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是一部多主题的伟大的长篇小说。也许有一百个主题。 我今从“多贤接力撰红楼”的角度来说《红楼梦》的九个主题。 《红楼梦》的成书过程,是一个多作者、多阶段的接力撰写过程。 《红楼梦》的成书过程,是一个多评论者、多整理者影响《红楼梦》内容的过程。 第一节、九个主题 主题从分析得来。 主题从欣赏得来。 哪些主题是作者怀揣的主题呢? 我想:作者所处的时代、地方,与主题应有密切的关系。 我想:作者的身份、地位、教养、经历、性格等,与主题应有密切的关系。 《红楼梦》既然是多作者、多阶段的接力撰写而成,那么,各位作者怀揣的主题应该是各有特色。 从“多贤接力撰红楼”的角度看,《红楼梦》被九个主题围绕。 九个主题按其形成时间排序如下: 第一主题:戒风月淫乱。(作者——程日兴) 第二主题:纯爱情——大旨谈情。(作者——曹雪芹) 第三主题:反感科举。(作者——程日兴) 第四主题:为闺阁昭传,为“红、艳”悲歌。(作者——程日兴) 第五主题:无才补天。(作者——永璧) 第六主题:有命无运,“好了”轮回。(作者——永璧) 第七主题:抨击包办婚姻。(作者——汪易堂) 第八主题:抨击贪官污吏。(作者——汪易堂) 第九主题:起复真才、佳才。(作者——无名氏丙) 第二节、茫茫九派绕红楼 本节有许多扎实的考证与推理,也有一些想象与推测,真真假假,仅供看官喷饭。 一、戒风月淫乱 程棠村乾隆二十一年丙子邀约朋友于明年春进京观摩会试。 程棠村之兄程日兴在北京做古董生意,忧虑风流倜傥、“诗酒放诞”的弟弟进京后是否能经得起“风月”诱惑。 于是,程日兴撰写小说《风月帐》,以“戒风月淫乱”。 二、纯爱情——大旨谈情 乾隆二十一年初冬,曹雪芹在北京西郊“黄叶村”家中,闲来无事,与第二任妻子某某(富商之女,私奔到曹雪芹身边)聊天,两人面对“玉罗手帕”颇有感慨。 “玉罗手帕”是三十一年前(雍正三年)李绮(李煦的长孙女,黛玉的主要原型)在南京曹家花园赠送给曹雪芹的。 后来,“玉罗手帕”被曹雪芹写进原始《红楼梦》里。 明义《题红楼梦》绝句第五首云: “侍儿枉自费疑猜,泪未全收笑又开。 三尺玉罗为手帕,无端掷去复抛来。” 乾隆二十二年丁丑春,敦诚鼓励曹雪芹写出《红楼梦》。 敦诚《寄怀曹雪芹(霑)》诗云: “少陵昔赠曹將军,曾曰魏武之子孙。 君又无乃將军后,於今环堵蓬蒿屯。 扬州旧梦久已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且著临邛犊鼻褌。 爱君诗笔有奇气,直追昌谷披篱樊。 当时虎门数晨夕,西窗剪烛风雨昏。 接篱(上端部首为“四”,其义“网”)倒著容君傲,高谈雄辨虱手扪。 感时思君不相见,蓟门落日松亭樽(时余在喜峯口)。 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 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 原始《红楼梦》写得感天动地! 明义之诗和永忠之诗可为证。 明义《题红楼梦》绝句第十八首云: “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知。 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 永忠《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弔雪芹三绝句(姓曹)》诗云: “传神文笔足千秋,不是情人不泪流。 可恨同时不相识,几回掩卷哭曹侯。 颦颦宝玉两情痴,儿女闺房笑语私。 三寸柔毫能写尽,欲呼才鬼一中之。 