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有点和普通的习惯相去甚远。他说我能举出许多文学与修辞手段等同的例子,批评的用语都是理性思考的,归纳理论的话语,他认为也是修辞的。他说文学和批评,他们之间的区别是骗人的。没区别,说区别不一样就是骗人的。被宣告或者被特权说是永远最精确的语言,其结果也是最不可靠的语言。人类真是按照这种最不可靠的语言,来称呼和改变自己。所以他这里面实际上消解了文学和批评两种不同文体的界限,被消解掉了。也消解了文学文本,和理论文本的界限。这个是很典型的。还可以举出一个例子。他把这个理论,自己进行实践,这个修辞性的解构性的阅读。他寻找了一些哲学,政治,法律的文本来揭示它语言上同样有修饰性,而且造成了他内在的矛盾性、虚构性、欺骗性,以造成自我解构。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卢梭大家都知道。他也写理论的东西,也写小说,他里面用了两个文本,一个是《信仰自白》这个文本,这个概念应该是很理论的语言,分析里面有隐喻。卢梭《信仰自白》的文本,判断这个概念的意义是不确定的,是有多样性的,有矛盾性的。因此他提出了《信仰自白》这个理论的文本,又有不可以阅读性,所以它的寓意不可能完全按照大家,能够共同阅读他的明确的寓意。那么他另外一个文本就是卢梭《新爱罗伊斯》这个文本里面被称为爱情这样一个概念。他认为这个文本同样有修辞性的,那么文学文本和理论文本一样,他讲,没有本质区别。他说,通过阅读《信仰自白》的不可以阅读性,《信仰自白》的结构同《新爱罗伊斯》一样,隐喻模式在《新爱罗伊斯》中被称为爱情,在《信仰自白》书中,被称为判断。这两者在都是一个隐喻的模式,这种隐喻模式的解构导致这个隐喻模式被历史的文本系统所取代。所以从以修辞模式为基础的作品类型理论观点看,两个文本之间不可能有区别。不可能有区别就可以画等号了,没有区别。理论文本和文学文本,大家都因为语言的修辞本性,而导致了他们的界限模糊甚至消解了。从语言修辞现象,彻底消解了小说语言和推论语言,文学和一些非文学的文本,乃至文类的界限被打断,这就是他的观点所带来的后果。突破了传统的我们对文类文体,理论和非文学类文本的一些界限。再举个例子就是,另外一个人米勒。他到中国很多次,影响也很大。特别是在,两千年以后,文学终结论,这个观点在中国引起轩然大波。这个人,他有很多观点和德曼不一样。但是他也在这批评语言的修辞性这点,他基本上也是接受的。他讲到一个对文本的观点,他是这样讲的。他把语言的比喻性或者修辞性,看成是语言与生俱来的本性,这点是关键,所以认为,批评只能是解构。解构主义和比喻语言一脉相承。一切语言都是比喻的,这是基本的,不可改变的。一切好的阅读都是要解读比喻,同时也要分析句法和语法。文本的修辞性,必然要导致文本的自我解构,这样的一个文本观念。他说,虽然各种形而上的假设存在于文本本身之中,但同时又为文本本身暗中破坏,就是在自我解构。他们被文本所玩弄的比喻游戏所破坏,使文本不再能够被视为围绕罗克斯而构成的有机统一体。因为我们传统文学观念,罗克斯是一个中心吧。围绕这个中心构成一个有机的统一体。那么他认为,比喻游戏暗示我们必须停止为内心的疑虑,或者畏惧,而去寻找某个完全合理的意义。这种疑虑,导致意义的摇摆不定。辩证的两极虽能中和,但也有可能瓦解成互相冲突的成分。这样子来看,从文本是修辞性的,文学阅读和作品,带来的结果只能是解构的。他主要是在揭示诗歌文本语言背后,意义的暧昧不明,模糊不定,或者自相矛盾,从而来证明,语言的修辞性导致批评中的阐释,一定是无穷无尽的。这样就粉碎了把语言视为人透明的,传达意义的一种幻觉。因为我们一般都把语言特定指什么都很清楚,能传达意义很明确,把这种幻觉粉碎了。就是像霍普金斯这样的诗人,在他的诗歌语言里也是分隔的媒介,而非调节结合的媒介。语言在这里面都是分隔的媒介。所有的事物汇集于语言中。他对于诗歌的文本,也是用解构,修辞性出发,加以解构。最著名的就是,修辞性阅读,总结了很多解构的方法。就不一一去说。最有名的是他提出了一个解构方法是抓住了一个方法,重复这个概念。英国几名著名作家的七部小说进行了精彩的解构。他的解构策略就是从小说中的种种重复现象。从重复入手,进行细致入微的,多样化的读解。揭示作品中的各种重复现象及其复杂活动方式的背后,非常丰富复杂,变幻莫测,而且甚至里面是互相矛盾的意义。你说哪个是对的,哪个是符合小说的?都没办法确定,那么这样就将文本分解成碎片。那么这样从重复来解构文本,他自己也有这样简要的概括,解构批评,就像是把一个统一的东西,重新拆分,分成碎片,或部分的过程。