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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学领域的两种非科学倾向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黎音 参加讨论


     红学是一门科学,和其他科学一样,它要求人们必须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它。这样才能促进它健康发展和走向繁荣。如果不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它,那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
     当然,任何一门科学的发展,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总要经历一个曲折的乃至充满艰难险阻的过程。红学的发展,自然也不例外。此乃事物的规律使然。
     建国以来,在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红学研究工作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红学这门科学得到了长足发展,在弘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实践中,发挥了排头兵的作用。但是,每到一个历史转折的关键时刻,总是有人暴露出一些糊涂观念;总是有人出来生点事,甚至挖空心思,使尽全身解数,倒尽坛坛罐罐,凑集一点污水,肆意泼向滚滚向前的红学主流。应当说,这都是不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红学的非科学倾向。
     尽管红学领域非科学倾向的表现形形包包,但概括起来,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认为红学领域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研究了,言外之意就是红学研究的路已经走尽了,如“人物定评”论即是突出的例证。另一种是,搞“新发现”,“新突破”,通过“爆冷门”以求“轰动效应”,如欧阳健“发现了”脂本是刘诠福伪造的;王家惠、刘润为“发现”了曹雪芹祖籍是河北丰润,曹渊就是曹颜,是《红楼梦》的原始作者;霍国玲“发现”了曹雪芹同婢女合谋杀害了雍正,等等。真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这是对红学研究危害甚大的两个极端。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怪诞。别人为了追求探索,奋发进取,开辟道路,不断前进。他既不追求,也不探索,却感叹无路可走;别人脚踏实地走正路,他认为是傻小子,而对歪门邪道独有所钟。
     这些非科学倾向所涉及的内容,都是红学研究的大关目,都直接关系着红学的前途和命运。每一个真心诚意弘扬民族文化的人,恐怕都不能漠然置之。
    一
     “人物定评”论并非什么新货色,早在八五新潮伊始,有些人就提出了《红楼梦》研究可以休矣的论调。“人物定评”论就是这一论调的一个组成部分。近年来有些人又旧调重弹。
     他们说,《红楼梦》中的人物(特别是主要人物)基本上都有了“定评”,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可资研究了,探索人物形象塑造艺术的途径已经走尽了,如果勉强再走,就难免拾上牙慧,出力不讨好了。
     这种结论,是否符合红学研究的实际呢?而有没有站得住脚的坚实依据呢?
     这里,我们首先应当弄清楚“定评”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所谓“定评”,指何而言?是指人物形象所代表的思想倾向,还是指人物形象所达到的审美高度?是指对艺术典型基本特征的认识,还是指对形成人物性格诸多复杂因素的理解?抑或是上述诸方面的综合?如果不把这个问题辨析清楚,而只是笼统地提出什么“定评”,那就会作茧自缚,裹足不前,一头钻进死胡同,直接阻碍红学研究的深入发展。
     例如,有人说“贾宝玉是封建贵族阶级的叛逆者”。这仅仅是指这个艺术典型所蕴含的一种思想倾向而言。即使我们同意这种观点,“叛逆”二字恐怕也远远不能概括贾宝玉性格的全部内容。关于贾宝玉性格的丰富复杂的“内涵”,《红楼梦》最早的评论者脂砚斋早已提出了十分精辟的见解。脂砚斋认为,贾宝玉这个人物,“说不得贤,说不得愚,说不得不肖,说不得善,说不得恶,说不得正大光明,说不得混帐恶赖,说不得聪明才俊,说不得庸俗平囗,说不得好色好淫,说不得情痴情种。”这一连串“说不得”,涉及了贾宝玉性格的各个侧面,以及这些侧面相互撞击所呈现的五光十色的动人的状态。只不过脂砚斋没有进一步具体揭示而已。