都来眼底复心头,辛苦才人用意搜。 混沌一时七窍凿,争教天不赋穷愁!” 三、反感科举 积极参加科举考试,几乎是每个熟读四书五经的汉族青年文人的第一选择。 程日兴曾经吃过科举的苦头,因而半路经商。 程日兴知道卜宅三因赶考而患病结果不幸去世。 程日兴目睹胞弟程棠村因迷溺于科举而身弱结果不幸去世。 特别是程棠村“迷溺科举”是程日兴管教的结果,更使程日兴后悔不已。 程日兴反感科举,就在必然之中了。 四、为闺阁昭传,为“红、艳”悲歌 程日兴由书生到商人到清客,经历坎坷而丰富,接触了各种各样的众多女性。 程日兴由永璧之母做媒,与“金鸳鸯”成婚,天长日久,深深敬佩“金鸳鸯”。 程日兴被常三小姐(明瑞的夫人)的悲剧深深触动,对“王夫人”(明瑞之母)“三逐名媛”的行为深深思考。 “金鸳鸯”去世后不久,花自芳来到程日兴身边,有一点相当于芳官来到贾宝玉身边。在永璧的撮合下,花自芳当了程日兴的填房夫人。天长日久,程日兴深深敬佩花自芳。 同时,花自芳带来了许多女子的故事:李纹、李绮、花沁芳等女子的故事。 程日兴为闺阁昭传,为“红、艳”悲歌,在必然之中。 五、无才补天 假(贾)宝玉是“富贵闲人”,真宝玉干嘛呢?真宝玉不是甄宝玉。真宝玉在为自己“无才补天”而成天哭泣。 永璧去世于乾隆三十七年,享年仅四十岁,真可谓英年早逝! 永璧之父弘昼,注定是不能当皇帝的。 轮到永璧,连襄理朝政的资格也没有。 《石头记》对曹植格外看重,对《洛神赋》情有独钟。 永璧难道不是一个再版的曹植么? “学得文武艺,售予帝王家”,这是普通文士、普通武士的志向。 “学得文武艺”,没有丝毫的“售予帝王家”的机会,这是边缘化的帝王之胄的悲哀! 甲戌本第三回有关于贾宝玉的两首《西江月》。词云: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甲戌眉批:末二语最紧要。只是纨绔膏粱,亦未必不见笑我玉卿。可知能效一二者,亦必不是蠢然纨绔矣。】 我以为:第一首《西江月》好像是永璧之父弘昼的写照。 我以为:第二首《西江月》,可以勉强安在永璧身上,只是要减去第二句“贫穷难耐凄凉”。 “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这三句,是何等的无奈与悲哀! 这是曹植的无奈与悲哀! 这是永璧的无奈与悲哀! 永璧力主“无才补天”,在必然之中。 六、有命无运,“好了”轮回 永璧力主“有命无运,‘好了’轮回”。 七、抨击包办婚姻 当时普天下的主要婚姻模式就是包办婚姻。 汪易堂见闻了许多包办婚姻的悲剧。 汪易堂续写《红楼梦》后半部,在写作上有着不可克服的困难。于是,抨击包办婚姻,构思“掉包计”情节,就成了汪易堂的必然选择。 八、抨击贪官污吏 汪易堂以举人任上等县江宁县的县令,实属不易。 后来,又因治安的“一票否决”而卸任。 在任县令之前,汪易堂还任过几个县的县丞。 可以说,汪易堂对地方的官吏情况相当熟悉。 汪易堂在《红楼梦》后四十回里抨击贪官污吏,在必然之中。 九、起复真才、佳才 《红楼梦》后四十回里的甄应嘉,与大诗人、大史学家赵翼相对应。 无名氏丙,是赵翼的朋友,非常熟悉赵翼。 无名氏丙利用补写《红楼梦》“后四十回”缺失的十几回的机会,在小说里“起复”赵翼。 “甄应嘉”者,真才、佳才也。 从为政看,赵翼是一颗被埋没的明珠。 《清史稿·列传二百七十二·文苑二·赵翼传》写道: “赵翼,字耘松,阳湖人。生三岁能识字,年十二,为文一日成七篇,人奇其才。乾隆十九年,由举人中明通榜,用内阁中书,入直军机,大学士傅恒尤重之。二十六年,复成进士,殿试拟一甲第一,王杰第三。高宗谓陕西自国朝以来未有以一甲一名及第者,遂拔杰而移翼第三,授编修。 后出知镇安府。粤民输谷常社仓,用竹筐,以权代概。有司因购马济滇军,别置大筐敛谷,后遂不革,民苦之。