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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真事隐》第十五回:我也不等银子使

http://www.newdu.com 2017-10-29 中国文学网 孙华天 参加讨论

    北静王水溶问贾政,何不让那位衔宝而诞者前来一见。贾政忙领宝玉前来见北静王水溶。这个情节中的宝玉,应是作者弘晈化身。北静王水溶在宝玉心中的贤王形象,隐寓着雍正帝当时在弘晈心中的形象。在怡亲王允祥下葬之前,雍正帝已将弘晈赐封为铁帽子王,让其弟弘晓袭怡亲王的铁帽子王爵。可以说雍正帝对十三弟的后人给予了超规格的待遇,这些莫大的皇恩,能换不来雍正帝在弘晈心中的好形象吗?雍正帝在允祥家人的心中是“贤王”形象,但在那些被他治裁打击的兄弟们眼中,则是暴君形象。

    书中在描写了宝玉参见水溶时的各自穿戴容貌后,水溶问:“衔的那宝贝在那里?”宝玉忙递过去,水溶细细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因问:“果灵验否?”贾政回说:“未曾试过。”水溶称奇,亲与宝玉带上。
    这个“宝贝”虽是弘晈的幻像。但它上面的“字”,并不全是弘晈的专利。之所以没试过,不知灵不灵验,实为那上面的“一除邪祟、二疗怨疾、三知祸福”的字,是用来象征皇权威力的,所以在弘晈身上是试不出灵不灵验的。只有在问“果灵验否?”的水溶身上,才能反映出灵不灵验来。此是“来问是非者,便是是非人”的艺术手法。脂批管这个艺术手法叫“特犯不犯法”。
    接着水溶向贾政夸赞宝玉:“令郎真乃龙驹凤雏。”弘晈的爷爷是康熙皇帝,弘晈的父亲是龙子,他是龙孙。而曹家人哪个人配称“真乃龙驹凤雏”呢?水溶说宝玉“雏凤清与老凤声”,隐寓着雍正帝对弘晈的鼓励,希望他将来能向他父亲允祥那样为皇帝尽忠效力。要做到这点,就得长能力、长见识。所以雍正帝让弘晈多接触一些管理朝政的人,学习一些理事的能力,长长见识。这是用水溶提醒贾政,后辈不宜钟溺之情隐寓出来的。
    水溶又道:“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资质,想老太夫人、夫人辈自然钟爱极矣;但吾辈后生,甚不宜钟溺,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昔小王曾蹈此辙,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都来者,未有不另垂青目,是以寒第高人颇聚。令郎常去会谈会谈,则学问可以日进矣。”贾政忙躬身答应。
    水溶说的“寒第”,实隐朝廷。他家的那些高人,实隐朝廷那些最有才干的王公大臣们。奇怪的是,一心管教宝玉学业的贾政,在后文并没有督促宝玉去北静王府长学问、长见识去。实际上,此处贾政象征的兆佳氏,并不想让儿子弘晈象他父亲那样,去拼命地为皇帝卖命。她只想让他的儿子们过些平静的生活。
    水溶又将“圣上亲赐”他的念珠送给宝玉。皇帝所赐之物,对于被赐的人,是莫大的殊荣,岂有送人之理?其实水溶就是皇帝化身。他送宝玉的念珠很奇特,叫做“鶺鴒香念珠”。《红楼梦大辞典》的解释是:
    鶺鴒,也作“脊令”,水边鸣禽,其肌骨羽毛并不能提取香料。此处是用典:《诗经·小雅·棠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意为手足共济,患难相助。甲戌本第二回的一条脂批也用了这一典故:“盖作者实因鶺鴒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闱之传。”
