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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辰本独有的一首反诗葬送程伟元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古洞秦人 参加讨论

    

    庚辰本第二十一回回前批:有客题《红楼梦》一律,失其姓氏,惟见其诗意骇警,故录于斯:
     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
     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
     是幻是真空历遍,闲风闲月枉吟哦。
     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
    诗与题记合并谐音倒读:
    【佑祸我赖昔情补,请婆添情,得专册记清,鄂印往目曰,衔奉献篇,历恐禛事换,事多记恨圣闲言,子曰陷吾清,祉公杀前,死伟章子录,墙镶祉哥字又铆,禁字子撕,顒录孤经言,害马意私言弃,笺伟氏姓,弃诗律,以《红楼梦》题刻。】
    译文:关于曹天佑失踪事我主要依据以前掌握的情况记,曾经请竺香玉补记,看来得专门写书记述才能说清楚。鄂尔泰依据旧作改创,使其尽量合奉献书的格调,但乾隆生怕将写父皇的章节改换,所以补写时假装对父亲很抱怨,写了不少无关大体的闲话,曹顒的献书,乾隆限我(曹寅)清对,在胤祉被害前,死去的程伟元留下的话交曹顒校对,于是将西山夹墙里收藏的胤祉遗稿拿出来又改,禁抄本已被儿子撕毁,曹顒开始摘录宫廷本句子,杀害雍正的事在家藏秘本里删去,再署以程伟元的名字,凡诗词通通舍弃,这时才以《红楼梦》书名刊刻。
    这段话中,大致隐藏五件关键史实:
    1.关于曹天佑的去向,曹寅至死不明其真相。他一再要求曹顒,以后若打听到天佑下落,务必随时补记孙子失踪案情节。曹天佑大约八岁那年被雍正指使人密捕至宫中,作为人质软禁起来。其实,在雍正死亡之前,曹天佑已经被雍正所害。弘历登基后,乾隆曾答应曹寅帮助查找天佑下落,且默许曹寅父子将曹天佑本事写进书中,以便天下读书人提供线索,但终无结果。至雍正九年官修《五庆堂谱》时,曹天佑仍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谱牒上仅记以“官州同”三字,隐意乃【童棺筑】,暗示曹天佑早已不在人世,故云。
    此诗重提此事,从某种意义上讲,反映了这首诗的背景。当时竺香玉已死,曹顒至此知道了儿子被害的全部经过。至于他最后是否为儿子专门写了一本书,不得而知,但却为庚辰本修订本出炉的时间上限提供了参照。
    2.鄂尔泰参与创作《红楼梦》。鄂氏改写《石头记》,是历代红学家未能涉及事实。他以曹寅旧作为底本,创作了《补红楼梦》四十八回,自署嫏嬛山樵。这是鄂氏为迎合乾隆圣意而推出的一个改创本,创作时间当在乾隆元年之后的鄂尔泰有生之年,大约与弘皙奉命写《金玉缘》同时,可惜以往的红学家不明就里,将这个诞生于乾隆初年的作品归于嘉庆年间乃至更晚的《红楼梦》续书。
    3.胤祉是否参与《红楼梦》创作。康熙第三子胤祉,于1732年被雍正害死。他被历代学者视为雍正朝政治牺牲品的代表,同时也作为雍正为稳固皇位而不惜残害手足之铁证载入史册。殊不知胤祉也是《红楼梦》的改创者之一。按这首反诗提供的线索,曹寅在北京西山住处夹墙内,藏有胤祉生前的遗作,在庚辰本二次遭禁时,曹寅父子俩曾翻出“祉公”的手稿作参考打造程甲本。
    在通行本中,至今还能依稀可见胤祉“舞台”形象的影子。书中贾瑞便是,拆“瑞”为“山王而”,谐音【三王儿】,贾瑞原型即胤祉。雍正暴亡后,曹寅仍不敢公开为三王儿叫屈,于是便借助此诗旧事重提,记载胤祉冤死之情目,兼述他与《红楼梦》的瓜葛。
    4.程伟元的生卒年问题。纵观以往红学研究的成果,大师辈出却收获甚微。突出表现在三大误区,一是作者弄错,且错的离谱;二是续书者高鹗张冠李戴;笔者对此已作专题论证。第三个误区就是对程伟元生平资料的盲从与误读。假如此诗解读无误,从“死伟章子录”一句即可认定程伟元根本没有活到乾隆年间,更不要说他死于嘉庆(1818)年了,笔者考订,程伟元最迟在乾隆五年前就已离开人世,甚至比曹寅死得还早。这是一个颠覆性的研究课题,笔者将继续收集材料予以论证。
    5.《红楼梦》题名问题。先有《石头记》后有《红楼梦》,这是学界公认的,但何时改名?因何而改名,当今学界没有给出答案。这首反诗告诉人们:最早的《红楼梦》定名为雍正死后不久。雍正死后,曹寅为了将雍正暴死情节补记于书,命曹顒改写第7-13共七个回目,删去大量本事诗词,除家藏本和部分已外散书之外,所有能改本子均作了改动,且改本以《红楼梦》题名刊刻,同时以死去的程伟元署名作者。显然,这个本子就是我们今天见到的程甲本。对于这个改本,由曹寅一手策划,最终获得乾隆默许得以刊刻。
    乍看起来,这是曹家人亲手编订的“真本”,但由于曹寅忍痛割爱,删去了诗词。在笔者看来,它仍然不代表作者全部原意。最起码,曹寅为了使书得以广泛流传,考虑了乾隆的旨意,也就是说,这个本子经过删削,其格调基本符合乾隆认为可以刊刻的标准,而曹寅父子所做的一切,是违背自己意愿的。
    上列五件史实,以今天的眼光衡量,仍可视为《红楼梦》的核心机密,乃作者为读者坦诚公布的版本源流之信史,是万万不可让乾隆知道的实情“招供”,所以除庚辰本外,各本不载,也证明庚辰本系曹家独立整理的本子。目前,还不能证明它的成书时间在程甲本之后,因为此类回前批,曹寅可以在任何一部抄本上轻易做到,而曹寅特意在庚辰本上作这条回评,缘于一宗骇人听闻的人命冤案。
    作者之所以将这首“客题诗”列为“反诗”,意在引起学界的高度重视。庚辰本二十一回回前批所涵盖的史料信息绝非仅此,程伟元自杀,就是因为他没有理解这首反诗的真实含义,因“漏审”而遭来杀身之祸,当乾隆追究责任时,他感到惶恐不安,最后畏罪自杀,享年31岁。庚辰本也因此二度遭禁。这一信息就隐藏在回前批的其它文字中。由于篇幅所限,这里不作详解,欲知真相,请留意笔者其它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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