姜斋诗话》甚至还说:“太白胸中浩渺之致,汉人皆有之,特以微言点出,包举自宏。太白乐府歌行,则倾囊而出耳。如射者引弓极满,或即发矢,或迟审久之,能忍不能忍,其力之大小可知已。要至于太白,止矣。一失而为白乐天,本无浩渺之才,如决池水,旋踵而涸;再失而为苏子瞻,萎花败叶,随流而漾,胸次局促,乱节狂兴,所必然也。”(《姜斋诗话笺注》,戴鸿森笺注,第66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 [8] 林语堂:《苏东坡传》,宋碧云译,第51页,江苏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9] 林语堂:《苏东坡传》,宋碧云译,“自序”第5页,江苏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10] 苏轼:《文与可字说》,曾枣庄、舒大刚主编:《三苏全书》第三册,第267页,语文出版社2001年版。 [11] 苏轼:《与章致(子)平》,《苏轼文集》卷五九,曾枣庄、舒大刚主编:《三苏全书》第十三册,第105页,语文出版社2001年版。 [12] 刘克庄:《跋章援致平与坡公书》,《苏轼文集》卷五九,曾枣庄、舒大刚主编:《三苏全书》第十三册,第106页,语文出版社2001年版。 [13] 如《张耒集》之《王夫人墓志铭》《李夫人墓志铭》《张夫人墓志铭》,第885、887、889页,中华书局1999年版。 [14] 范仲淹:《范仲淹全集》上册,李勇先、王蓉贵校点,第314、327页,四川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15] 陆游:《渭南文集》卷三七,《陆游集》第五册,第3353页,中华书局1976年版。 [16] 《苏轼文集》卷一四八,曾枣庄、舒大刚主编:《三苏全书》第十五册,第413—415页,语文出版社2001年版。 [17] 《庄子·养生主》:“适来,夫子时也;适去,夫子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 [18] 苏轼:《正月二十日与潘郭二生出郊寻春忽记去》 [19] 颜中其:《苏东坡年表》,见颜中其编注:《苏东坡轶事汇编》,第383、391、395—396、407页,岳麓书社1984年版。 [20] 苏轼:《苏东坡笔记》,萧屏东校注,第20页,湖南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 [21] 苏轼:《苏东坡笔记》,萧屏东校注,第67页,湖南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 [22] 同时,《易经》中变通的道理、儒家“达兼穷独”的原则,也是他“退”的生存方式之所以形成的资源。 [23] 转引自周殿富:《生命美学的诉说》,第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版。 [24] 此为王水照先生和他的学生崔铭女士合著的《苏东坡传》(天津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的副标题,以“苦难”和“超越”二词扼要地概括了苏东坡的生命境况和生活智慧。 [25] 朱光潜先生多次说过要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如《谈美》“人要有出世的精神才可以做入世的事业”,参见《朱光潜美学文集》第1卷,第446页,上海文艺出版社1982年版。 [26] 刘小川:《苏东坡传》,第1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27] 林语堂:《苏东坡传》,宋碧云译,“自序”第3页,江苏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并据英译本修改(Lin Yutang. The Gay Genius: The Life and Times of SuTungpo, Melbourne: William Heinemann LTD, 1948, “preface”p.ix)。 [28] 林语堂:《苏东坡传》,宋碧云译,第5页,江苏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