    从上述的解释可见,“鶺鴒”二字代表着“兄弟”之意。而兄弟中的一方有难,另一方会援手相助的。“鶺鴒香念”恰是“兄弟相念”之意,是指兄弟之间患难与共的情谊。它恰恰隐寓着雍正帝和怡亲王患难相助的兄弟情谊。水溶将这个“鶺鴒香念珠”送给宝玉,实隐雍正帝希望弘晈将来辅佐弘历,将上一辈的兄弟之情,承传到下一代的“兄弟”身上。在真事隐中,是没有雍正帝赐念珠之事的。这个情节,实隐雍正帝说了希望弘晈将来辅佐弘历的一番话。
    然而后来的情况,完全与雍正帝的愿望相反。弘历与弘晈不但没成为患难相助的兄弟,反而成了仇人,弘历利用手中的皇权,给弘晈等宗室兄弟罗织罪名,进行残酷打击。“鶺鴒之悲、棠棣之威”就指这个内涵。“棠棣”:也喻兄弟。
    宝玉接过念珠,并没谢恩,回身奉与贾政,贾政与宝玉才一齐谢过。宝玉接珠不谢恩,就说明真事隐中不存在雍正帝赠珠之事。
    贾赦、贾珍等一齐上来请水溶回舆,水溶道:“逝者已登仙界------岂可越仙輀而进也?”贾赦等见执意不从,只得告辞谢恩回来,命手下掩乐停音,滔滔然将殡过完,方让水溶回舆去了。
    这个情节隐寓着雍正帝让允祥灵车在他面前过去后,才起驾回宫。雍正帝最后送了十三弟一程,这在历代君主身上也是极其少见的。
    在贾政带宝玉来见水溶时,有一个细节:就是贾政让宝玉脱去孝服来见水溶。这个情节的涵义何在呢?细品之下,才领悟到:长辈是不给晚辈戴孝的。宝玉给秦氏戴孝,就说明宝玉象征的人物,实为“秦氏”的晚辈。从假故事的表面上看,宝玉的辈份高于秦氏,但这个情节透出,真正辈份高的是“秦氏”,这就是作者设计这个情节的涵义。这种反映人物真实身份的艺术手法,就是“间接证据”。
    宝玉给秦氏戴孝,给出了他们真正的辈份关系。这种“间接证据”,一点都不亚于直接证据的可靠性。秦氏用“亲王”品级的棺板,就间接地证明秦氏代表着一位“亲王”,这与直接证据没什么区别,我们的学术,在“证据”的概念和认知上,存在着严重误区。甄家四次接驾可以对应曹寅四次接驾当证据,一句“树倒猢猻散”,也可拿来当证据。既然这些少得可怜的几个对应点都可当证据,那么全面对应还原弘晈亲历亲闻的真事隐,岂不更具备“内证性”吗?
    作者在开卷的自云,是最直接的“证据”,当今的“学术”正视吗?尊重吗?作者说这书写的是他自己的“亲历亲闻”,是用“假语村言敷演真事隐”的,这难道不是最直接证据吗?而我们的“学术”,却骑在作者头上进行全盘否定,置书中的种种证据于不顾,却要在作品之外找证据。可见这种打着“实事求是”幌子的学术,根本就不懂什么是“证据”,更不懂作品“象征性”所具备的证据性。
    《红楼梦》真相的揭示,不取决于直接的外证上。作者更不会留下揭示真相的外证史料。作者有条件敢于直接留下自己“亲历亲闻”的史料,朝廷编的史书也能如实记录作者“亲历亲闻”的话,作者又何必费劲“隐写”自己的亲历亲闻呢?又何必在书中给人留下种种不解之谜呢?作者——批者又何必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呢?这么直观的简单现象,高档学术却视而不见,难怪不识书中有“隐”。
    实际上,破解书中之谜的最好“证据”,就是将假故事全面、有序、一一对应地还原成作者的亲历亲闻。所有的真事隐,都万源归一地与这个作者的亲历亲闻相贴切,那么谁是《红楼梦》的真正作者,就自然有答案了。我们只有全面、有序、对应地还原真事隐,我们确立的亲历亲闻作者,才会有真正的立足之地。
    宁府送殡,一路热闹非常。刚至城门前,又有贾赦、贾政、贾珍等诸同僚属下各家祭棚接祭,一一谢过,然后出城,竟奔铁槛寺大路行来。
