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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 “脂靖本”再辨伪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任俊潮 参加讨论

    关于《 红楼梦》 “脂靖本”的辨伪,笔者曾撰写《 <红楼梦>“脂靖本”质疑》 ,认定毛抄残批百五十条是毛国瑶参照俞平伯的《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而伪造的。近来又读到石听生先生在病中写成的《谈“靖本”<红楼梦>有关问题》 一文,深为石先生关注红学事态的热情所感动,并深感有必要重新讨论一下“脂靖本”的作伪。
    一
    到目前为止,有关“月旨靖本”的材料主要有这么几种:一是见首不见尾的“脂靖本”,二是毛抄残批百五十条,三是“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为了寻找到这些材料之间的联系,本文先将“脂靖本”材料的来历,做一具体说明,以利于不很知情的读者,了解该材料的全貌。
    “脂靖本”被发现时,据说其藏主是靖应昆。一九五九年,有一个叫毛国瑶的人,从靖家借走了这个抄大-阅读数月,并将其与自己手头的有正大本作了对斟,摘录了为有正大本所无的一百五十条批语,一九六四年春节刚过,毛国瑶阅读了一九六三年《文学评论》上俞平伯的一篇研红文章,于是他就将所录的为有正大本所无的一百五十条批语,连同“脂靖本”的一些情况,写信告诉了俞先生。俞先生见信大喜,当即复信,希望早日见到原抄本。等毛国瑶再到靖家时,所谓“脂靖本”已迷失不存了。此后,毛国瑶又将一百五十条批语分别寄给了吴恩裕、周汝昌、吴世昌三位先生,并与之通信讨论其中的一些问题。
    六四年六月,俞先生又接到靖应昆、毛国瑶的致信并“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批语原件。据说这是靖应昆在清理剩余旧书纸时,于《袁中郎集》 中找到的。而且据靖应昆回忆,他“过去阅读该书时,曾记得是贴在书的封面后面的”① 。毛国瑶的信也说,“应昆说,这页残纸他曾于抗日战争前在抄本中见过,原枯在书的扉页后面… … 我五九年作笔记时未曾见到。观此页笔迹与书中所附其他单纸之笔迹相同,可知为一人所抄。”② 这样,这张残纸是粘贴在“脂靖本”扉页之后,就成了定论。而这张纸条,则是作为“脂靖本”存在于世的佐证材料出现的,后来,周汝昌也索要了这张批语原件的照片,于一九六五年写了题为《红楼梦版本的新发现》 的文章,③ 对这个“脂靖本”加以介绍。至一九七四年,南京师院《 文教资料简报》第八、九期合刊上第一次公开发表了毛抄残批百五十条;一九七六年南京师院编印的《红楼梦版本论丛》 ,再次发表毛抄残批百五十条。“编者按”语又郑重声明,毛君这次“对照底本将各种类型批语按编号列出,要求以此为准,据以改正”,现在刊发的“即据毛国瑶的意见,将靖本残批一百五十条重新核对校正,发表于此,供大家对比研究”④ 。从此,所谓百五十条靖本残批及“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批语,就成了《 红楼梦》 研究中十分重要的资料被一些人不断引用。考虑到“脂靖本”的昙花一现,因而,就“脂靖人”的材料来说,最主要的就是毛抄残批百五十条和“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
    但自一九六四年以夹,这些材料给红学界带来了布反多欢牙,却也怕下了不少遗憾。
    遗憾之一是,“脂靖本”虽经南京靖氏后人多方寻找,江苏红学家们不断呼唤,但终未复现。好事者说靖家阁楼上的旧书和什物,有一部分在文革前被靖应昆的老伴陆续卖给收破烂的了,“抄本《红楼梦》 是否被卖掉,后来问她时,她已记不起来了”③ 。又有人说靖应昆的儿媳妇王惠萍似乎还见到过这个“脂靖本”,而且说它很可能还在一位青年收购员的手头,或者那位青年收购员知道关于它的下落。玄而又玄的是,有人还说靖家的人在靖应昆的老伴断气之前,还哭着问她是否将“脂靖本”,《石头记》 卖掉。所有这些,不过是想告诉人们,“脂靖本”确曾有过,只是暂时迷失。但从目前情况看,笔者以为,这恐怕是作伪者草蛇灰线,伏千里之外的手法,他给读者留下了可以寻得的一线希望,却又永远寻它不得。
    遗憾之二是,毛国瑶认“脂靖本”是乾隆抄本,众口一词,几乎无人怀疑。毛国瑶从书纸敝旧多处蛀蚀书叶黄脆骑缝断裂等特征,推断该抄本“不晚于乾隆年代”⑥ .当石听生函询毛国瑶时,毛君以“当时对抄本都说是乾隆年间抄”作答.如果说毛国瑶只是出于这种推测而断定“脂靖本”是乾隆抄本,那么我们则可以说这是因毛君学识有限所致;但是,毛君断定“脂靖本”是乾隆抄本,决不只是缘于推测,而是有更充分的证据的,这证据便是毛君从《 红楼梦稿》 本上移花接木过来的几句正文。毛君移花接木,却又不肯承认,足证毛君不是一位本分的红学爱好者;现在被人揭出,却不知毛君作何感想?