就好像一个小孩,将他父亲的手表,拆成一堆,无法照原样装配起来。这是很生动的描绘了解构批评。这个出发点,基础还是语言的修辞性。总的来讲,解构批评学派他们把修辞性看成是语言的本质特性。由这一出发,来消解了文学文本和一些非文学文本,包括理论文本,文本的界限,甚至学科的界限。就会让以后文学研究无限的越界,跨越学科最后变成了文学研究和批评自身缺席的泛文化理论。这种泛文化理论本身导致最后文学研究和文学批评自身缺席了。这是我想举的一个例子,一个方面的案例,另外一个我想,文化研究当中来讲。大家知道,文化研究开始是英国的伯明翰学派,他是一个文学批评发展起来,延伸到欧美。最后到八七年的以后,他跟后现代主义思潮交汇在一起一直扩展的,社会学、人类学政治学、哲学法学、与文学传播学、政治经济学、音乐学、美学、艺术学、教育学,甚至工商管理学,也被席卷进去。人文社科,各个领域它都占领。他的研究课题,也是从全球化到本土化,从全英话语到文化话语权,从文学重读到文化帝国主义,从工人阶级到大众文化,从身份认同到性别种族的认同,从女权主义到同性恋,从时尚的追星族到互联网,从新媒体到实验室文化,真的是无所不包。这样的文化研究之后就成了,就是我刚刚所讲的,他成了多学科,跨学科的面面俱到,大而无当的,超级巨无霸学科。文化研究里面中心磁带都知道,文化这个概念,被无限的扩张。已经突破了艺术审美,人文层次也突破了,而转向了政治,这个很有意思,非常强调政治这个概念,在政治后面也讲到,和我们的理解也不太一样。所以,有一个文化研究代表,重要的人物菲斯科讲,文化研究中的文化一词,这种的既不是审美,也不是人文的,明显的不是,而是政治的反映。引文我就不全部读了。就这句话我们就可以知道他对传统的文化的理解,很不一样。它的范围大为扩展,它不但是在理论研究领域,进入了生活实践中,刚刚菲斯科还讲文化不是人类精神的审美产品,用来抵挡如潮汹涌的工业物质主义的粗鄙污秽,而是工业社会内部的一种生活方式,它包括了此种社会经验的所有意义。所以原来我们认为文化就是人类审美的东西,人文的东西。而这种文化不是,它成为了工业社会内部的生活方式,这样来讲,那么就进入了实践领域,生活实践领域,这我以后再讲。文化研究主要借助文本和话语,这话语,注意一下,文化实践在人类日常生活中的社会构成中的运作方式,那他就很厉害了,它还能抗争和改造现有权力结构。一般都认为文化研究有四大理论支柱。一个是马克思主义,一个女权主义,一个是解构主义符号学,还有一个是后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还包括,后现代和后殖民主义。这是四个方面,我不展开了。文化研究,当然它是有一个逐步的,从西方文化理论角度,有一个过程。文化研究开始是从文学开始,文学批评开始,但是,即使这个阶段不局限于文学批评。战后各种社会史研究的发展,这种研究聚焦于通俗文化,或者尤其是以政治形势出现的人民文化。一开始文学批评已经有所扩大,范围有所扩大。第二阶段,六十年代开始,伯明翰学派继续引领着潮流。逐步脱离了文学批评这个狭隘的一块领地,发展一种关于分析翻译批评文化、批判性方法,开始把注意点集中在文化语境中的民族、种族、性别、阶级等一些意识形态及其相互作用上。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强调的关键词。这一阶段是一个大的,凝结队伍也在扩大。地域上也扩大到欧美各个国家。第三阶段就是从八十年代后期,到九十年代,文化研究和后现代主义合流的时期,文化研究已经出现了一种转变。转向了一种我们或许可以称之为后现代文体,在这个阶段英国和北美的文化研究,从以前,社会主义和革命转向了身份政治的后现代文体。而且对媒体和消费文化持更少的批评态度。也就是对媒体和消费文化,而且合流了。就是这样一个阶段。这样一个无限度的扩展和后现代主义消费文化合流的和媒体的,也就是文化研究转入到这样一个开始。勾勒一下这个发展的过程,我们或许可以,简单的归纳一下,它的特点,第一个,文化研究已经远离文学研究和文学批评。这是我这个题目已经讲到的。把触角伸到所有的人文社科领域,就是成为一门无所不包的超大学科。美国的新马克思主义的批评家,他说“文化研究对于女权主义、黑人政治、同性恋运动,美籍墨西哥裔,文化研究对技术发展的后殖民主义研究,以及形形色色的、大众文化的、比较传统的追随者,还有各种马克思主义追随者,大多来自外国,通通表示欢迎。”多学科跨学科。这一点,这是文化研究最重要的一个特征之一,里面我觉得有很明显的,结构主义的理想。刚才我讲的,他们通过语言的修饰性来取消学科界限,取消文学和非文学的界限,这些也就是实际上文化研究的主要功能。他两者有内在的关联,这是第一点。