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开卷,又是一大段交待性文字。将“宝黛钗”三人性情从骨子里进行了一番刻画。但是,这一大段交待性文字隐寓着什么?“宝黛钗”都象征着谁?还需要我们细细品味。从前文真事隐脉路上看,“宝黛初会”隐寓着弘历与富察氏成婚。而宝钗进贾府与宝玉无关,也就是说,“宝钗”不是介入弘历和富察氏之间的人。宝钗的出场,是以象征怡亲王允祥的面目出现的。那么,现在把他们三人放在一起,就与前文“宝黛”的隐情不靠边了。这个现象说明,此处交待的“宝黛钗”文字,另有隐情。下面我们就将这一大段交待性文字,逐一进行品味: 如今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 这段交待中的贾母,还是雍正帝化身。这是用贾母在贾家的至高无上地位,来反映她是雍正帝化身。同时也借贾母在前文象征的雍正帝身份,来照应此处贾母象征着雍正帝。我们判明了贾母的象征身份,就可推知黛玉的象征身份了。贾母怜爱黛玉,便将贾母象征的雍正帝身份,过度到黛玉身上了。书中这种过度转换人物象征身份的艺术手法,随处可见。这样,我们就将黛玉此处的象征身份,确定下来了。稍后交待的黛玉形象特征,也可断定她是雍正帝化身。知道了黛玉在此处象征着雍正帝后,我们再来看宝玉象征着谁? 便是宝玉和黛玉二人之亲密友爱处,亦自较别个不同。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 我们已经确认了黛玉在此处,象征着雍正帝。那么,和雍正帝这么亲密的人会是谁呢?只能是怡亲王允祥。现在,我们将宝玉的象征身份也确定了。那么,宝钗又象征着谁呢? 不想如今来了一个薛宝钗,年岁虽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而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头子们,亦多喜与宝钗去顽。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宝钗却浑然不觉。 此处的宝钗象征着谁呢?原来,此处的宝钗还是怡亲王允祥化身。此处宝钗宝玉共同象征着怡亲王允祥。宝钗的容貌描写都是假象,而对宝钗品格的描写,则隐寓着怡亲王允祥的为人“品格”。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的品格,正隐寓着怡亲王允祥的品格。这处对宝钗的品格描写,显得过于夸张,给人一种宝钗非常老练的感觉。虽然这些优点能被社会普遍认可,但是这样的女孩并不可爱。然而,这种品格放到怡亲王允祥身上就可爱多了。正因为这样,允祥就比雍正帝“大得下人之心”。而黛玉的“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形象特征,正是雍正帝“惟我独尊”形象的生动写照。 在假故事上忽然冒出一句“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评定。却毫无一点情节过程来描写黛玉在贾家众人面前,是怎么“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黛玉是个七岁孤身寄人篱下的小女孩,谁相信黛玉敢在贾家目中无人呢?这样的交待岂不荒唐吗?对宝钗的“品格”交待,也无任何具体情节描写做参照。这种无情节参照的交待,极其荒唐。实际上,作者的目的就是向我们展示这些“荒唐言”,使我们对这些荒唐现象产生疑问,从而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宝钗不仅“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头子们,亦多喜与宝钗去顽”。这些“下人”,是隐指皇族宗室成员们说的。而“小丫头子们”,则是隐指象李煦这种类型的下层官员奴才们说的。正因为允祥对宗室皇亲们及下层官员们的“豁达”关照深得人心。就显得皇上太有些冷酷无情了。