    怡亲王的送殡大队,应该从昌运宫起灵,从西直门进城,路过怡亲王府,再从城南的永定门出北京城,奔涞水县怡亲王墓地而来。在进城这段路上,会有很多亲朋好友前来祭奠相送。
    彼时,贾珍带贾蓉来到诸长辈前,让坐轿上马,因而贾赦一辈的各自上了车轿,贾珍一辈的也将要上马。凤姐儿因记挂着宝玉,怕他在郊外纵性逞强,不服家人的话,贾政管不着这些小事,惟恐有个失闪,难见贾母,因此便命小厮来唤他。宝玉只得来到他车前------爬入凤姐车上,二人说笑前来。
    这个情节中的贾赦一辈,应隐指兆佳氏一辈的允祥家属。贾珍一辈,应隐指弘昌一辈的人。那么这个情节中的凤姐和宝玉象征着谁呢?从接下来的一系列象征性上看,这处的凤姐是弘历化身,宝玉则是果亲王允礼化身。在凤姐要去下处打尖时,宝玉在车内急命请秦相公,秦钟随即前来,与凤姐、宝玉同入一庄门内。这个情节又将宝玉和秦钟合为一体,同为允礼化身了。
    假故事上的打尖情节,实际上隐寓着给怡亲王送殡下葬的队伍,要在去涞水的途中住宿。允祥在涞水的墓地,距京城有七八十公里远,这个大殡队伍在出殡当天是绝对走不到墓地的,必须在途中住宿,第二天接着行路。
    同入一庄门内。早有家人将众庄汉撵尽。那庄农人家无多房舍,婆娘们无处回避,只得由他们去了。那些村姑庄妇见了凤姐、宝玉、秦钟的人品衣服,礼数款段,岂有不爱看的。一时凤姐进入茅堂,因命宝玉等先出去顽顽。宝玉等会意,因同秦钟出来,带着小厮们各处游顽。
    这个村庄就隐指送殡途中的某个住宿地点。凤姐示意宝玉出去顽,看似凤姐要洗漱换衣服,才让宝玉等出去。但是,这是用来反映弘历与允礼各有各的房间住处之笔。宝玉和秦钟出来顽时,见到了“二丫头”,此情隐寓何事呢?
    凡庄农动用之物,皆不曾见过------小厮在旁一一的告诉名色------一面又至一间房前,只见炕上有个纺车,宝玉又问小厮们:“这又是什么?”小厮们又告诉他原委。宝玉听说,便上来拧转作耍,自为有趣。只见一个约有十七八岁的村庄丫头跑来乱嚷:“别动坏了!”众小厮忙断喝拦阻。宝玉忙丢开手,陪笑说道:“我因为没见过这个,所以试他一试。”那丫头道:“你们那里会弄这个,站开了,我纺与你瞧。”秦钟暗拉宝玉笑道:“此卿大有意趣。”宝玉一把推开,笑道:“该死的!在胡说,我就打了。”说着,只见那个丫头纺起线来。宝玉正要说话时,只听那边老婆子叫道:“二丫头,快过来!”那丫头听见。丢下纺车,一径去了。
    这段插曲,成为历来评红者欣赏作品的话题。这个情节确实别有一番风味,那么它到底隐寓着何事呢?这个情节中的宝玉和秦钟,同为果亲王允礼化身,那么允礼见到这个二丫头有何内情呢?入手的关键是这个“纺车”,这个“纺车”有何奥妙呢?秦钟对宝玉说这个丫头有趣。这个丫头有何趣呢?读者朋友可以充分发挥想象力,大胆地推测其象征意义。
    书中假故事对真故事的象征,已到了变换时空的境地,已到了出神如化的境地。草木顽石皆可象征人物,更不受男女性别、年龄、辈分、地位等限制。荒唐假像,只是真情的“载体”,我们经过取其事体情理后,就可变荒唐为不荒唐,再用这个不荒唐的形象特征去品味他(它)的象征范围,从而接近真相。
    这个纺车同样是真事隐的“载体”,而这个纺车是那个村庄丫头的。我们是否可以想象,这个“纺车”也是那个丫头化身,既纺车与二丫头同为一体呢?这个想象力是从感觉上得来的,不是靠理性分析出来的。在很多象征关系的确认上,往往不在于我们的理性分析不够,而在于我们缺乏足够的想象力。而这种想象力,恰是从无数次的反复品味上,从“走火入魔”上升华出来的。没有对事物的品味达到走火入魔的程度,人的认识就不能升华,再聪明的人,也不会产生灵感。
    “纺车”是女人所用之物,是“女红”的一种工具,有很多女人靠做“女红”谋生的。然而还有一种女人的谋生途径很特殊,这便是旧时代的“妓女”。这个“纺车”就象征着这类人,纺车就是这类人的“载体”。
