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粟特人在经济和日常生活上对回鹘也有较大的影响 粟特人在商业、货币、城市、园林、酿酒、纸张等方面都对回鹘产生过影响并输入了不少借词。 satir/zatir<Sogd.*styr,货币单位和重量单位,“两,an unit of coin”(33),哈密顿认为该词直接借自粟特语,而粟特语又借自希腊语statir(Hamilton,p.179),该词最初可能是指一种古代希腊的金银币(SD,p.363); batman<Sogd.ptm'n,表示重量单位,a unit of weight(EDP,p.305-306;Gabain,p.311); suburγan<Sogd.zmrγ’n,“坟地,cemetery”(Gabain,p.339),粟特语的m音借入回鹘语时变为b音是一个特点。 (三)从借词看粟特人在宗教文化上对回鹘语的影响 从粟特文《布古特碑》(Bugut Inscription,大约立于580年)可知,布民可汗是佛教的赞助者,其子木杆(mwγ'n)信奉佛教并赞美佛教,木杆之子佗钵('sp'r,即taspar)可汗是虔诚的佛教徒(41)。回鹘曾是突厥联盟的部落成员,自然受到突厥佛教的影响。用粟特语写成的几乎所有的佛教文献都是在吐鲁番和敦煌发现的,多属于6-8世纪,甚至还有晚到9-10世纪的写本。隋唐之际(581-906年),粟特人沿着七河(Semirechie or Yeti-su)流域、塔里木盆地、河西走廊不断地向东迁徙,粟特人聚落的居民和佛教发生了密切关系。从粟特佛典可知,粟特语佛经都是从汉文译成粟特语的(42)。后来,粟特佛教也成为回鹘佛教的来源之一(43)。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