这就必将使雍正帝“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可允祥“却浑然不觉”。 雍正帝虽然与十三弟关系极其密切,但是他们各自的性格心地不同,做事和为人也肯定有所不同。所以允祥这种宽宏贤德的待人方式,就维护了一些令四哥不喜欢之人的利益。这些人既得到了关照,还不领皇帝的情,这是雍正帝不能忍受的。因此雍正帝心中便渐渐地萌生了对十三弟的“不忿之意”。心地纯厚的十三弟,还不知道四哥心中已经对他不满了。接下来书中又交待宝玉: 那宝玉亦在孩提之间,况自天性所秉来的一片愚拙偏僻,视姊妹兄弟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其中因与黛玉同随贾母一处坐卧,故略比别个姊妹熟惯些。既熟惯,则更觉亲密。既亲密,则不免一时有求全之毁,不虞之隙。这日不知为何,他二人言语有些不合起来,黛玉又气的在房中垂泪,宝玉又自毁言语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回转来。 这一段交待的宝玉“天性”,正隐寓着怡亲王允祥的天性。宝玉“视姊妹兄弟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之情,正隐寓着允祥视自己这些皇兄弟们,并无亲疏远近之别。不象雍正帝拉一帮打一帮。“宝黛”同随贾母坐卧,更觉亲密,“则不免一时有求全之毁,不虞之隙”之情,隐寓着雍正帝与十三弟虽然都是为了对方着想,反而让对方产生误解而发生矛盾。最后还是允祥感到自己“冒撞”了四哥皇帝,向四哥认错,才使四哥气消了。 从假故事上看,找不到“宝黛”因为何事语言不合的迹象。但在真事隐中,正是允祥“天性所秉来的一片愚拙偏僻,视姊妹兄弟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的天性行为,气得四哥与他“言语有些不合起来”。 雍正帝登基后,就从没停止过打击那些与他争夺皇位的皇兄弟们。雍正元年,囚允禵(同母所生)。雍正二年,圈禁允(示我)。雍正三年,打击允禩、允禟、年羹尧、隆科多。雍正四年,将允禩允禟削除宗籍,圈禁。不久二人皆惨死于禁所。“宝黛”二人的言语不合,就应该隐寓着允祥同四哥在打击允禩一党上,出现了分歧。允祥无非是劝四哥对“八爷”一党别做的太绝了,可一向敬佛信道的雍正帝,此际决不心慈面软。他必须把维护自己的皇权放在第一位,那怕是亲兄弟,亲骨肉,他也决不手软。怡亲王允祥必竟是四哥的死党,最后允祥还得顺着四哥的心愿去做,才让四哥高兴起来。 这段隐情应该是雍正四年之际的事。这段隐情,是全部真事隐脉路中的重要环节,在前后真事隐事件的因果关系上,起着重要作用。从假故事上看,这只不过是小儿女之间耍点小脾气,可在真事隐中,则是大关节、大章法。妙在用宝玉宝钗合隐怡亲王允祥身份,更在人意料之外。 接下来转入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了。这个梦幻之境,可隐藏着作者弘晈亲历的一件大事。书中表“因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是日先携了贾蓉之妻,二人来面请。贾母等于早饭后过来,就在会芳园游顽,先酒后茶,不过皆是宁荣二府女眷家宴小集------” 在上一回末,已将薛蟠象征的怡亲王允祥,过度到贾珍身上。那么这处贾珍之妻尤氏请贾母等,便隐寓着怡亲王允祥请雍正帝到他家“赏花”。东边的宁府花园,就隐寓着圆明园东南角上的“交辉园”,这就是怡亲王允祥的“家”。书中交待花园内梅花盛开,是在向我们交待真事隐中的时间季节为春季。至于是那一年的春季,请往后看。从假故事上看,两府之人是借赏花小聚,没什么“新文趣事”。但在真事隐上,这个“赏花”可是件“新文趣事”的大喜事。 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来。贾蓉之妻秦氏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这一段情节细品之下,都是荒唐言。宝玉欲睡中觉,两府相距这么近,完全可以回荣府去睡。