我归纳它们几点,第二点就是,文化研究标志着传统精英和经典文化逐渐被边缘化,而大众文化会成为文化研究的主流。但是有一些美国学者,例如伊戈尔,他把文化研究等同于大众文化研究。他说“文化研究,是人们为了使他们对于大众文化的迷恋合法化,而常常使用的技术术语”文化研究给予他们一定的学术权威,看似避免了更为激进的术语,如意识形态。这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为适当的干预方案,也认为是马克思主义学者在这方面总妥协。伊戈尔他说“文化理论的另一个历史性进展,就是确立大众文化亟待研究”那么相反,经典的文学、精英的文化,逐渐淡出文化研究的视野,甚至被大学的文学教育所驱逐,这是一会儿还会讲到的。三点,文化研究,虽然就范围来讲越来越广了。学科领地越来越宽,但它最后聚焦点缩小了,聚焦点凝聚在什么?政治和政治学,这个很奇怪,文化研究是一种愿望。探讨这种愿望最好从政治和社会角度入手,把它看作是一项促成历史大联合的事业,而不是理论化的将它视为某种新型学科的规划。最好是从政治和社会角度入手。但这种政治实际上已经变味了。刚才讲的英国人伊戈尔也是马克思主义者,在文化理论所关注的政治,已经堕落为色情与性欲的政治。他说在某些文化圈的确立,手淫的政治,远远要比中东政治来得更令人着迷。有人挖空心思的研究乳胶文学和在肚脐上的装饰。他还讲,有的人公然认为,文化理论所取得的杰出成就之一,就是性别和性欲,不仅是个具有紧迫政治意义的话题,也是研究的合法对象。这样一来,文化研究,所聚焦的所谓政治,也泛化异化了,成为对资本主义现世无关痛痒的装饰品。本来支柱之一马克思主义的批评在文化批评中也变质了,这就不是真正的批判。这三点既是文化研究的走到九十年代以后的特点。这三件,不仅是文化研究本身的产品,特征,它本身也是导致文化,研究衰落的原因。里面非常值得反思的一点,在我看来就是他们的文化研究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就是我们今天集中反思的一点就是它对文学。文化研究从文学起步但是越来越源于文明,越来越源于文学的文本,这就导致了一个什么呢。文化研究和文学理论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张甚至对立。专门的文学研究实际上会重复的挤压,不但挤压甚至走向边缘,变成文化理论的一种工具和附庸。所以这样的情况不是我们开始所能料想到的,也不是很多搞文化研究理论出身的人原来所期望的。这也是文学理论辩证以后,魔幻理论对自身的极端膨胀以后会走向危机,走向破灭这个征兆也出来了。乔纳森·卡勒有两段话,他话说的比较早的,另一段话是比较新的。这两段话一个是看出他的变化,另一个是他抓住了文化研究和文学研究之间的内在紧张关系。他说在82年就《论解构》这本书,里面他已经讲了,有证据显示,文学理论应另作别论,为什么呢,他说文学理论的著作,且不论对阐释有着各种影响,都在一个未经命名,然而经常被简称为理论的领域之内,密切联系着的其他文字。文学理论已经和其他领域发生密切关系,这个领域不是文学领域,因为其中许多最引人入胜的著作并不直接讨论文学,那个时候82年已经是那样了,他也不是对时上意义上的哲学,不是哲学也不是文学。因为它包含了黑格尔,也包括了马克思。它或可成为文本理论,文本意义被理解为语言拼成的一切事物的话,那么这就是文本意义。但最方便的做法,还不如直呼其为理论。这个术语引出的那些文字,并不意在支持改进与产生,它们是大杂烩。那么这句话中已经告诉我们文学理论已经变成大杂烩了,不是专门的文学,不是哲学,什么都包在里面。所以后来伊戈尔的理论结构,理论把这些东西都囊括进去,这是82年在文化理论,文化研究还没有发展到极致的时候,它已经发现文学研究被淡化掉了。到2011年这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和我们很接近的时间。从1960年代后期开始,这个所谓理论,他说“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说法”,他认为这个理论就是很奇怪的。他82年已经有这个理论,这所谓理论的重大冲击之下,美国和西欧的文学研究和文化研究领域内,出现了重大的变化和转型,这是我觉得很到位的事情。他说“如果有人问是关于什么的理论”,因为你讲理论的,是关于理论的嘛,“答案常常是含混不清的,那些常常被看作理论的东西,就学科而言是极少数文学理论的”就学科来说它早就划在其他学科里,极少数文学作品。例如它和不探讨文学作品的区别性特征及其方法论原则。