    遗憾之三是,“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批语原件,自发现至遗失,并未经过有关专家的检别,而是未经检别的直接认可,早年俞平伯写作《记“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她的批语》 一文时,明确指出“这条批语不但是孤本而且是单另的一页纸,虽然我有理由信它是真品,他人可能不这么看的”⑦ ,但终于没有申述信它为“真品”的理由,只是交代了它的来历,便引用于自己的红学研究之中,并以之校正了甲戌本的“甲午”应为“甲申”。此时,作为红学大师的俞平伯,非常明白世人不信“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而且在有原件存在的情况下,竟不申述信其为真的理由,实在令人不解。到了一九八五年七月,俞平伯先生对此批语似有怀疑,他说:" ‘靖本’批语错得厉害… … 夕葵书屋一字无差,可见二书无关,区别甚大.另外一点,最末有‘卷二’两字,岂此回只有一条批耶?亦可异也。“⑧ 原件存在不怀疑,原件散失才怀疑,实在使人难得其中味。
    遗憾之四是,关于“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批语原件的呈转,连俞平伯也说不清是由谁呈转给他的。俞先生一会儿说由毛国瑶转寄,一会儿又说出靖左昆直寄,尤其是俞先生所说的由靖应昆直寄,对靖宽荣影响很大,才产生了靖宽荣坚持靖应昆直寄的态度。
    遗憾之五是,毛沙残砒百五十条有很多讹乱不通的批语,但有别于他本的又最为关键的批语,却一条不乱,明白可阅,形成了他本有者有讹乱,他本无者皆清晰的奇怪规律。如第六十八条比他本多出的“遗簪更衣”,第八十七条比他本多出的“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都明白可阅;而第五十三条在甲戌本上作朱眉:“作者今尚记金魁星之事乎,抚今思昔,肠断心摧”,但在残批中则讹乱成“作者抚今之事尚记今金魁星乎思昔肠断心催”的墨眉。若他本缺失的且于残批最为关键处也被抄错,则其抄写或错写是一致的;今他本有者被抄错,他本缺失的且于残批最为关键处却不错,显示了错与不错都是有意所为,当错或当不错,抄手心中明白如镜。
    二
    拙文《 <红楼梦>“脂靖本”质疑》 曾从四个方面,对“脂靖本”的各种材料进行了辨伪,其实,“脂靖本”材料的虚假,还表现在许多方面。
    第一,关于秦可卿。作为“金陵十二钗”之一的秦可卿在故事还未展开的第十三回,就死去了,而且死时之写最为隐曲,因而引起了一些学者的关注。早在一九二一年,俞平伯与顾领刚就以通信的方式,讨论了秦可卿之死。在一九二一年六月三十日复顾颉刚信中,俞平伯先生指出,本书写可卿之死,并不定是病死,又从各方面的推较上,断定秦可卿确是缢死,并对贾珍、尤氏、宝珠、瑞珠等人的所作所为做了推测,⑧ 这些都被俞平伯写进《 红楼梦研究》 之中。毛抄残批第六十八条所录的回前长批,实际上是甲戌、庚辰两本多处批语的合并为一,多出的“遗簪更衣”诸字,是对俞平伯考证的秦可卿死于与公公通奸之事被人撞见所提供的脂批证据。