更荒唐的是,秦氏这里还给“宝叔”收拾下了屋子,专为宝玉睡觉用。比这更稀奇古怪事还有呢。贾母居然认为秦氏安置宝玉去睡觉,既安稳又妥当。秦氏可是宝玉的“侄儿媳妇”。她再妥当,再安稳,也没有让她安置“宝叔”睡觉的道理。这么规矩深严的大族之家,竟因为秦氏“极妥当”,就不讲规矩了,难道这不荒唐的离奇吗? 那么,怎样才能变荒唐为不荒唐呢?宝玉在什么情况下在宁府睡觉,才不荒唐呢?答案是:只有他是“宁府”中的人,就不荒唐了。此际的宁府象征着交辉园,怡亲王一家住在这里。这样,宝玉就一定是怡亲王家的人了。那么,这个宝玉又象征着怡亲王家的谁呢?原来他就是作者弘晈化身。 宝玉象征的弘晈为什么要睡中觉呢?秦氏安置宝玉睡觉,贾母为什么就知秦氏极妥当呢?原来,这个秦氏就是弘晈的嫡福晋西林觉罗氏化身,由她来安置弘晈睡觉,自然是“极妥当的人”了。假故事上的荒唐现象,到了真故事里一点都不荒唐了。贾母此际象征的是雍正帝,“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之情,正隐寓着雍正帝将“西林觉罗氏”指婚给了弘晈。皇帝指婚的人,能不“极妥当”吗?秦氏“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的形象特征,正隐寓着弘晈嫡福晋西林觉罗氏的人物形象特征。 贾珍之妻尤氏请贾母来宁府赏花,正隐寓着怡亲王请雍正帝和家人,来交辉园参加弘晈和西林觉罗氏的婚礼。雍正帝不仅给弘晈和西林觉罗氏指婚,还亲自给他们主婚。那么雍正帝是什么时候给弘晈指婚的呢?《清史编年》雍正四年六月二十日: 时雍正帝以谕旨将鄂尔泰之侄女许字怡亲王之子弘晈。本日,鄂尔泰奏谢。 朱批:怡亲王实不世出之贤王,卿实国家之名器,真皆朕之股肱心膂,朕有意做此门亲者。卿当庆喜者。 鄂尔泰,姓西林觉罗氏。这位被雍正帝指婚给弘晈的侄女,是他哥哥鄂临泰的女儿。鄂尔泰可不是一般的人,是个出将入相的全才人物。雍正帝的“改土归流”政策,就是他建议实施的。他在雍正朝政绩卓著,是雍正帝临终时指定辅佐弘历的四大臣之一。 我们知道了雍正帝何时给弘晈和鄂小姐指婚的,就可以推测出他们是何时成亲的。书中给出的季节是梅花盛开的春季,那么,弘晈与鄂小姐成亲就应该在雍正五年的春季。这年弘晈十五岁,正好到了成婚的年龄。《清宫皇子》一书中载: 清代制度,皇室子孙年及十五岁,便达到成婚年令,步入他们人生的新时期。 在盛行包办婚姻的中国封建社会中,皇家阿哥当然也不能自由选择正式配偶。依宫中制度,他们到十五岁以后,由皇帝为其“钦定”娶哪家的姑娘为“福晋”,这种方式称作“指婚”或“栓婚”。所以皇子们结婚都称为“奉旨成婚”。被“指”给皇子为妻的人,一般有两种情况: 一是来自“秀女”,按制每三年从八旗选送的适令少女中挑选一次,“主选人”一般是皇帝和皇太后,中选者有的成为皇帝的后妃妻妾,有的则被“指婚”给皇子或亲郡王等宗室近支为妻。 另一种是皇帝或皇太后在秀女之外,直接将某家蒙古王公或满,蒙,汉八旗大员家的女儿指配某皇子为妻。被选者可能出自世与皇族通婚的贵族之家,也可能出自深受皇帝宠信的朝廷重臣之家。但由于清代有旗人和民人(指不在八旗内的汉人)之间不通婚的限制,所以皇子福晋极少有出自非旗籍人家的。 从上述史料上看,弘晈成婚于雍正五年正合体制规定的年限。弘晈生于康熙五十二年,至雍正五年正是十五岁。那么,弘晈与鄂姑娘成婚于雍正五年春,应无疑异了。通过这个真事隐,我们可以了解一些清代皇室的婚姻制度。皇室宗室成员都没有自己选择配偶的权力,他们的婚姻命运,是由皇帝按皇家的政治利益决定的。在雍正帝让“怡鄂联姻”的谕旨上,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皇帝的政治意图是什么。恰恰是这种封建社会最极端的包办婚姻制度,使弘晈后来惨遭不幸。 接下来书中表,秦氏领宝玉来到一个充满“学问”气息的房间,宝玉忙说:“快出去!快出去!”秦氏一看宝玉嫌这里不好,便说:“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吧。”宝玉点头微笑。有一个嬷嬤说道:“那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理?”