翼听民用旧筐,自权,持羡去,民由是感激,每出行,争肩舆过其村。先是镇民付奉入云南土富州为奸,捕获百余人,付奉顾逸去,前守以是罢官。已而付奉死,验其尸良是。总督李侍尧疑其为前守道地,翼申辨,总督怒,劾之。适朝廷用兵缅甸,命翼赴军赞画,乃追劾疏还。傅恒既至滇,经略兵事,议以大兵渡戛鸠江,别遣偏师从普洱进。翼谓普洱距戛鸠江四千余里,不如由江东岸近地取猛密,如其策入告。其后戛鸠兵遭瘴多疾病,而阿桂所统江东岸一军独完,卒以蒇事。寻调守广州,擢贵西兵备道。以广州谳狱旧案降级,遂乞归,不复出。 五十二年,林爽文反台湾,侍尧赴闽治军,邀翼与俱。时总兵柴大纪城守半载,以易子析骸入告。帝意动,谕大纪以兵护民内渡。侍尧以询翼,翼曰:“总兵欲内渡久矣,惮国法故不敢。今一弃城,则鹿耳门为贼有,全台休矣!即大兵至,无路可入。宜封还此旨。”侍尧悟,从之,明日接追还前旨之谕,侍尧膺殊赏;而大将军福康安续至,遂得由鹿耳门进兵破贼,皆翼计也。 事平,辞归,以著述自娱。尤邃史学,著廿二史札记、皇朝武功纪盛、陔馀丛考、檐曝杂记、瓯北诗集。嘉庆十五年,重宴鹿鸣,赐三品衔。卒,年八十六。同时袁枚、蒋士铨与翼齐名,而翼有经世之略,未尽其用。……” 赵翼本应为状元,却变为探花,后来仅仅是个四品道员。 王杰本应为探花,却变为状元,后来官至一品大学士。 赵兴勤先生著有《赵翼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5月版)。该书第37页写道: “引见过后,乾隆却对大学士傅恒说:赵翼‘文自佳,而殊少福相’。” 第三节、“二水成江” 宜宾段的长江,由两大河流汇集而成——由金沙江和岷江汇集成长江。 《红楼梦》由两部小说汇集而成——由原始《红楼梦》和《情僧录》汇集成《红楼梦》。 第四节、多作者 《红楼梦》的作者是: 1、曹雪芹(原始《红楼梦》的作者)。 2、程日兴(无名氏甲,后托名“曹雪芹”者。)。 3、爱新觉罗·永璧(脂砚斋。名为评论者,实为作者。)。 4、爱新觉罗·绵伦(永璧之子。题“甲午八月泪笔”者。)。 5、汪易堂(无名氏乙。后四十回的原创者。)。 6、无名氏丙(补作“后四十回”缺失的十几回的作者)。 第五节、多评论者 1、花自芳。曹雪芹的第三任夫人。曹雪芹去世后,花自芳成为程日兴的填房。脂批里的几条女性口吻的批语,应为花自芳所写。 2、脂砚斋(爱新觉罗·永璧)。脂批里真正属于脂砚斋的批语不多。落款为“脂砚斋”的批语,是不是全部真正属于脂砚斋,还值得研究。 3、“石兄”(胤礽的曾长孙绵某)。名为“作者”,实为评论者。 4、空空道人(癞头和尚)。 5、吴玉峰。 6、孔梅溪(东鲁人)。 7、杏斋。 8、畸笏叟。 9、弘昼(雍正帝之第五子,乾隆帝之弟,永璧之父、绵伦之祖父。)(薨于乾隆三十五年庚寅七月十三日,年六十岁。)(落款“畸笏叟”的脂批,是否有几条是弘昼写的?值得思考。) 10、众多水平较高的脂批评论者。 11、众多水平较低的脂批评论者。 12、诸抄本的众多评论者(其批语不与脂批重合)。 第六节、多整理者 一、杰出的整理者程伟元、高鹗 二、诸抄本的整理者 1、甲戌本的整理者。 2、己卯本的整理者。 3、庚辰本的整理者。 4、杨本(杨藏本、梦稿本)的整理者。 5、蒙本(蒙府本、王府本、府本)的整理者。 6、戚序本系列【有正本,张本(张开模原藏本)、戚沪本,泽存本、戚宁本】的整理者。 7、舒本(己酉本)的整理者。 8、彼本(俄藏本、列藏本)的整理者。 9、郑本(皙庵藏本)的整理者。 10、梦本(梦觉本、甲辰本)的整理者。 11、靖本(靖藏本)(靖本已失踪,但有批语存世。) 12、卞本(卞藏本)的整理者。 第七节、多阶段 一、原创阶段 (一)曹雪芹原创《红楼梦》 乾隆二十二年春季,曹雪芹开始创作《红楼梦》。 