    第二,关于“都有些疑心”。第十三回写秦可卿死的消息传开后,“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闷,都有些疑心。”对此一句,王张姚三家评本有评语曰:“久病之人,后事已备,其死乃在意中,有何闷可纳:又有何疑?一本作‘都有些伤心’,非是。”从批语对后一句作出“非是”的判断看,批者也是赞成“都有些疑心”的。俞平伯以为" ‘有些疑心’正与‘纳闷’成文”,肯定了“疑心”的正确;为了慎重,俞平伯又说,“总之,主观上的我见是深信原本应作‘疑心’两字,但在没有抄首一部旧本《红楼梦》 做我那书底傍证以前,那我就愿意普时闷疑。”[10]查《 红楼梦》版不知,程高本作“疑心” ,有正本作“伤心”,甲戌本庚辰本作“疑心”,“脂靖本”亦作“疑心”。但种种迹象表明,与作“疑心”的“脂靖本”,则是毛国瑶替俞平伯为其观点找到的可作傍证的一部旧本,但这部旧本却是仅有词汇而无实物的。
    第三,关于批者与作者的关系。最通行的看法是一批一作亲密无间的合作关系,但自欧阳健否定脂评本以来,这种关系似乎被蒙了一层阴影,不能真切看到。从他们的分析知:一、绝大多数的脂批与作者之间有一段时间差,并非同时进行;二、一些批语表明,脂砚与雪芹并无多少内在联系或亲密关系,雪芹脂砚畸贫三人互不来往,根本就不是朝夕相处的亲属;三、那些“作者与余实实经过”之类的批语,是批者阅读作品户后产生的一种联想或者推测或者取乐。[11]姑且不论脂批是否真实,但只要我们将毛抄残批与别本脂批联系起来,就能发现两者之间的区别。别本脂批从来没有明白无误地具体说出脂砚与雪芹的关系;但到毛抄残批百五十条时,一批一作的合作关系,就被明显揭示出来了。毛抄残批第八十七条是:
    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炎,不怨夫。(朱眉)
    前批知者寥寥,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前批稍后墨眉)。
    此批庚辰本有,也作眉批,只是少了“不数年”以下一句关键性的话。但这句话至少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脂砚与畸笏是两位批书人.二是脂砚、雪芹卒于丁亥年以前。事实上,单看庚辰本批语,倒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凤姐点戏,脂砚执笔”只是一群阅者的取乐被批者记入;而毛抄残批就不同了,多出的一句话将芹溪脂砚杏斋并提,这就等于将脂砚推到了丁亥年以前曹雪芹作书的乾隆年代,使得两位本不同时的人同处于同一年代,并将不知是那位皇帝时期的丁亥年落实到了乾隆帝时期。但此批的荒谬性却是显而易见的,笔者以前曾作过分析,此不赘述。
    第四、关于曹雪芹的卒年。从俞平伯二十年代写成的《红楼梦辨》 、五十年代写成的《 读<红楼梦>随笔》 知,俞平伯对曹雪芹的卒年非常重视,也颇有研究。仅一九五四年一至四月份刊发在《 大公报》 上的《 读<红楼梦>随笔》就有“曹雪芹卒于一七六三年”专节,三月一日的《 光明日报》 又刊有《 曹雪芹的卒年》 一文,两文认定曹雪芹卒于壬午除夕的一七六三年二月十二日。立论的证据是敦诚的甲申年挽雪芹诗,诗的末句是“故人惟有青山泪,絮酒生当上旧桐。”俞平伯分析说:“雪芹若卒于壬午除夕,葬于癸未,到甲申有人欣诗这徉说,正合式了。若移后一年就乱了。死在癸未的‘年三十’,不得不葬于甲甲;葬于甲申,当年有人去凭吊他,岂非簇簇新新的新坟为什么要说‘旧坰’呢?[12]。而甲戌本批语的记年是晚于壬午十三年的甲午,这于情理上有点讲不通。因而,“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批语出现,它改甲戌本上的“甲午”为“甲申”。这又是替俞平伯为其红学观点找到的脂批证据。