秦氏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他能多大呢,就忌讳这些个!上月你没看见我那个兄弟来了,虽然与宝叔同年,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那个还高些呢。” 秦氏要把宝玉安置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连嬷嬷们都认为没那个道理。可秦氏辩解说宝玉不大,没必要忌讳。这就怪了,作者怎么会让宝玉在不同人物的眼里忽大忽小呢?前文宝玉在黛玉眼中是个“年轻的公子”,怎么到了秦氏的眼中,宝玉就不大了呢?就可以随便在她房里睡觉呢?难道这不是同一个作者写的吗?类似这种前后不符的矛盾现象,在前八十回中能找到无数处,难道前八十回也是别人“伪续”的吗?难道宝玉小,就可以在秦氏房中睡觉吗?这都是假故事上的借口。只有宝玉与贾蓉是同一个人化身,他才有资格在秦氏房里睡觉。也就是说,只有宝玉与秦氏象征着一对“小夫妻”,宝玉在秦氏房里睡觉就顺理成章了。 秦氏对众人说她的兄弟上月来了,“虽然与宝叔同年,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那个还高些呢”。这段话从假故事表面上看,说的是秦氏的兄弟。可实际上还是说的鄂小姐。这句话隐寓着鄂小姐与弘晈同为十五岁,而且鄂小姐在身高上,还略比弘晈高一些。这恰恰合乎女孩先长男孩后长的规律。 假故事上秦氏与她兄弟,是两个不同的人物。可到了真故事中,他们就合为一个人了。这就是脂砚斋批语中所说的那种“分述单传”的艺术手法。这一回开卷时“二宝”同为怡亲王允祥化身的艺术手法,也是“分述单传”之法。上一回薛家三人同为怡亲王允祥化身的“分述单传”手法,更是将这种艺术形式展现得精彩纷呈,赏心悦目。 接下来宝玉来到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秦氏房中的装饰摆设,都充满了浓厚的“风月”色彩。宝玉就在这样一个“神仙也可以住得”的房中,游进了太虚幻境。作者这一段具有风月色彩的描写,就是为真事隐中弘晈与鄂小姐成婚做烘托的。 宝玉刚合目睡去,犹似秦氏在前,至一所在。朱栏白石,绿树清溪,人迹希逢,飞尘不到。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父母师傅打呢。” 宝玉种逃避父母师傅管教的想法,恰与作品开卷之际,作者自云的:“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之言遥遥相对。这个对应性正说明此处的宝玉,就是作者弘晈化身。 宝玉正胡思之间,忽听有人作歌,是女子声音。歌音未息,早见一人前来。有一篇“赋”文,来描写这位仙姑的姿容------“赋”这一文体起于战国,盛于两汉。这种文体既古朴,又庄重中显华丽。作者在这个仙姑身上采用这种文体描写仙姑的高贵华丽,就是让我们去感知这位仙姑的高贵身份象征着雍正帝。这个象征身份的确立,不是仅仅靠这一首赋文,而是综合了稍后警幻的形象特征来确立的。在这个赋文处,有一段脂砚斋批语: 按此书凡例本无赞赋闲文,前有宝玉二词,今复见此一赋,何也?盖此二人乃通部大纲,不得不用此套。前词却是作者别有深意,故见其妙。此赋则不见长,然亦不可无者也。 我们只有明确了宝玉在“二词”处象征着弘历。也明确了此处警幻仙姑象征着雍正帝。才会明白这段脂批所说:“盖此二人乃通部大纲,不得不用此套”的真正涵义是什么。脂批也是“半真半假”,稍露点真情就大放烟雾掩盖真相。所以我们决不可以“直接”拿来证明什么东西。它在帮助我们探索隐情上作用有限,可在验证我们探索的隐情正不正确上,却有显著功效。实际上,不是脂批能帮助我们探索真事隐,倒是真事隐可以让我们明白脂批的所指是什么。我之所以极少用脂批来解真事隐的原因就在于此。 且看宝玉见了这位仙姑,便问这里是何处。这位仙姑便说自己是“太虚幻境”的“警幻仙姑”。司掌人世风情月债,男痴女怨。还四处察访,布散相思。这不正隐寓着雍正帝给皇室宗室儿女们牵线指婚吗?