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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文化史的现代文本文献学——以鲁迅《随感录》《新青年》刊本与北新书局《热风》本的校读为例(3)

http://www.newdu.com 2019-12-03 《文学评论》2018年1期 张丽华 参加讨论

    注释:
    ①其中比较重要的论著,参见苏杰编/译:《西方校勘学论著选》(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所收格雷格(W.W.Greg)、坦瑟勒(G.Thomas Tanselle)、杰罗姆·麦根(Jerome J.McGann)等人的著作。另,还可参阅D.F.McKenzie更具革命性的论著Bibliography and the Sociology of Text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
    ②《热风》在北新书局共印行十个版次,后印各版都与初版相同。关于《热风》详细的版本情况,参见周国伟编著:《鲁迅著译版本研究编目》,第78-84页,上海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
    ③周作人后来在不同场合中曾指出,《热风》所收“随感录”中有几篇署鲁迅笔名的文章实际上是他的作品,这一说法引起了后来学者们的多番考证,成为一桩文坛公案。为尊重《热风》出版时的历史原貌起见,本文对此暂不作区分。
    ④《生命的路》通常被理解为生命在“个”与“群”之间的冲突,而此文的《新青年》刊本则更强调抽象的死亡之于生命进化的意义,可与鲁迅同时期发表的《(随感录)四十九》《明天》《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形成互文关系。参阅张丽华:《鲁迅生命观中的“进化论”——从〈新青年〉的“随感录六六”谈起》,《汉语言文学研究》2015年第2期;张丽华:《“原来死住在生的隔壁”——从夏目漱石〈虞美人草〉的角度阅读鲁迅小说〈明天〉》,《文学评论》2015年第1期。
    ⑤《新青年》的印刷版式中标点符号不占空格,因此引文中的标点符号用圆括号括起,且不计入脱文字数。
    ⑥陈垣:《校勘学释例》,第21页,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版。
    ⑦鲁迅:《随感录(未刊稿)》,《鲁迅手稿丛编》第3卷,第237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14年版。以下《鲁迅全集》版本同此注。
    ⑧鲁迅:《〈坟〉题记》,《鲁迅全集》第1卷,第4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下文所引《鲁迅全集》,版本皆与此相同)
    ⑨朱正:《鲁迅怎样修改自己的稿件?》,《鲁迅回忆录正误》,第219页,湖南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
    ⑩王世家:《〈鲁迅全集〉第七卷校勘札记》,《鲁迅研究月刊》2007年第6期。
    (11)鲁歌:《对1981年版〈鲁迅全集〉的若干校勘之二》,《绍兴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86年第1期。
    (12)(21)(32)蔡漱六:《北新书局简史》,《出版史料》1991年第2期。
    (13)陈树萍:《北新书局与中国现代文学》,第239页,上海三联书店2008年版。
    (14)《鲁迅全集》第15卷,第557页,第588页,第591页。据龚明德《读书杂考》(《鲁迅研究月刊》1996年第1期),鲁迅11月14日的日记可能存在着因文字简略而导致的语焉不详,“《热风》四十本”应为北新书局老板李小峰所赠。
    (15)鲁迅:《〈热风〉题记》,《鲁迅全集》第1卷,第308页。
    (16)陈漱渝:《谁参与编辑了〈热风〉?》,《鲁迅研究月刊》2011年第8期。
    (17)李霁野:《致唐天然》(1989年4月5日),《李霁野文集》第9卷,第587页,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
    (18)伏园:《读〈热风〉》,《京报副刊》1925年11月18日。
    (19)1924年10月,孙伏园因鲁迅打油诗《我的失恋》引起的风波离开晨报社,随后与鲁迅等创办《语丝》杂志,对北新的初期事务亦有不少参与。后来孙伏园与李小峰闹矛盾,鲁迅在给川岛(章廷谦)的信中说:“伏园和小峰的事,我一向不分明。他们除作者版税外,分用净利,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见鲁迅:《271226致章廷谦》,《鲁迅全集》第12卷,第99页。
    (20)(24)李小峰:《鲁迅先生与北新书局》,《出版史料》1987年第2期。
    (22)《北新书局廉价展期十天》(中缝广告),《语丝》第46期,1925年9月28日。
    (23)周国伟编著:《鲁迅著译版本研究编目》,第80页。
    (25)如上引鲁迅致川岛的信:“我从来就没有收清过版税。即如《桃色的云》的第一版卖完后,只给我一部分,说因当时没钱,后来补给,然而从此不提了。”(鲁迅:《271226致章廷谦》,《鲁迅全集》第12卷,第99页)查鲁迅日记,1924年9月他曾收过孙伏园、李小峰交来的两次《桃色的云》的版税,分别为七十元和四十七元。
    (26)随着鲁迅著译作品再版次数的增多,北新书局逐渐出现不少如《热风》一般不标日期和印数的再版本,这其实即相当于书局自己的“盗印”;1929年,经与北新交涉之后,鲁迅在北新所印的著译作品,皆须贴上鲁迅的自制印花才能发售,以此对其印数进行监督。关于鲁迅与北新的版税纠纷始末,可参阅陈明远《鲁迅生活的经济背景(下)》(《社会科学论坛》2001年第3期)及王锡荣《鲁迅与北新书局的版税之争》(《上海鲁迅研究》2014年第4期)二文。
    (27)相浦杲:《鲁迅与厨川白村》,《考证·比较·鉴赏:二十世纪中国文学论集》,第115-15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
    (28)鲁迅:《忽然想到(二)》,《鲁迅全集》第3卷,第15-16页。
    (29)鲁迅:《250929致许钦文》,《鲁迅全集》第11卷,第514页。