     面对贾宝玉如此丰富如此复杂的性格内涵,“叛逆”二字是绝对不能说明问题的。曹雪芹已经把他那如椽之笔触向了作为一个活生的人的贾宝玉的灵魂深处,他是在用血泪写“真的人物”(鲁迅语),而不是以几句空泛的术语为他笔下的人物炮制不负责任的鉴定。所以绝不应以轻率的态度和简单的方法为贾宝玉搞个什么“定砰”。
     再如,有人说“凤姐儿阴险狡诈,心狠手毒,两面三刀”。这也仅仅是指凤姐儿性格的某些侧面而言,而不能涵盖其性格的全部内容。我们看到,曹雪芹在揭示凤姐儿这些性格侧面的同时,又以大量篇幅表现了这个罪恶昭彰的女人的敏锐的洞察力和干练果敢的气度。不但多方面地展现了凤姐儿的出众的才干,而且多角度地描绘了凤姐儿的美丽的容颜和动人的风致。字里行间流溢着深深的赞美之情。曹雪芹是从生活出发如实地写一个复杂万端的人,意在表现一个艺术典型应当具有的人性魅力。这正是作为思想家、文学家、美学家的曹雪芹伟大之所在。
     然而,遗憾的是,有些论者在涉及这个问题时,不是从人物性格的丰富性复杂性本身去探讨曹雪芹塑造凤姐儿这个艺术典型所取得的卓越成就,而是错误地把这种成就看成曹雪芹世界观的局限性的具体表现,甚至断言这就是曹雪芹不能同封建贵族阶级彻底决裂,对处于封建末世的贵族家庭的悲剧性命运深深同情和惋惜的明证。这样的结论,实际上是离开了凤姐儿这个艺术典型的丰富复杂的内容借助于简单的推理而产生的一种偏见。
     说来有些奇怪,在有些人的潜意识里,好像存在着一条无形的禁令,对于凤姐儿这个人物,似乎只能说“坏”,而不能说别的。似乎说了别的就要犯忌。如果说这就是所谓的“定评”,那么,这种“定评”还是取消为好,因为它与凤姐儿性格的实质性内容差之千里,它不但毫无价值,而且十分有害。
    人们对纷纭复杂千变万化的社会生活,特别是对于作为社会关系总和的人的理解和认识,是各不相同的,人们的审美要求和审美能力也存在着很大差异。所以,要对文学作品中具有较高审美价值的艺术典型作出一个为所有人认同的“定评”是极其困难的,或者说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像学龄前儿童看影视节目那样,只根据某些直观表象,把人物分成“好人”和“坏人”两部分,那是很容易的。或者像某些庸俗的文艺批评那样,把人物分成“正面”和“反面”两大类,也并不困难。但是,这类分法无助于正确认识一个活生生的复杂万端的人,特别是一个具有较高审美价值的艺术典型。
     《红楼梦》问世两个多世纪以来,不同时代的读者,对这部伟大作品的各个方面(诸如时代环境、作者生平、主题思想、人物形象、艺术技巧、版本源流、程高补作等)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其中着墨最多的,恐怕要算人物形象了。这种情况集中地表现了历代读者对于“文学是人学”(尽管这一概念出现较晚)这一重要命题的普遍关注。无论是旧红学派的索隐,还是新红学派的考证,都力图从自己的审美要求出发为书中的某些人物找一个“定评”。但是,结果如何呢?他们煞费苦心所找的那些“定评”,却都被《红楼梦》人物形象本身所蕴含的丰富复杂的实际内容彻底否定了。《红楼梦》还是《红楼梦》,并没有变成“稗官野史”。红学依然随着时代的步伐不断向前发展。这就是历史,这也是现实,轻言“定评”,岂非庸人自扰!
     “定评”论是一种糊涂观念支配下的无所作为不求进取的心态的反映。它无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把事物看成一成不变的静止的存在。这种观念和心态。对红学的健康发展是非常有害的。
     “定评”论也是民族虚无主义的一种表现形式。面对一宗极其宝贵的民族文化遗产,觉得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东西,觉得没有西方那些花里胡梢的东西热闹,这是经济转型期的一种不良心态,亟需加以调适。有些人根本还没有踏进《红楼梦》这座宏伟壮丽的艺术殿堂的门槛,也在那里跟着叫喊“没有什么可研究了”,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由错误观念所导致的对《红楼梦》的人物形象认识的局限性,必须花大力气加以突破。研究曹雪芹的人物形象塑造艺术,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课题,是一项规模宏大的艺术工程。从“文学是人学”这一命题的一般意义来看是这样,从《红楼梦》人物画廊异常丰富的内容和多彩多姿的风貌来看,尤其是这样。
     我们应当继续开拓《红楼梦》人物研究的新领域。
    二