由此可见,这位警幻仙姑就是雍正帝化身。那个有牌坊和“宫门”的“太虚幻境”,就是皇宫或圆明园化身。 在“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还是那副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与第一回甄士隐梦境中所见的“太虚幻境”,是同一个地方。那处的“警幻仙子”也是雍正帝化身。这个对联在此处又出现一次,是作者再次提醒我们,决不可以“把假当真”地去看作品,那样的话,我们就永远也看不到真。更不应该“以假证假”地去考证和探佚。我们只有冲破“《红楼梦》是小说!”就“无隐”的误导,改变长期以来那些僵化的研究方法和思维方式,从识破“荒唐言”作起,就能一步步解开书中之谜。 实际上,我们对《红楼梦》的探索过程,说穿了,就是一个“猜谜破闷”过程,你可以这么猜,我也可以那么猜。你猜出点,我猜出点,不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吗?没必要拿“学术”来装点门面。由于作者藏的“谜”太大太多了,又不得不牵涉到考证一些史料,所以人们就把“红学”上升到学术领域,成为了“学术”性课题。这样一来,“红学”就成为少数专家学者的“学术”阵地了。因此“红学”即远离了大众,也远离了它的初衷:“猜谜破闷”。甚至用“学术”的冠冕堂皇,来耻笑试图探索隐情的“猜谜破闷”。从而走向了“红学”真正意义的反面。 宝玉看了“孽海情天”的对联后,便有意要领略一番“古今之情”“风月之债”为何物。这隐寓着“宝玉”从此步入两性的夫妻生活了。接下来宝玉随仙姑进了二层门,两边配殿都是这个司那个司。宝玉便要进去游玩,仙姑说这都是普天下所有女子过去未来的册子,“尔凡眼尘躯,未便先知的”。宝玉央求再四,仙姑只好答应,宝玉便进了“薄命司”。 这些“司”中贮藏的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女子过去未来的簿册”。既然是警幻仙姑掌管这些簿册,就说明“警幻仙姑”掌管着这些人的命运,而且这些人此际都活在世上。那么掌管普天下女子命运的警幻仙姑象征着谁呢?只能是君临天下的皇帝,才有权力掌管普天下女子的命运。因此这位警幻仙姑就应该是雍正帝化身。实际上,宝玉所见的“金陵十二钗正册”及听的“红楼梦曲”,也隐寓着一些男人的未来命运。可见警幻仙姑掌管的是普天下男男女女的命运。梦境幻境,都隐寓着作者的亲历亲闻。所以我们决不可以忽略警幻的象征身份和作用。更不应被她的女性假象所欺骗。 假故事上所有的假人物,都是万能演员。他们可以随时象征任何真事隐人物。没有年令,性别,地位,梦幻等界限。 接下来宝玉开始翻看“金陵十二钗又副册”,“副册”,“正册”。上边记的都是宝玉家乡紧要女子过去未来的命运。这些册子上,有图和判词来喻示每个人的命运,宝玉看了皆不解。宝玉看的是:“正册”十一首判词,“副册”一首,“又副册”二首。共计十四首判词。但是“正册”第一首是“钗黛合一”,所以十四首判词说的是十五个人的事。这十四首判词,很多研究者将其与书中的假人物一一对号,用这种假象去探佚假人物结局,并用这种假象来判定后四十回非原著,用假东西来否定真东西。这就是新红学学术体系八十多年取得的最大“成果”! 实际上,这些判词和曲子,隐寓的都是真事隐人物结局,而不是假人物的结局。我们只有把一百二十回的真事隐都揭示出来,就会看到这些判词和曲子与真事隐人物都能一一对号,而且有的判词和曲子是几首同说一人的。从假故事看,这些判词和曲子所显示的假人物命运与后四十回人物结局不符。但是,从真事隐人物的结局上看,后四十回恰恰是地地道道的原著。 假故事上“香菱”的那首判词,说的是香菱后来在薛家的命运。实际上,它是隐寓真故事中李煦孙女后来结局的。“致使香魂返故乡”之词,正隐寓着李煦孙女后来又回到了从小与之订婚的曹雪芹身边。由于这些判词和曲子,只有在真事隐人物后来的结局被一一揭示出来后,才能说清,因此这里就不一一加以说明了。 在宝玉还要往下看时,警幻将其打断,要带宝玉去游玩。宝玉恍惚地随了警幻来至后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这段环境描写,是用豪华的环境来烘托警幻象征的是帝王身份。