    类似的情况还有许多,限于篇幅将不再举例。如果说毛抄残批只有少量批语暗合了俞平伯的观点,那么,我们则会赞颂俞平伯的卓识见解及超前的研究水平,同时,别人也大可斥责我们的分析是喜鹊报喜乌鸦报丧的胡乱联系。但如今有这么多的批语暗合了俞平伯的红学观点,就不能不引起我们对毛抄残批的怀疑。事实上,一九五四年批判俞平伯《红楼梦研究》 运动,在某种意义上,是对俞平伯红学观点的宣传和张扬。而只要我们联系到五十年代及其前的俞平伯红学观点,也就解开了毛抄残批百五十条的谜中之谜。毛国瑶仍是一位极为关键的人物。这不仅因为毛国瑶是当事人中健在的最直接的一员,更主要的是因为毛国瑶与毛抄残批的种种疑点有着这样或那样的联系。
    三
    毛国瑶标举“脂靖本”为乾隆抄本的证据之一是“脂靖本”上与他本有别的正文,这正文是“箕裘颓堕皆荣玉”、“富贵不知乐业,贫时那耐凄凉”,加点字为异文。但据石听生考证,一九六四年五、六月份,毛国瑶曾从俞平伯处借得影印本的《红楼梦稿》 。查《 红楼梦稿》 知,毛国瑶所认定的“脂靖本”异文,完全等同于《 红楼梦稿》 上的有关文字。据此,石先生得出结论,“所谓‘靖本’是‘不晚于乾隆年代’的论断,是被毛国瑶先生有意拨高了的‘假话’”。[13]笔者以为,既是有意拨高,自有其拨高的目的和意图,这便是借《红楼梦稿》 本,以实充虚,力证自己所阅读的是真品。
    同时,笔者也曾将毛抄残批百五十条与庚辰本及《 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作过比较,发现了三者的关系。庚辰本第四十七回墨笔夹批是:
    细思香菱之为人也,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纨钗,风流不让湘黛,贤惠不让袭平……
    《脂砚斋红凌梦辑评》 录自庚辰本:
    细思香菱之为人也,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袭平… …
    毛抄残批第一百一十六条是:
    湘菱为人根基不让迎探容貌不让凤秦端雅不让龙平… …
    读者看完上段文字,就可发现,《 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明标录自庚辰本,却漏掉了两句;毛抄残批除了将香菱谐音为湘菱,袭平取半为龙平外,几乎全同于《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这便是毛抄残批来源于《 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的明证.
    再者,石先生曾就毛抄残批第三、四、十条缺失正文,多次向毛国瑶请教,两君的书信答辨可从石先生大作中看到.但毛抄残批百五十条第一次公开的时间是一九七四年,此时这三条批语尚无正文,到了一九七六年再次刊发时,毛国瑶已对残批做了核对校正,并声明以后研究或引用,当以一九七六年所刊为准。而在声明为准的残批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第三条批后标“‘待劫终之日复还本质’句侧批”,第四条批后标“同三侧批”, 第十条批后标“‘偶因一着错,便为人上人’墨眉”。当残批有误时尚无正文,当声明为准后却有了正文,这期间添入的正文,又是根据什么?而且,毛国瑶据甲戌本添入了上述文字,却为什么不著一字,不予说明呢?从这一点说,毛国瑶为相信一九七六年所刊残批为真的人设计了一个大骗局;也显示了毛国瑶决不是一位诚实的红楼文献保护者!