    宝玉拧转“纺车”玩耍,自为有趣之情,正隐寓着果亲王允礼在与这个妓女“玩耍”。真事隐中,这个房间的炕上放的不是什么“纺车”,而是个类似于妓女身份的女人。宝玉玩耍“纺车”,恰是允礼玩耍妓女的真实写照。而那个二丫头前来纺与他瞧,说明这个妓女比允礼会“玩耍”。真事隐中,这是一件非常丑陋的事,作者却用非常高雅的纯情之笔来描写,给读者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使我们获得了无比美好的艺术享受,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这个纺车,在这个情节中有着非常奇妙的作用。它成为了连接宝玉与二丫头的“纽带”,当宝玉拧转它玩耍时,这个“纺车”代表着妓女;当二丫头拧转它时,这个“纺车”又代表着允礼。假故事上宝玉与二丫头没有人身接触,但是,在真事隐中,允礼可是和这个妓女很“有趣”地接触了一番。宝玉接触了纺车,就代表允礼接触了妓女;二丫头接触了纺车,就代表妓女接触了允礼。“纺车”已成了允礼和妓女的共同“载体”,从而很好地实现了使双方密切接触的纽带作用。
    秦钟对宝玉悄说“此卿大有意趣”,宝玉露出不好意思之情,恰恰暗透宝玉和秦钟心里都有邪念。而宝秦二人在此都是允礼化身。果亲王允礼的身体单薄一些,体质不是太好。如果特殊地差,我想他都活不到二十岁,此际他在真事隐中的年龄是三十四岁,正是人生最强壮的时期,所以他应该有性欲能力的。
    二丫头被婆子唤去后,宝玉怅然无趣,临上车去时还在观望,最后才看见一眼,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可奈何了。可见这个妓女已弄得允礼神魂颠倒了。书中交待凤姐并不在意,透出弘历当时没查觉允礼这件事。
    大殡队伍到了铁槛寺,接灵众僧齐至,来到寺中,另演佛事,重设香坛。安灵于内殿偏室之中,宝珠安于里寝室相伴,外面是贾珍款待一应亲友,里面的堂客皆是凤姐张罗接待。之后公侯及亲友们一起一起散去,只有几个亲戚是至近的,等做过三日安灵道场方去。王夫人等走时,只好把宝玉交与凤姐了。
    这个情节隐寓着允祥的灵柩,已到了涞水县水东村允祥的墓地。最后“只有几个亲戚是至近的”留在墓地,等允祥灵柩下葬后才能回去。这说明允祥的妻儿和允礼、弘历等重要人物都没走。
    即今秦氏之丧,族中诸人皆权在铁槛寺下榻,独有凤姐嫌不方便,因此早遣人来和馒头庵的姑子净虚说了,腾出两间房子来作下处。原来这馒头庵就是水月庵,因他庙里做的馒头好。就起了这个浑号,离铁槛寺不远。
    从假故事上看,馒头庵与铁槛寺是两个不同所在。但在真事隐中,它们都是怡亲王圆寝化身。据说怡亲王圆寝建得非常超规格,这都是雍正帝特恩。在圆寝内,不但有葬入死者的阴宅墓穴,还建有一些祭祀的殿堂。更有很多阳宅建筑供送灵、祭祀人口寄居。因此凤姐象征的弘历,是不会另寻别的地方作下处的。这个情节是将真地点,也采用了“分述单传”的艺术手法来隐写了。
    当下和尚工课已完,奠过晚茶,贾珍便命贾蓉请凤姐歇息。凤姐见还有几个妯娌陪着女亲,自己便辞了众人,带了宝玉、秦钟往水月庵来------那秦钟便只跟着凤姐、宝玉。一时到了水月庵,净虚带领智善、智能两个徒弟出来迎接,大家见过。凤姐等来至净室更衣净手毕,因见智能儿越发长高了,模样越发出息了。
    这个情节中的净虚和他两个徒弟象征着谁呢?原来净虚就是允祥嫡福晋兆佳氏化身,智善应是允祥的某位侧福晋化身,而智能则是那个养小叔子的允祥庶福晋化身。用尼姑身份来象征她们,是非常贴切的。她们没有了丈夫,岂不就似出家的尼姑一样吗?只不过称呼有区别罢了。凤姐见净虚,便隐弘历见兆佳氏。