    南方的欧阳健同志,前几年出来信口否定《红楼梦》的两大版本系统,硬说程本早于脂本,不承认有脂砚斋这个人,毫无根据地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出自刘诠福的伪造。
     这种十分荒唐的意见一出来,理所当然地遭到了红学界时贤们的一致反对,欧阳健的“新发现”于是败北落荒。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本来不想再提了。但是,遗憾得很,今年春天,笔者在讲授《红楼梦研究》这门课程的版本源流部分时,有些学生又以欧阳健的谬论为依据提出了这个问题,有的学生甚至盲目地认为“的确是一种新发现”。这说明欧阳健的谬论确实影响了一部分初涉学海的年轻人,对他们的求知治学产生了极坏的影响。因此有必要对这个问题再说几句。
     《红楼梦》存在着以甲戌本为代表的脂本系统和以程甲本为代表的程本系统这两大版本系统,是历史形成的勿庸置辩的事实,不是凭哪个人的主观意愿就能取消一个保留一个或者两者都取消了的。欧阳健挖空心思为其谬论拼凑了六条根据,其实。只要是尊重事实的人,都不能看出,他的哪一条根据也站不住脚。例如,他的第一条根据是甲戌本“来历不明”。真是“来历不明”吗?欧阳健不会没读过胡适的《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一文吧?正是在这篇文章中,胡适以翔实的资料十分客观地叙述了甲戌本的来历,从纸张墨包,字体行款,题署讳字诸方面作了如实的具体的说明。这就是甲戌本的来历。还要什么“来历”?还能有什么别的“来历”?如果必欲再要个什么“来历”,那就只有靠某些别出心裁的人去臆造了。
     欧阳健说,脂本是在1927年才出现的,在这以前的书目中从未见过脂本的踪迹。这是公然抹杀事实。裕瑞的《枣窗闲笔》中明确提到曾经见过《石头记》的抄本,并且指出本子上有脂砚斋的批语。裕瑞是什么时代的人,《枣窗闲笔》是什么时代的书,欧阳健不会不知道这类常识问题吧?蔡义江先生把欧阳健的谬论称为“《史记》抄袭《汉书》之类的奇谈”,可谓一语中的,精辟至极。欧阳健说没有脂砚斋这个人,更是无稽之谈。仅脂评本身的有关内容就足以把这种妄说击个粉碎,实在不值一驳。
     欧阳健的观点根本算不上什么学术研究,只能说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肆意抹杀历史事实,在红学领域制造混乱。如果说他这种行为有什么特点,那就是主观臆造加不讲道理。面对历史事实,他闭起眼睛凭主观想象另造一套。别人不敢这样干,他干了,他要吓唬你一下子。你若不知就里,被他吓住了,他就得逞了。你若就事论理,和他展开辩论,他不但不讲道理,反而进一步把水搅浑。摆出一幅横扫六合,扭转乾坤,指点迷津的架势,妄图把红学研究翻下底朝天。
    欧阳健谬论的要害,不在于否定一种版本系统,也不在于否定脂砚斋其人,而在于否定红学研究的全部成果,把红学史变成一本谁也理不清的糊涂帐,从而以自己韵“新发现”充作某种“里程碑”。如此而已。
     我们不想引用凤姐儿的那两句判词,总觉得有些太刺激。但是,完全可以这样说,一个真正聪明的人,绝不会肆意抹杀历史事实,绝不幻想一手遮天。一个老老实实做学问的人,应当随时准备向真理低头。对于初涉学海的年轻人来说,对某种谬论一时辨识不清,认识不透,感到困惑,甚至盲目适从,都无可非议。只要勤于独立思考,定会在反复实路中不断提高辨识能力。
     欧阳健“新观点”的这一小股浊流尚未完全平息,前年春天,王家惠、刘润为又出来兴波,而且有周汝昌、杨向奎两位老先生先后出来助澜。王、刘二位搬出了“原始作者”论,妄图剥夺曹雪芹对《红楼梦》的著作权。其来势与当年的戴不凡大不相同,他们已不满足运用文字坐而论道,还动用了他们认为能够产生广泛效应的其他手段,如拍摄电视片,做商品广告等,总之,必欲彻底剥夺曹雪芹的著作权而后快。
     王家惠在1994年1月8日的《文艺报》上撰文认为,曹寅曾经过继丰润曹囗的儿子曹渊为嗣,改名曹颜。就是说曹颜就是丰润的曹渊。刘润为在同期报纸上撰文认为,曹渊就是情僧,也就是《红楼梦》的原始作者。曹渊写了一部演绎个人际遇,寄托个人感慨的书,取名《情僧录》。后来被东鲁孔梅溪改名为《风月宝鉴》。这部书写得很粗糙,没有章回目录,故事情节也比较简单。后来曹雪芹对这部书进行了一些整理加工,脂砚斋也参与了整理加工过程。
     稍加审视,顿觉王、刘二位是在凭借想象搞文学创作,而且其想象丰富到令人叹为观止的程度!据说上述结论是王、刘二位花了很大力气考证出来的。的确,结论够“石破天惊”的。然而,在科学技术手段的发展突飞猛进的今天,在有关曹氏家族的史料以及有关曹雪芹对《红楼梦》拥有无可置辩的著作权的史料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完备的情况下,王、刘二位的考证结论能有多少市场呢?漫说是在今天,即使退到半个世纪甚至一个世纪以前,这样的结论也只能被视为痴人说梦似的奇谈怪论。