    实际上,“脂靖本”的材料本身就是一个大骗局。江苏学人呼唤了几十年,“脂靖本”仍沓无音讯,唯有毛抄残批百五十条及“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活跃于红学界。从我们的分析看,“脂靖本”仅有词汇而无实物;批语后所录的部分正文及毛国瑶所标榜的部分异文,是参照甲戌本及《红楼梦稿》 所作的移花接木;全部批语都是参照《 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伪造的。
    伪造这些材料的人究竟是谁?笔者以为,既然“脂靖本”属子虚乌有,但毛国瑶却言称自己从“脂靖本”上抄录了批语,且确曾拿《红楼梦稿》 、甲戌本、《 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进行移花接木,足证毛国瑶并不是一位本份的红学爱好者和诚实的红楼文献保护者,那么,作伪者自然就是毛国瑶。而家藏有正本、中文基础、《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已出版、能被瞒哄的靖氏家人、批俞运动对俞平伯红学观点的宣传,都是毛国瑶作伪的基本条件;[14]作伪的目的则是为俞平伯的红学观点,提供一定的证据。至于伪品的出台,笔者推测,毛国瑶的作伪是趁其血气方刚跃跃欲试才情才笔,在试才中、他选中了胡适俞平伯这一方的泥点,但他面对周沈昌等人对“壬午说”的有力反驳雨几所适从,就尽力在《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中寻找“壬午说”的立论依据,最后便结合着自己对俞平伯等人红学观点的认同,并参照着《 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别开生面地炮制了毛抄残批百五十条和“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为了更加真切可信,他又想到友人靖应昆,想到靖家藏书甚多堆放无序家人识字不多,于是他瞒着靖应昆,给靖家的书堆里塞进了一个仅有词汇的《石头记》 版本,从而使不可见的“脂靖本”与可见的毛抄残批及“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降生人间。到了一九六四年初,毛国瑶怀着侥幸心理将自己的伪品以真品的名义,写信告诉了“壬午说”的代表俞平伯,俞平伯忽视了对资料的鉴定,见信大喜,当即复信希望见到原抄本。毛国瑶怎能拿出原抄本?没有办法,专家又相信,骑虎难下,只好宣称不可见的“脂靖本”已迷失不在。接着毛国瑶又将残批分寄给了“癸未说”的代表吴恩裕、周汝昌、吴世昌三位先生,想看看他们的意见如何,没想到三位先生也信以为真,毛国瑶异常欣喜,感到伪品要成为真品也是非常容易的,只要你能投专家所好或所恶。于是他放下了思想包袱,再一次抛出“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就这样,毛国瑶参照《脂砚斋红楼梦辑评》 而炮制的全部伪品,便合情合理堂而皇之地走进了红学的殿堂。
    推论合理乎:读者自有定评!毛国瑶更会心中有数!?
    ① 转引俞平伯《 记“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的批语》一文中靖应昆一九六四年六月廿四日致俞平伯的信。《 红楼梦研究集刊》 第一辑。
    ② 转引俞平伯《 记“夕葵书屋<石头记>专一”的批语》 一文毛国瑶一九六四年六月廿五日、七刀二日致俞平伯的信.《红楼梦研究集刊》 第一辑.
    ③ 香港《大公报》 一九六五年七月汁三日。
    ④ 《 红接梦版本论丛》之“脂靖本《 石头记》 残批选辑”。
    ⑤ 靖宽荣三惠萍《 “靖本”琐忆及其它》 ,《文教资料简报》 一九八O 年第十期。
    ⑥ 毛国瑶《 靖应昆钞本<红楼梦>发现的经过》 ,《 红楼梦研究集刊》 第十二辑。
    ⑦ 俞平伯《 记“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的批语》 ,《 红楼梦研究集刊》 第一辑。
    ⑧ 邓云乡《 俞师函札简记》 ,《 文学报》 一九九一年三月廿八日。
    ⑨ ⑩ 《 俞平伯学术精华录》 ,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一九八八年六月版。
    [11]吴国柱《 论脂批形成的年代》 ,《 明清小说研究》 一九九四年第一辑。
    [12] 《 红楼梦研究参考资料选辑》 第二辑.
    [13] 石昕生《 谈“靖本”<红楼梦>有关间题》 ,《 红楼梦学刊》 一九九四年第一辑。
    [14]拙文《 <红楼梦>“脂靖本”质疑》 ,《 贵州大学学报》 一九九二年第四期。
    原载:《贵州大学学报》1995/02
    
    原载:《贵州大学学报》1995/02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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