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这一段引文为笔者自译,用“……”省略了对话之间的衔接。就这一段落而言,现有的《神曲》译本译笔都过于文雅,没有体现出《地狱篇》俗语诗歌的活力。本段之后的所有《神曲》译文都遵从田德望先生译本,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版。 ②《地狱篇》19.124-129。 ③这里仅举来自《埃涅阿斯纪》的两个例子,“在这里他看到了普利阿姆斯的儿子,遍体鳞伤的代佛布斯,他面部伤痕累累,惨不忍睹,不仅面部,一双手也是如此,还有他的额头也遭到摧残,一双耳朵也被砍掉,两个鼻孔被割开,留下可耻的伤口”(6.494-497);“这里还住着生前与弟兄们不和的人,忤逆父母的人……有人的处分是推大石头,有的人四肢张开绑在车轮上……”(6.608-627)。本文正文及注释中出现的《埃涅阿斯纪》引文均采用杨周翰译本,北京:译林出版社1999年版。 ④《神学大全》Supplement Q 69-70,下文出自《神学大全》的引文均根据Fathers of the English Dominican Province的英译本,The Summa Theologica of St.Thomas Aquinas,Second and Revised Edition,1920年译出。Online Edition,http://www.newadvent.org/summa/5.htm。 ⑤《神学大全》Supplement Q 70.A.3。 ⑥《炼狱篇》23.22-24。 ⑦《炼狱篇》25.20-21。 ⑧Bruno Nardi指出,但丁的胚胎学及灵魂理论来自Albertus Magnus,见其"Sull' origine dell' anima umana",Dante e la cultura medievale(Bari and Laterza,1949),p.260-283; 以及"La formazione dell' anima unama seaondo Dante," Studi di filosofia medievale(Rome,1960),p.9-68。Ronald Martinez则指出了其托马斯主义来源,见其"Statius's Marvelous Connection of Things",Purgatorio,a canto-by-canto Commentary,ed.Allen Mandelbaum & Anthony Oldcorn,Charles Ross,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8,p.277-287。 ⑨《炼狱篇》25.88-107。 ⑩《炼狱篇》2.79-81。 (11)《埃涅阿斯纪》2.792-795。 (12)《埃涅阿斯纪》6.700-702。 (13)Robert M.Durling指出了这两个作为但丁创作原型的段落,见Robert M.Duding ed,Purgatorio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3,p.44-45注。 (14)参见F.X.Newman,"St.Augustine's Three Visions and the Structure of the Comedy",Modern Language Notes(1967),第64—65页。 (15)《地狱篇》13.31-44。 (16)《埃涅阿斯纪》3.45-46。 (17)Leo Spitzer仔细分析了此处提到的区别,见其"Speech and Language in Inferno XIII",Italica,19:77-104。 (18)《地狱篇》13.94-102。 (19)参见《地狱篇》15.22-24。 (20)撒旦是最具有“身体性”的形象,见Remo Ceserani,"Lucifer",Inferno,a canto-by-canto Commentary,ed.Allen Mandelbaum & Anthony Oldcorn,Charles Ross,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8,p.432-440。 (21)《地狱篇》32.110-111。 (22)Edoardo Sanguinet注意到了但丁的话在此处的“叛变”意味,见其"Count Ugolino and Others",Inferno,a canto-bycanto Commentary,p.424-431。 (23)《地狱篇》32.113-115。 (24)这是《地狱篇》的“报复刑(contrapasso)”原则。 (25)参见John Freccero,"Casella's Song:Purgatorio II,12",Dante,the Poetics of Conversion,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6,p.186-194; Robert Hollander,"Purgatorio II:Cato's Rebuke and Dante's 'scoglio,'" Dante Studies,Ravenna:Longo,1980,p.91-105。 (26)《炼狱篇》6.71-75。Maria Picchio Simonelli对两位曼图阿诗人的相会过程进行了有趣的分析,见其"Abject Italy",trans.Charles Ross,Purgatorio,a canto-by-canto Commentary,p.56-64。 (27)《炼狱篇》21.130-136。Janet Levarie Smarr分析了维吉尔此处拒绝拥抱的数种可能的寓意,见其"Greeting Statius",Purgatorio,a canto-by-canto Commentary,p.222-235。 (28)《天国篇》4.37-45。 (29)关于但丁与新柏拉图主义的关系,见John Freccero,"the Prologue Scene",Dante,the Poetics of Conversion,p.1-28。 (30)有代表性的解释见Giuseppe Mazzotta,"Literary History",Dante,Poet of the Desert,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0,p.193-226; John Freccero,"Manfred's Wounds and the Poetics of the Purgatorio",Dante,the Poetics of Conversion,p.195-208。 (31)《炼狱篇》24.115-117。 (32)《创世记》3:8。 (33)参见《炼狱篇》24.112-114。 (34)关于“死亡之树”和“救赎之树”的关系,Peter Amour有详细的考证,见其Dante's griffin and the history of the world:a study of the earthly paradise(Purgatorio,cantos xxix-xxxiii),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9,Chapter 6,"The Griffin and the Tree of Justice",p.180-214。根据Amour的说法,在中世纪文化中,亚当的形象与“死亡之树”是合一的。亚当是整个人类的树根,而以但丁代表的每个人则是这树的枝叶。直到亚当的后裔里诞生了耶稣,才有了使人类重生的“救赎之树”:即耶稣殉难的十字架。从Amour的分析可以推导出,炼狱山第六层上的这棵树充满了救赎意味。 (35)John Freccero,"Infernal Irony:The Gates of Hell," Dante,the Poetics of Conversion,p.93-109。 (36)《约翰福音》6.53-58。同一段落中的其他引文出自《约翰福音》6.35-42;60-64。 (37)《约翰福音》19.30。 (38)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地狱中最后的景象就是吃人的撒旦。 (39)Robert M.Durling ed.,Purgatorio,p.436-437总结了《神曲》全书中和《炼狱篇》25歌有关的各个段落,而三部曲中数字相近的篇章之间的关联可以在Durling编的Inferno,Purgatorio,Paradiso每一篇末尾的注释中找到。 (40)关于偷盗——蛇——性爱的关联,见Robert M.Durling对《地狱篇》25歌的疏解,Inferno,p.568-571。关于盗贼变形的解读,则见Joan Ferrante,"Thieves and Metamorphoses," Inferno,a canto-by-canto Commentary,p.316-327。 (41)《变形记》15:177-178。此处《变形记》译文采用杨周翰译本,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版。 (42)参见Robert M.Durling ed.,Inferno,p.568-571疏解。 (43)《天国篇》25.1-11。 (44)卡尔维诺:《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杨德友译,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1—10页。 (45)《天国篇》33.55-66。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