     遗憾的是,受人尊敬的老一代著名历史学家、早期曾从事红学研究的杨向奎老先生却对王、刘二位的结论倍加赞赏,着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杨老先生乃丰润人氏,如能借助王家惠、刘润为的一番喧闹,为曹雪芹在丰润“入上户口”,杨老先生自然认为是一件好事。但这绝不是杨老先生的终极目的。
    王、刘二位想从考证的角度剥夺曹雪芹对《红楼梦》的著作权,可以说是枉费心机。除非把曹雪芹在。《红楼梦》第一回里叙述书之形成的那段文字全部抹掉,否则是无法如愿的。因为文本本身提供的证据最具有权威性,最具有说服力。
    除了《红楼梦》本身所提供的证据外,客观上还有许多如实地记载曹雪芹对《红楼梦》拥有无可争辩的著作权的重要资料,有些资料可以说具有很高的文献价值。
    曹雪芹的同代人永忠,从友人墨香处读了《红楼梦》以后,感受至深,于乾隆三十三年(17687写下了《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三绝句姓曹》,诗中抒发了《红楼梦》的一位早期读者对这部伟大作品及其作者曹雪芹的深沉真挚的感情。今天永忠的诗作犹在,不知王家惠、刘润为二位面对这一事实当作何种解释?
    明义,也是曹雪芹的同代人,他在乾隆三十五年(1770)左右写的《题<红楼梦>诗前<小引>》,更为雄辩地肯定了曹雪芹拥有《红楼梦》的著作权。《小引》说:
    曹子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造;其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钞本焉。
    书的作者,作者的家世,书所据的素材,书的内容,书的流布情况,都说得一清二楚。不知王、刘二位面对这一事实又作什么感想?
    曹颜不是曹渊。《红楼梦》根本就没有什么“原始作者”。《红楼梦》的作者就是祖籍辽阳的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曹雪芹。这是历史的结论,这是现实的认同,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丰润的著名历史学家杨老先生似应比他人更清楚这一点。
    欧阳健要否定书(《红楼梦》脂本系统);王家惠、刘润为要否定人(《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如果两者都能“如愿以偿”,那结果将是,曹雪芹连同他的《红楼梦》在地球上彻底消失。这当然是永远不能实现的。然而,北京的霍国玲女士却认为此道“看好”,于是来了个“合二而一”。 。
    霍国玲对《红楼梦》作了“全新”诠释,她在其.《红楼解梦》中编造了一个超神话超科幻的荒诞离奇的故事:曹雪芹与府中戏子竺香玉青梅竹马,意笃情深。曹家被查抄后,竺香玉被曹雪芹嫂嫂收为义女,送往宫中做了御用小尼。竺香玉17岁时被雍正选为贵妃,后来又晋封为皇后。但竺香玉与曹雪芹一直旧情不断。三年后,竺香玉与曹雪芹合谋,用丹砂毒死了雍正。竺香玉再度出家,并得以与曹雪芹团聚。事情败露以后,曹家再次被查抄,竺香玉悬梁自缢,曹雪芹隐居香山著书,并将此事隐于《红楼梦》中。
    这样的故事,令旧红学派的索隐和新红学派的自叙传说都难以望其项背。霍女士虽然既没有否定《红楼梦》也没有否定曹雪芹,但却比否定还要严重。你看,一代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曹雪芹被丑化成了为了美色和情欲而从事暗杀活动的恐怖分子;千古不朽的杰作《红楼梦》被贬低成了情场风月流水帐。这不比正面否定还严重吗?所以说这是“合二而一”。
    霍女士说故事来自脂评。这真是绝妙的遁词。就是说,如果有人对此“兴师问罪”,就请他去找200年前的脂砚斋,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由脂砚斋承担全部责任。
    笔者以前曾读过霍女士的红学文章(如关于《红楼梦》后四十回的问题等),那还是正儿八经的学术论文。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走得这样远?
    曹雪芹是伟大的文学家,《红楼梦》是伟大的文学作品。只要还承认这个事实,只要对我们优秀的民族文化遗产还有一点感情,就不应当肆意亵渎它。
    还是那句老话,红学是一门科学,我们必须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它。搞极端是不足取的。
    原载:《济宁师专学报》1997年3月
    
    原载:《济宁师专学报》1997年3月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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