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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法]贝尔纳·亨利·列维:《萨特的世纪——哲学研究》,闫素伟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第107-108页。 [2]朱国华:《权力的文化逻辑:布迪厄的社会学诗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13页。以下凡引此书,只在文中标出页码。 [3]赵勇:《贴着人物写,或如何“对付”阿多诺》,见拙著:《法兰克福学派内外:知识分子与大众文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364页。 [4] [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李猛、李康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第196-197页。 [5]《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布尔迪厄访谈录》,包亚明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49-50页。 [6]同上书,第138页。 [7] [俄]Д·布尔柳克等:《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张捷译,《文艺理论研究》1982年第2期。 [8] [德]阿多诺:《关于诗与社会的讲演》,方维规译,见方维规主编:《文学社会学新编》,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57页。 [9]《张承志文学作品选集(长篇小说卷)》,海口:海南出版社1995年版,第146页。 [10]《沈从文全集》第20卷,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246页。 [11] [德]阿多诺:《一个欧洲学者在美国的学术经历》,见拙著:《法兰克福学派内外:知识分子与大众文化》,第390,396-397页。 [12] [法]皮埃尔·布尔迪厄:《区分》,刘晖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年版,第809页。 [13]阿多诺说:“就美国的经验主义形式应用于科学实践而言,全部的经验领域(scope of experience)都被经验主义的条条框框——它们已把直接生活经验概念中固有的东西排除在外——披枷戴锁,束缚了手脚。说我毕竟还能想到去恢复某种经验(experience),以此对抗它在经验主义那里的变形走样,这或许并非最差的描述。”[德]阿多诺:《一个欧洲学者在美国的学术经历》,见拙著:《法兰克福学派内外:知识分子与大众文化》,第415页。 [14] Leo Lowenthal, Literature, Popular Culture, and Society,Englewood Cliffs, NJ: Prentice-Hall, 1961, p. 7. [15]参见李春青:《在审美与意识形态之间——中国当代文学理论研究反思》,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41页。 [16]参见李春青、赵勇:《反思文艺学》,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17]参见李春青:《趣味的历史:从两周贵族到汉魏文人》,北京:三联书店2014年版,第469页。 [18]鲁迅:《论睁了眼看》,《鲁迅全集》第1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40页。 (责任编辑:admi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