接下来警幻招呼众仙子来迎接贵客,这些仙子一看接的不是绛珠妹子,便埋怨起来。这个情节是为了引出警幻下面的话: “你等不知原委,今日原欲往荣府去接绛珠,适从宁府所过,偶遇宁荣二公之灵,嘱吾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不可挽回者。故遗之子孙虽多,竟无可以继业。其中惟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情怪谲,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无奈吾家运数合终,恐无人规引入正。幸仙姑偶来,万望先以情欲声色等事警其痴顽,或能使彼跳出迷人圈子,然后入于正路,亦吾兄弟之幸矣’。如此嘱吾,故发慈心,引彼至此------或冀将来一悟,亦未可知也。” 警幻这番话中的“宁荣二公”隐指怡亲王允祥,宁府隐寓着交辉园。宁荣二公说:“子孙虽多,竟无可以继业,其中惟嫡孙宝玉一人------略可望成”之言,是隐寓着怡亲王对四哥说自己的嫡子弘晈“略可望成”。那么在雍正五年之际,允祥身边有几个嫡子呢? 第三子:弘暾。康熙四十九年生——雍正六年七月卒。 第四子:弘晈。康熙五十二年生——乾隆二十九年卒。 第七子:弘晓。康熙六十一年生——乾隆四十三年卒 第八子:绶恩。雍正三年生——雍正五年七月卒。 他们都是允祥嫡福晋兆佳氏所生。弘暾比弘晈大三岁,按说弘暾应该是继家承爵的首选之人,但雍正帝给他指婚的富察氏之父只是个佐领。看来并不象给弘晈指婚哪么被重视。而弘晓这年才六岁,还看不出将来怎么样呢。宁荣二公寄希望于宝玉之情,恰与雍正帝重视弘晈婚姻之情如出一辙。从“怡鄂联姻”的谕旨上看,我们完全可以感觉到雍正帝对弘晈寄予多大的期望。可见雍正四年雍正帝给弘晈指婚之际,允祥和雍正帝都是非常看好弘晈的。都看好他将来能继允祥之志,成为一个辅佐皇帝,济世百姓的出众王爷。谁知后来竟成了“无才补天”的顽石,去补人间路不平了。 警幻叙述宁荣二公嘱托的话中说出:“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虽历百年”之言。都是很张扬的话,足可引起我们的注目。宁荣二公嘱托警幻规引宝玉入正,把自家事与国朝定鼎都扯到一块了。作者这个目标暴露的还小吗?不仅如此,作者又给出了一个“百年”的时间概念。在秦氏给凤姐托梦时,也说出了:“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之言。那么“定鼎”的定义是什么呢?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八二年校注本《红楼梦》的注解上,是这样注的: 定鼎——传说夏禹曾收九州之金,铸造九鼎,夏商周三代都把它们作为传国的重器。后世因称新朝定都建国为定鼎。 清军进北京一统中原是1644年,到雍正五年弘晈成婚(1727)才八十四年。但清朝真正“定鼎”是在沈阳建都,皇太极于1636年在沈阳皇宫(故宫)称“帝”,改“后金”为大“清”国号!因此大清王朝的建立,应该从1636年算起。这样算来,到雍正五年,就是九十二年。这就贴近了“虽历百年”和“已将百载”的时间概念了,这个“百年”概念,只能是雍正朝和乾隆朝之初。真正的百年是雍正十三年(1735)年,即雍正帝宾天弘历继位那一年。来年为乾隆元年(1736)年。那么,《红楼梦》中所隐藏的人和事,都应该在这个时间年代范围内才对。我们不应忽视作者两次借他人之口,给出的时间概念和含盖的年代范围而舍近求远。 接下来,警幻又让舞女将新制“红楼梦十二支”演上来:开辟鸿蒙------ 方歌了一句,警幻便说道:“此曲不比尘世中所填传奇之曲,必有生旦净末之则,又有南北九宫之限。此或咏叹一人,或感怀一事,偶成一曲,即可谱入管弦。若非个中人,不知其中之妙。料尔亦未必深明此调。若不先阅其稿,后听其歌,翻成嚼蜡矣。”说毕,回头命小丫鬟取了《红楼梦》原稿来,递与宝玉。宝玉接来,一面目视其文,一面耳听其歌曰:[红楼梦引子]开辟鸿蒙,谁为情种------ 警幻的这番话,把“《红楼梦》原稿”的底子给戳穿了。