    (30)《中国小说史略》首次出现在1925年9月28日《语丝》的“新出书籍”广告中。
    (31)鲁迅:《251108致许钦文》,《鲁迅全集》第11卷,第519页。
    (33)北新书局初版《竹林的故事》版权页注明“1925年7月付印、10月初版”。废名(冯文炳)的《〈竹林的故事〉序》,主体部分写于1925年3月19日,在6月12日又添加了一段“附记”:“这集子正在排印的当儿,我写了《河上柳》,《去乡》两篇,一并收入。”(王风编:《废名集》第1卷,第12-1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由此可见其大致的出版流程。
    (34)王风:《竹林的故事》“校勘记”,《废名集》第1卷。
    (35)这段附记写于1928年8月11日,引自王风:《〈(竹林的故事)序〉题注》,《废名集》第1卷,第12页。
    (36)鲁迅:《261029致陶元庆》,《鲁迅全集》第11卷,第592页。
    (37)鲁迅:《280919致章廷谦》,《鲁迅全集》第12卷,第132页。鲁迅对北新校对之不认真的批评,另参见1928年5月30日、1928年11月7日、1929年1月6日、1929年6月25日致章廷谦,以及1932年11月3日致许寿裳的书信。现存鲁迅手稿中有两页《呐喊正误》,即改正了北新书局1930年所印《呐喊》第十三版(抽去了《不周山》一篇)之后的误植四十五处,可见北新的书籍校印,到了1930年代依旧存在粗疏草率之处。
    (38)鲁迅:《261113致李小峰》,《鲁迅全集》第11卷,第613页。
    (39)(41)鲁迅:《281107致章廷谦》,《鲁迅全集》第12卷,第138页。
    (40)鲁迅:《261029致李霁野》,《鲁迅全集》第11卷,第594页。
    (42)萧乾口述、傅光明采访整理:《风雨平生——萧乾口述自传》,第35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43)此书初版本未见,据再版本版权页所注印数“1001-4000”,可知初版本仅印行了一千册。下文的对校以再版本为依据。
    (44)“三道宽的石级”英文原文作“three broad steps”,“春,……臂腕”一句英文原文作“Spring—warm,eager,restless—was there,waiting for him in the golden light,ready in front of everybody to run up,to blow in his white beard,to drag sweetly on his ann.”见Katherine Mansfield,“An Ideal Family,” in:The Garden Party and Other Stories,London:Constable & Company Limited,1922,p.257.
    (45)见注释③。这一情形也可为至今仍然聚讼纷纭的周氏兄弟“随感录”著作权的公案,下一注解。
    (46)鲁迅这27篇随感录发表于《新青年》1918至1919年,这一讹误直到1956至1958年版《鲁迅全集》才得以改正。
    (47)鲁迅:《210905致宫竹心》,《鲁迅全集》第11卷,第419页。
    (48)鲁迅:《望勿“纠正”》,《鲁迅全集》第1卷,第432页。
    (49)参阅鲁迅1925年9月23日、25日、27日日记,《鲁迅全集》第15卷,第583—584页。
    (50)“作品文本”是与“文献文本”相对的一个概念,指的是整理者根据内外证据对不同“文献文本”之间的异文作出取舍和裁定之后所重建的文本。这里借用的是美国当代校勘学家坦瑟勒的说法,见坦瑟勒:《校勘原理》,苏杰编/译:《西方校勘学论著选》,第175—231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51)(53)格雷格:《底本原理》,苏杰编/译:《西方校勘学论著选》,第168页,第161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52)1938年版《鲁迅全集》及1941年版《鲁迅三十年集》中的《热风》,均沿用了北新本目录和标题中的明显讹误。1956至1958年间孙用先生参与修订的《鲁迅全集》,改正了目录和标题中的讹误,对原刊《晨报副刊》14篇作品中的不少明显讹误也进行了校改;不过修订后的1956至1958年版以及后出的各版《鲁迅全集》本仍然保留了大量的北新本异文。
    (54)尼采德文原文作“Wahrlich,ein schmutziger Strom ist der Mensch.Man muss schon ein Meer sein,um einen schmutzigen Strom aufnehmen zu Koennen,ohne unrein zu werden”,in:Friedrich Nietzsche,Also sprach Zarathustra,Stuttgart:Alfred Kroener Verlag,1953,p.9.鲁迅1918年的文言译文作“诚哉!人浊流尔。若能祈能受浊流,而无不净,维为海已”,见《察罗堵斯德罗绪言》,《鲁迅译文集》第10卷“译丛补”,第777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另,此句徐梵澄1936年中译本作“诚然,人生是一污秽底川流,要能涵纳这川流而不失其清洁,人必需成为大海”([德]尼采:《苏鲁支语录》,梵澄译,第4页,上海生活书店1936年版),读者可作为参考。
    (55)王风:《现代文本的文献学问题——有关〈废名集〉整理的文与言》,《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4年第3期。
    (56)D.F.McKenzie,Bibliography and the Sociology of Texts,pp.9-30.
    (57)引自G.Thomas Tanselle,“The Work of D.F.McKenzie”,in:The Papers of the Bibliographical Society of America,Vol.98,No.4(Dec.2004),p.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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