乾隆二十四年春季,《红楼梦》基本上完稿,花自芳突然找上门来,带来妙玉(李绮)的求援信,曹雪芹南下到瓜洲解救妙玉。 乾隆二十五年九月重阳节后,曹雪芹返回北京,修改《红楼梦》,紧接着将《红楼梦》带给朋友们欣赏、传抄。 曹雪芹原创的《红楼梦》,就是明义所见《红楼梦》。 “石归山下无灵气”——这是一部完整的《红楼梦》。 “石归山下无灵气”——这“山”是青埂峰。 在明义所见《红楼梦》里,开头就是金钗(小名颦颦)(即后来的代玉——黛玉)与宝玉在大观园里密切交往,金钗有十三岁。金钗十五岁病逝。 在明义所见《红楼梦》里,有怡红院和潇湘别院。一开始,金钗就住在潇湘别院里。 在明义所见《红楼梦》里,有大观园。大观园的面积有三百多亩,其建筑布局与乾隆二十五年前经过袁枚修造过的随园(原曹家花园)相似。 永忠诗云:“传神文笔足千秋,不是情人不泪流。”可见曹雪芹原创的《红楼梦》写得特别好! (二)程日兴原创《风月宝鉴》 1、乾隆二十二年丁丑春,程日兴创作《风月宝鉴》初稿——《风月帐》。 《风月帐》的内容见于严廷中的《红楼梦》曲。 严廷中《红楼梦》曲云:“动春心一般病症,卖春情各种聪明。唤乳名,游幻境,却恍惚枕边低应。不须埋怨姓花人,早有个凤儿春影。 论温柔可卿无两,赛风情凤姐无双。雨云端,风月帐,好风流荣宁淫榜。醉眠芍药枕残香,这一霎无人花放。” 《风月帐》的内容是荣玉和花可卿、王熙凤、宁云调情。 乾隆二十二年春有会试,程棠村(程日兴之弟)、孔梅溪皆来京观摩会试。 无论如何,《风月宝鉴》的篇幅远小于《石头记》。 我估计其篇幅在二十万字左右。 《风月帐》(严廷中所见《红楼梦》)的故事情节比《风月宝鉴》简单多了。 我估计其篇幅在五万字左右。 抄录五万字的《风月帐》,一个月可轻松完成。 乾隆二十二年,“东鲁孔梅溪”将《风月帐》抄录一部带回家乡,嘉庆年间,程本《红楼梦》风行天下,“东鲁孔梅溪”的后裔将《风月帐》改名为《红楼梦》,然后在亲友间传抄欣赏。 一次偶然的机会,严廷中看到了这部名为《红楼梦》的小说,于是写曲。 孔继涵于乾隆二十二年到过京城,他是“孔梅溪”的可能性极大。 至于说孔继涵在乾隆十九年只有十五岁,不可能在甲戌本上写下批语,那还是在传统观点里兜圈子。 孔继涵乾隆二十二年已有十八岁! 我猜测: 孔继涵乾隆二十二年抄录《风月帐》并且带回曲阜。 【孔继涵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中举,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取恩科进士,在京为官6年,乾隆四十二年辞官回曲阜,乾隆四十八年十二月十八日逝世。】 2、乾隆二十六年辛巳春,程日兴的《风月宝鉴》第二稿——《风月宝鉴》完稿。 该年春有恩科会试,程棠村、孔梅溪又皆来京参加会试。 程日兴之弟程棠村为《风月宝鉴》写序言。 孔梅溪是程棠村之友,看阅了《风月宝鉴》。 《风月宝鉴》的内容是:京城富商贾某,在同乡贾敬的怂恿下、与小花枝巷的妓女尤氏两姊妹交往。贾瑞赴京参加会试,等待发榜期间,欲调戏贾某之妻王熙凤,被王熙凤捉弄。同乡会馆的门外来了张道士,向贾瑞赠送“风月宝鉴”。 孔梅溪(孔继涵)乾隆三十一年丙戌春又到京城,棠村已经去世,于是在《石头记》上写下伤感的批语。 二、初用《石头记》书名阶段 (一)将《风月宝鉴》改为《石头记》 乾隆二十七年壬午春,“石兄”鼓动程日兴将《风月宝鉴》改为《石头记》。 【石兄是“废太子”允礽的曾长孙(弘晰的长孙、永琛的长子)“绵某”。石兄生于雍正七年己酉(1729年)。乾隆二十七年壬午(1762年),石兄三十三岁。】 在永璧的支持下,程日兴展开全新的构思,编造了“补天石”神话。 《石头记》初稿内容: 石头来到京城,接连不断的看到贵族子弟们深陷“风月”泥潭,于是愤而回到大荒山下。 