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1909》概要: 1909年是宣统元年,大清国进入覆亡倒计时——这是我们的历史记忆和第一判断。这一年究竟有什么好说的呢?雪珥抓住了“改革突围”这个敏感词句:“时至1909年,改革已前所未有地成为大清国的全民共识及主流话语体系的主旋律……”目标和手段都明确,最终却走样到无法操控、难以收拾。这其中的逻辑,正是该书所要揭露的,也是“有资于治道”的要点。载沣、袁世凯、张之洞、康有为、盛宣怀,还有李鸿章,一个个响当当的名字,与他们背负的历史符号竟有那么多的不同——历史造就了人本身,也给人漫画。作者以一颗“悲天悯人”的心看到了“欲速则不达”及“南辕北辙”的荒诞和哀伤。《国运1909:清帝国的改革突围》,以丰富的海外史料为根基,在改革之真义及中国国民性上作了深度诠释。 雪珥从来不愿意将自己当文人,尽管他的文字风靡海峡两岸。他也对那些“专家、学者”的头衔不十分“感冒”。他刻意地保持了低调,很多“雪米”连他的性别也不清楚。他也刻意地对历史的“圈内”人敬而远之,如同个体户。他给自己的定位是“非职业历史拾荒者”,从那些长期被国内研究者忽视的海外史料中,寻找中国近代史的闪光碎片。 “非职业”,是说雪珥并非靠写作为生。他其实是个商人,下海十多年,一直在玩金融与地产,历史研究与写作无非是业余爱好而已。身处权力、资本乃至各种旁门左道的激烈博弈,既令他对中国特色的政治经济学深有体会——我们在他对历史的解剖中强烈地感受到这种 “亲切”的现实感与现场感,也促使他在闲暇时潜心写作以求暂时躲避名利场的喧嚣,更成为他刻意低调以便在自己的职业和爱好之间建立尽可能坚固的“防火墙”。 雪珥的历史博客刚开就受到关注,《八国联军中的华勇营》2007年1月在海峡两岸的《传记文学》和《国家历史》上同步发表。《传记文学》随即开始以半年时间连载雪珥的专著《大东亚的沉没》,首度从引发甲午战争的高升号事件入手,从国际关系的角度,重读甲午战争。《大东亚的沉没》出版后,雪珥研究的学术价值得到了肯定,但他却并没有走小众的学术之路,而是将自己定位为“历史现场的记者”,继续在大众传媒上传播他的独到研究与见解。 这之后,他相继在《国家历史》杂志、《第一财经日报》《中国经营报》《新财经》杂志等开设专栏,钩沉历史,直指当下。雪珥的历史写作,不仅以独特的史料见长,他自己搜集的大量的海外史料,经常令读者耳目一新;而且以独特的史识见长,全力还原被神化及妖魔化的历史真相。他自身对中国政治、经济的切身体验及思考,令他的作品有了浓烈的“资治通鉴”意义。在五四运动纪念日之后,他在《南方都市报》发表了两整版的长篇,讲述了澳大利亚是导致中国五四运动的间接原因;在中国派遣护航编队前往亚丁湾时,他在《国家历史》杂志发表了两篇万言长篇,介绍了鲜为人知的中国海盗曾经震撼世界的历史,并认为错过“成为海盗”及“打击海盗”是中国海权沦丧的标志;在朝核危机期间,他在《中国经营报》上发表了三整版的长篇,介绍晚清历史上朝鲜对中国领土的觊觎,并提出了“在一衣带水的背后,依然是赤裸裸的利益博弈”。他先后受邀在搜狐、网易上开设了博客,在这些网站的大力推广下,雪珥拥有了上百万的读者。 2009年他在《中国经营报》上开设了“中国1909”专栏,从年代的横断面,回顾中国百年,拉开了他的改革史写作。在回顾这段摸着石头过河的历史中,雪珥给读者展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社会,改革、腐败、上访、炒房、炒股等,不少读者是将此当作现实的一面镜子在读。这个专栏的几乎每一篇文章,都被广泛转载。2010年1月,图书策划公司博集天卷将这一专栏整理出版,雪珥同时添加了5万多字的延伸阅读,这本名为《国运1909:清帝国的改革突围》成为雪珥的第三部历史著作,也是他的改革史系列著作的第一本。 白天用英文经营生意,晚上用中文回顾历史,他笑称自己是典型的分裂型人格。“没有钱是不行的,但光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时间和空间被金钱填满了。我今年就将进入不惑之年,该留点有意义的东西给孩子们”,他说。 原载:《文艺报》2010年02月24日 原载:《文艺报》2010年02月24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