“原稿”就代表真故事原形。“《红楼梦》原稿”就代表真故事人物的命运结局。作者的目的,就是借警幻之口告诉我们:“红楼梦十二支”是真人物结局。警幻让宝玉“先阅其稿,后听其歌”才能深明此调的用意,就是让我们先明确这个“《红楼梦》原稿”说的是真人物结局。我们预先知道了真故事人物的结局是什么样,我们再往下看这部书,就不会如同嚼蜡了,也就不会再“以假证假”地考证和探佚什么假结局了。更不必对假故事结局与“判词”和“十二支”的不符,而大惊小怪了。这就是作者为什么要把真人物命运的谜底,写在前面的原因所在了。我们不总是要找“《红楼梦》原稿”和原著结局吗?这十二支曲子就是,作者早就把它摆在我们面前了。 作者用“判词”,“十二支”曲的“《红楼梦》原稿”形式,将人物的命运结局在前面就交待出来,其目的就是告诉我们这都是真人物的结局。不过这些判词曲子都对应着哪个真人物,就得靠我们自己去探索了。这个“《红楼梦》原稿”结局,也是块试金石。它可以检验我们探索出的“隐情”合不合乎原意,因此,它比任何专家学者都具有权威性。另外,警幻在给宝玉演曲之际,不称“《石头记》原稿”,而称“《红楼梦》原稿”,应该另有深意。这个问题只好留待后文讨论了。 歌毕十二支曲后,警幻见宝玉甚无趣味,告醉求卧。便“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正不知何意,忽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宝玉吓的忙说自己懒于读书,父母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警幻便说宝玉“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 警幻一番评论宝玉“性情”之言,是弘晈性情写照。警幻领宝玉见一香闺绣阁之女,又对宝玉大谈云雨意淫之情,隐寓着雍正帝给弘晈找老婆了。接下来便入正题了,请看警幻说:“今既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见弃于世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推宝玉入房,将门掩上自去。 从假故事上看,警幻向宝玉秘授云雨,并将兼美可卿许配给宝玉之情,都是虚幻的“梦境”,只不过是宝玉梦中“遗精”的表现。然而,这种虚幻的梦境,都是用来象征新婚男女真境界的。警幻将“钗黛合一”的兼美可卿许配给宝玉,正隐寓着雍正帝将鄂尔泰侄女指婚给弘晈之事。“钗黛合一”的兼美可卿,就是鄂小姐的化身。“兼美”,就是兼宝钗黛玉二人之美。《红楼梦》中最美的人就应该是兼美可卿了。 警幻嘱咐宝玉“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之言,正隐寓着雍正帝让“怡鄂联姻”的政治意图和对弘晈的期望。 梦境中,宝玉与可卿的“儿女之事”,正隐寓着弘晈与鄂小姐的“新婚之夜”情形。次日他们二人携手出去游顽,至一所在,荆榛遍地,狼虎同群,黑溪阻路,无桥可通。正在忧豫,警幻追来。说宝玉如堕此迷津“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话犹未了,水声如雷,竟有许多海鬼夜叉将宝玉拖下去。这个情节隐寓着弘晈后来没有满足雍正帝的心愿和期待。木居士渡有缘者,正隐寓着“木石姻缘”。 宝玉堕入迷津时失声叫喊:“可卿救我!”众人忙上来安抚。秦氏在外忽听宝玉梦中唤他小名,感到纳闷:“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梦里叫出来?”实际上,梦里梦外的可卿,都是鄂小姐化身。“宝玉”又怎能不知道你的“小名”呢。弘晈的成婚,标志着他的人生步入了一个新阶段。 (《红楼梦真事隐》第五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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