在《石头记》里,贾敬是侯爷。贾某变成贾琏。贾珍、贾琏是贾敬的儿子,贾瑞是贾敬的侄儿。 贾敬、贾珍、贾琏、贾瑞与尤氏三姊妹交往。 贾瑞欲调戏贾贾琏之妻王熙凤,被王熙凤捉弄。 跛足道人向贾瑞赠送“风月宝鉴”。 (二)将《石头记》改为《情僧录》 乾隆二十八年癸未春,空空道人鼓动程日兴将《石头记》改为《情僧录》。 在永璧的支持下,程日兴展开全新的构思。 空空道人就是“情僧”! 《情僧录》的主旨之一是“有命无运,累及爹娘”。 《情僧录》的重要构思之一是僧道度化甄士隐、甄士隐顿悟《好了歌》。 《情僧录》以《聊斋志异》的《香玉》篇为模范,对《石头记》予以彻底的改造。 三、合流阶段——由原始《红楼梦》 和《情僧录》汇集成《红楼梦》 曹雪芹病逝于乾隆二十九年甲申春季。 曹雪芹临终前,嘱咐花自芳一定带着《红楼梦》底稿找到程日兴。 乾隆二十九年秋,花自芳通过吴玉峰找到了程日兴。 乾隆三十年乙酉初春,程日兴依据《红楼梦》大幅度的修改《情僧录》,在吴玉峰的鼓动下,将《情僧录》改名为《红楼梦》。 四、仍用《石头记》书名阶段 (一)将《红楼梦》改为《风月宝鉴》 乾隆三十一年丙戌春,孔梅溪又进京参加会试。 孔梅溪鼓动程日兴将《红楼梦》改为《风月宝鉴》。 (二)将《风月宝鉴》改为《金陵十二钗》 ——第五次增删(内含七轮增删) 第一轮增删、“王夫人三逐宝玉之妻” 乾隆三十三年戊子四月之后,因为明瑞的夫人的不幸去世,程日兴满怀激愤心情,开始第五次增删。书名仍为《风月宝鉴》。 宝玉之母王夫人三逐宝玉之妻——第一次驱逐金簪,第二次驱逐晴雯,第三次驱逐林代玉。先后导致金簪、晴雯、林代玉的夭折。 绛雪变成金簪。 金钗(颦颦)变成林代玉。 金簪、林代玉都出生于贵族。 该《风月宝鉴》仅有三首判词。其中有秦可卿的判词。 金簪、林代玉共一首判词,其词曰:“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玉狸变成晴雯。晴雯是大管家之女。 晴雯的判词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 小红是仆妇之女。 第二轮增删、“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第三轮增删、“因麒麟伏白首双星” 第四轮增删、将《风月宝鉴》改为《金陵十二钗》 乾隆三十四年己丑春,程日兴将《风月宝鉴》改为《金陵十二钗》。 “金陵十二钗”共有三十六位女性,分为上中下三册,每册十二人。 金簪变成了金钏和薛宝钗。 增添了金钏之妹玉钏。 晴雯变成仆妇之女,小红变成大管家之女。 猧儿变成袭人。 又副册的顺序是:晴雯、袭人、金钏、玉钏、小红…… “王夫人三逐宝玉之妻”的故事变成“王夫人三逐宝玉之恋人”的故事。 薛宝钗与林代玉仍共一首判词。 让凤姐有了女儿。因为增加了巧姐落难的故事,于是增加了刘姥姥拯救巧姐的故事。 第五轮增删、增加爱情副线 增加爱情副线: 一、贾环与彩云的爱情。 二、小红与贾芸的爱情。 三、龄官与贾蔷的爱情。 四、司棋与潘又安的爱情。 第六轮增删、加强对林黛玉、晴雯的刻画 将湘云和宝玉的青梅竹马改成黛玉和宝玉的青梅竹马。 晴雯变成了孤女。 第七轮增删、增加许多人物和故事 乾隆三十五年庚寅,增加许多人物和故事。 “鸳鸯剪发”的本事,极有可能是“乌喇那拉皇后剪发”。事在乾隆三十年。 极大的扩充了凤姐的故事。 增写了平儿。 增写了赵姨娘的故事。 第八回写宝玉发誓要撵走李嬷嬷,结果,李嬷嬷稳如泰山,被撵走的是茜雪。 作者写李嬷嬷是个幌子,实际上是用李嬷嬷引出茜雪、林小红、贾芸。在后半部轶文中,茜雪、林小红、贾芸都到狱神庙去看望宝玉、王熙凤。 (三)脂砚斋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乾隆三十六年辛卯春,永璧(脂砚斋)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将《金陵十二钗》改名为《石头记》。 乾隆三十七年壬辰三月初二日,永璧薨。其抄阅再评,突然中止。 程日兴这次根据永璧(脂砚斋)以及“老朽”、石兄等人的意见改稿的过程,随之突然中止。 乾隆三十七年四月,程日兴独自改稿。 因为《石头记》前八十回的内容已经基本定型,那么,这次程日兴独自改稿,主要是修改《石头记》后半部的内容。 乾隆三十七年壬辰除夕,“书未成”,程日兴“泪尽而逝”。 乾隆三十八年癸巳春初,绵伦(脂砚斋之子)修改程日兴的《石头记》。 绵伦定稿的《石头记》,成书于乾隆三十九年八月(甲午八月)。 绵伦定稿的《石头记》,就是《石头记》原本! 这个《石头记》原本,可称为甲戌己卯庚辰本。 《石头记》原本共一百六十回。 绵伦于乾隆三十九年八月(甲午八月)因重病而停笔,不久后去世(当年十一月去世)。 五、汪易堂续写《红楼梦》后四十回 乾隆四十年乙未春初,花自芳携带只有前八十回的《红楼梦》(《石头记》),到江苏省找到汪易堂,请他续写《红楼梦》。 乾隆四十五年庚子,汪易堂续写《红楼梦》后四十回完毕。 汪易堂续写的《红楼梦》后四十回,不完全等于程甲本、程乙本的后四十回。 全部一百二十回的《红楼梦》,在江浙一带、在京城流传。其流布,有遗失,有混合,等等。 六、无名氏丙补写“后四十回”的十几回 程伟元在《红楼梦序》中写道:“……爰为竭力搜罗,自藏书家甚至故纸堆中,无不留心。数年以来,仅积有廿余卷。一日偶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欣然翻阅,见其前后起伏,尚属接笋,然漶漫不可收拾。……” “鼓担上”的那“十余卷”的作者是谁? “爰为竭力搜罗,自藏书家甚至故纸堆中,无不留心。数年以来,仅积有廿余卷。” 这“数年”,至少有三年。在程伟元“竭力搜罗”的过程中,程伟元难免向“藏书家”们透露了他“积有”的“廿余卷”的内容。 我想,应是某个藏书家根据这“廿余卷”的内容,请高手写出了补缺的“十余卷”。 我将这位高手名为“无名氏丙”。 《红楼梦》第一百一十四回写道:“甄应嘉道:‘近来越寇猖獗,海疆一带,小民不安,派了安国公征剿贼寇。主上因我熟悉土疆,命我前往安抚,但是即日就要起身。昨日知老太太仙逝,谨备瓣香至灵前拜奠,稍尽微忱。’” 《红楼梦》第一百一十四回所写“近来越寇猖獗”,与史实里的福建林爽文“作乱”、安南阮惠“篡国”可相对应。小说里的“安国公”,与乾隆帝的元帅福康安可相对应。小说里的甄应嘉,与大诗人、大史学家赵翼可相对应。 乾隆五十三年二月,福建林爽文“作乱”失败。 乾隆五十四年六月,乾隆帝封阮惠为“安南国王”,阮惠“篡国”之事告了结局。因此,与阮惠“篡国”之事相对应的小说内容——《红楼梦》第一百十四回的有关部分,其起草时间,应在乾隆五十四年六月之后。 《红楼梦》第一百十四回的完稿时间,应在乾隆五十五年的年底之前——因为程伟元在乾隆五十六年春“一日偶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 《红楼梦》后四十回里有三回(第九十九回、第一百回、第一百十八回)与第一百十四回相关联。 因此,第九十九回、第一百回、第一百十四回、第一百十八回的有关内容,皆写成于乾隆五十五年。 这四回,应该属于“鼓担上”的那“十余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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