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伍蠡甫主编:《西方文论选》,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年,第15页。 ②关于读者问题的论述可参阅斯坦利·费什:《读者反应批评:理论与实践》,文楚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2、165页。 ③曹植:《与杨德祖书》,见郭绍虞主编:《中国历代文论选》,第1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66页。 ④金圣叹:《读第五才子书法》,见朱一玄、刘毓忱编:《水浒传资料汇编》,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36页。 ⑤王夫之:《楚辞通释·序例》,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第3页。 ⑥⑨(16)刘昼:《刘子·殊好》,引自祁志祥著:《中国美学通史》,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34页。 ⑦⑩(24)(25)(26)葛洪:《抱朴子·尚博》,见《抱朴子外篇全译》,庞月光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624、827、624、624、624页。 ⑧这是钱穆在《论语新解》中对“意”、“必”、“固”、“我”的解释。 (11)(13)(15)(23)薛雪:《原诗》《一瓢诗话》《说诗晬语》,《一瓢诗话》,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106、103、106、106页。 (12)张九成:《横浦心传录》卷中,王先霈,王又平主编:《文学批评术语词典》,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9年,第52页。 (14)(19)(21)刘勰:《文心雕龙·知音》,见郭绍虞主编:《中国历代文论选》第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299、299、299页。 (17)(18)(22)宋濂:《丹崖集序》,罗月霞主编:《宋濂全集》,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490、490、490页。 (20)引自[德]曼·科·希勒布雷希特:《现代派艺术心理》,陈钰鹏译,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9年,第111页。 (27)E.D.Hirsch,Validity in Interpretation,Yale University Press,1976,P.242. (28)欧阳修《唐薛稷书跋》说:“画之为物尤难诚,其精粗真伪非一言可达。得者各以其意,披图欣赏未必是禀笔之意也。昔梅圣俞作诗,独以吾为知音,吾亦自谓举世之人知梅诗者莫若吾也。吾尝问渠最得意处,渠诵数句,皆非吾赏者。以此知披图所赏,未必得禀笔之人本意也。”见郭预衡、郭英德主编:《唐宋八大家散文总集》卷2,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13年,第1624页。 (29)袁枚《程绵庄诗说序》说:“说诗之心,即作诗之心”。见邬国平编:《中国历代文论选新编·明清卷》,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361页。 (30)谭献《复堂词录序》说:“作者之用心未必然,而读者之用心何必不然?”见郭绍虞主编:《中国历代文论选》第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77页。 (31)金圣叹:《读第六才子书〈西厢记〉》序二,《留赠后人》说:“我真不知作《西厢记》者之初心其果如是、其果不如是也。设其果如是,谓之今日始见《西厢记》可;设其果不如是,谓之前日久见《西厢记》,今日又别见《西厢记》可。”见《金圣叹文集》,艾舒仁校点,成都:巴蜀书社,2003年,第374页。 (32)伽达默尔:《真理与方法》,洪汉鼎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9年,第267页。 (33)H·R.姚斯:《接受美学与接受理论》,周宁等译,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26页。本文所引译文略有不同。 (34)[美]费什:《作品在此分类当中吗》,引自毛崇杰、张德兴、马驰:《二十世纪西方美学主流》,长春:吉林教育出版社,1993年,第914页。 (35)金圣叹《读第六才子书〈西厢记〉》说:“圣叹批《西厢记》,是圣叹文字,不是《西厢记》文字。”同理,“天下万世锦绣才子读圣叹所批《西厢记》,是天下万世才子文字,不是圣叹文字。”因此,“《西厢记》不是姓王字实甫此一人所造,但自平心敛气读之,便是我适来自造。亲见其一字一句,都是我心里恰正欲如此写……。”见《金圣叹文集》,艾舒仁校点,成都:巴蜀书社,2003年,第384页。 (36)朱熹《朱子语类》说:“读书须是有自得处。到自得处,说与人也不得。”王若虚《论诗诗》说:“文章自得方为贵”;《滹南诗话》说:“古之诗人,虽趣尚不同,体制不一,要皆出于自得。”翁方纲在《神韵论》中说:“盛唐原是真诗,横看成岭,侧看成峰,随其人自得而已矣。”王夫之《薑斋诗话》卷一说:“作者用一致之思,读者各以其情而自得”。 (37)(44)(45)赵毅衡编选:《“新批评”文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第46、234、228页。 (38)[美]·韦勒克、[美]奥斯汀·沃伦:《文学理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6年,第145页。 (39)[法]茨维坦·托多罗夫编选:《俄苏形式主义文论选》,蔡鸿滨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第24页。 (40)刘熙载《艺概》:“好各因人,书之本量初不以此加损焉”。《刘熙载集》,刘立人、陈文和点校,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60页。 (41)钟惺《诗论》:“故说《诗》者散为万,而《诗》之体自一;执其一,而《诗》之用且万。”引自祁志祥:《中国美学通史》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55页。 (42)叶燮《己畦文集·选家说》卷三:“自周秦下逮萧梁,操觚之家当以万计,昭明不求诸人而求诸文。因文以见人,而人可屈指数,文亦可屈指数。而世亦未尝讥其不备。自后唐宋人亦皆有选,率就文论文,未尝于文之外,别有鹜也。窃怪近今之选家则不然,为文选而实则人选。文选一律也,人选则不一律也。或以趋附,或以钸求,或以应酬交际,其选以人衡,何暇以文衡?不以文衡,于是文章多弃人,天下多弃文矣!然则何以正之?正之以文之一……一以文为断,如是则文归于一而人从之,而名乃不掩乎实。”见王先霈、王又平主编:《文学批评术语词典》,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9年,第58页。 (43)苏轼:《答谢民师书》引欧阳修语:“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见余冠英、周振甫、启功等主编:《唐宋八大家全集》(下),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7年,第3470页。苏轼《答毛滂书》:“文章如金玉,各有定价。”见余冠英、周振甫、启功等主编:《唐宋八大家全集》(下),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7年,第3461页。 (46)这一段的原话是:“如果诗人成功地做到他所要做的事,那么他的诗本身就表明了他要做的是什么。如果他没有成功,那么他的诗也不足为凭了。……从诗中并没有透露出多少关于诗人意图的消息来。”见赵毅衡编选:《“新批评”文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第228页。 (47)王若虚:《论语辨惑·自序》,张金吾编:《金文最》,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第584页。 (48)张奎志:《零度的批评》,哈尔滨:《学习与探索》,1999年第6期;《文学批评中的情结批评与情境批评》,哈尔滨:《学习与探索》,2004年第5期。 (49)[法]米盖尔·杜夫海纳:《美学与哲学》,孙非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第156页。 (50)洪汉鼎:《诠释学——它的历史和当代发展》,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05页。 (51)[法]阿尔贝·蒂博代:《六说文学批评》,赵坚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2年,第25页。 (52)这个问题相当于孟子的“以意逆志”。对于“意”有不同的理解:赵岐《孟子注疏》:“意,学者之心意也。人情不远,以己之意逆诗人之志,是为得其实矣。”朱熹《孟子集注》:“言说诗之法,不可以一字而害一句之义,不可以一句而害设辞之志,当以己意迎取作者之志,乃可得之。”朱自清《诗言志辨·比兴》:“以己之意‘迎受’诗人之志而加以‘钩考’”。吴淇《六朝选诗定论缘起》:“故以古人之意求古人之志,乃就诗论诗,犹之以人治人也。”总之,对“意”的理解有两种不同观点:一种认为“意”是指读者之意;另一种认为“意”指作者之意。 (53)(54)[比利时]乔治·布莱:《批评意识》,郭宏安译,南昌: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7年,第79页,第90页。 (55)(56)[美]J·希利斯·米勒:《重申解构主义批评》,郭英剑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第2页,第2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