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米歇尔夫科,以及很多其他理论家的理论著作,都根本不是在研究文学,最多不过是稍微牵扯到一点文学而已,这说的大白话,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是在欧美是非常流行。卡勒应该说现在还是健在的,而且是美国非常有影响的批评家,今生经历了也参与了文学理论向文化理论的扩张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间,他也看到了文学理论自身边缘化的结果,所以我相信他感受很真切。这个情况证明了我刚才讲的文化研究的扩张并非毫无合理性,它有它的合理性以及在当时发挥了很大作用,但是到最终把文学理论边缘化甚至冷落下来,这个本身说明细胞伪论陷入了一个困境。那么,文化研究在我看来比耶鲁学派走得更远,而且他的消极负面的东西也更多。最主要是两点,一点是文学缺位,文学理论批评只有文化,没有文学本身,存在不着边际的泛文化,泛政治化的批评。第二,由文学批评起步的文化理论由于远离了文学和文本,远离了文学实践,文学现实和批评甚至也远离了真正的文学批评,那么它就会成为什么呢。成为理论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的荒唐可笑的情况。我就是偏离理论,与现实的文学创作,文学实践,文学文本,批评也不在其考虑范围,这种情况也就是中国社科院副院长提出强制反对。 从理论出发,文学作品成为它先入为主的理论,借助他强加在作品和文本上,而对于文本本身审美的文学性的东西视而不见,出现了很多问题。这两点从耶鲁学派,把文学语言的文学性,文学的文本作为必须面对的第一手。这样的理论到一定的时候它不能够衰落下去。那么我想给大家再介绍一遍,这个情况不仅仅在学术上,理论上,而且在美国的大学教育,在欧洲还有出现,甚至在德国,但是在美国它走得很远,这个里面它进入了大学教育,它在文学教育方面,这种理论造成的影响我觉得有些不同的看法,实际上在大学机制内,这种文化研究的扩张适应范围改变了大学的文学教育机制,这个带来的对一代人有很大的影响。同时是耶鲁学派的,代表人哈洛德·布罗姆,他原来当然也是接受了德里达一些理论,他在文学批评中也做了很有创作性的工作,我翻译过他一本书,叫《误读图示》,就是误读的地图,《A Map of Misreading》。这个书就不讲了,他对英国浪漫主义诗派研究里面,包括修辞,还有其他的。所以一开始他有这个理想,但是他后来还是。它有一个特点,它基本的立场没有变,对经典的维护,所以对文学它的审美特性的维护,这个不一样的。他这个大家可能都看到过,中国有一本书,90年代前期写的,《西方正典》,这本书在国内影响很大。这在西方也有影响,在美国遭遇不是最好,也是起到很强大作用的,这老头还是坚持了的。它对90年代初期,恰恰是文化研究发展到顶峰的阶段,那么他就自觉的对抗文化研究,为文学研究来辩护,文化研究把他文学作品都排斥掉了。所以为什么要辩护,为文化研究在美国流行和影响到大学的教育,所以他痛心疾首。他说,虽然那些所谓的文化战争与我无涉,但是它造成了严重的学术刻薄,如今学界是万物破碎,只有杂乱无章,在持续的蔓延。他对这个是非常地不满,他说当前的低劣状况,今日的学界已经变得走火人魔了,这说得非常尖锐。他对文化研究带来的灾难,非常义愤填膺。他对文化侵占了美国大学的教育体制,他说在现今世界上的大学里文学教学已经政治化了,我们不再有大学,文学批评已被文化批评所取代,这是一种由伪马克思主义、伪女性主义以及各种法国,海德格尔式的时髦东西所组成的奇观,很多法国的后结构后现代的理论家。这种时髦东西组成的奇观,西方经典已被各种诸如此类的十字军运动所代替,如后殖民主义、多元文化主义、族裔研究,以及各种关于性倾向的奇谈怪论。所以文化研究,我们刚才所讲的一些大学里的教育政治化,有他的理论的观点。他说审美价值常常被视为康德的一个观念而不是一种现实的存在。他认为是一种存在,在很多经典里面。他几十年的文学教育和批评的生涯,他对文学经典的阅读和批评,就是建立在康德的审美经验和审美体验的现实基础上的,而不是所谓的观念。他有这么几个特点,使文学研究摆脱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形而上学哲学基础,文学要摆脱这个束缚,或者独立的自由。他嘲笑那种文化研究,喋喋不休认为最好把文学体制解释成资产阶级体制所促生的神秘化,就是要把审美降低为意识形态,或者形而上学,这个是一点。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