    不言老尼陪着凤姐。且说秦钟、宝玉二人正在殿上顽耍,因见智能过来,宝玉笑道:“能儿来了。”秦钟道:“理那东西做什么?”宝玉笑道:“你别弄鬼,那一日在老太太屋里,一个人没有,你搂着他作什么?这会子还哄我。”
    书中凡这样的风月事,宝玉都能碰到。其实宝玉与秦钟在此同为允礼化身,这个风月事就是他做的,所以他既能碰到,又知道内情。宝玉点出秦钟与智能的前情,透出允礼与允祥这位庶福晋早就有亲近行为。这恰与前文的隐情遥遥相对。
    那智能儿自幼在荣府走动,无人不识,因常与宝玉秦钟顽笑。他如今大了,渐知风月,便看上了秦钟人物风流,那秦钟也极爱他妍媚,二人虽未上手,却已情投意合了。今智能见了秦钟,心眼具开,走去倒了茶来。
    这段交待,将允礼与小嫂子暧昧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了。允祥死后他二人至少有两年多没见面了,此际在给允祥下葬的地方见面,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老尼送凤姐回到净室,便趁机说道:“我正有一事,要到府里求太太,先请奶奶一个示下。”这个情节隐寓着兆佳氏有一事想求雍正帝,在此先向弘历讨个主意看怎么办好。接着老尼便说了这件事。原来是个常来进香的人家所求之事。这个张家女儿跟长安守备公子定了婚,但是,偏偏让长安府太爷小舅子李衙内看中了,张家正在两难之际,守备家便前来辱骂,张家急了,赌气要退亲,上京寻门路。“我想如今长安节度云老爷与府上最契,可以求太太与老爷说声,打发一封书去,求云老爷和那守备说一声,不怕那守备不依。若是肯行,张家连倾家孝顺也都情愿。”
    实际上,老尼说的这番话不伦不类。那有张家还没去退亲,守备家就骂上门来之理,这件事一听就漏洞百出。那么这个张家要退亲之事隐寓着何事呢?原来这个情节隐寓着兆佳氏要将那个养小叔子的庶福晋,打发出怡亲王府去。
    前文秦氏临死前给凤姐托梦,其中就隐寓着怡亲王允祥留下遗言,三春去后,让兆佳氏将这个不守本分的小老婆打发出王府去。但这里有个解除她与允祥“夫妾”契约的问题。有权能办个事的只能是雍正帝,所以兆佳氏托弘历帮忙,求雍正帝发话,解除允祥与这个小老婆的夫妾关系。老尼托凤姐求太太说与老爷,求云老爷办退亲这件事,就隐着这个内情。
    从假故事上看,老尼和凤姐干的是伤天害理之事,可真事隐中,则是另一情由。老尼求凤姐办的这件事,正隐寓着兆佳氏在落实允祥的遗言。
    凤姐听了笑道:“这事倒不大,只是太太再不管这样的事。”老尼道:“太太不管,奶奶也可以主张了。”凤姐听说笑道:“我也不等银子使,也不做这样的事。”净虚听了打去妄想,半晌叹道:“虽如此说------倒象府里连这点子手段也没有的一般。”凤姐听了这话,便发了兴头,说道:“你是素日知道我的,从来不信什么是阴司地狱报应的,凭是什么事,我说要行就行。你叫他拿三千银子来,我就替他出这口气。”老尼听说,喜不自禁。
    从凤姐的口气中透出办这件事不难。但她却非常狡猾地绕圈子,最后要出银价来,还装大方。真是一幅小人嘴脸。凤姐的这一人物形象,恰是弘历攻于心计的小人形象。真事隐中,兆佳氏看弘历绕圈子,便说出这是怡亲王的遗言,这就使弘历不好再绕圈子了。个老尼说的“张家已知我来求府里”,就隐寓着兆佳氏说,是怡亲王叫她求皇上退那小老婆婚的。这才使弘历答应了回去跟父皇说。
    老尼道:“这点子事,在别人的跟前就忙的不知怎么样,若是奶奶的跟前,在添上些也不够奶奶一发挥的。只是俗语说的,‘能者多劳’,太太因大小事见奶奶妥贴,越性都推给奶奶了,奶奶也要保重金体才是。”一路话奉承的凤姐越发受用。
    老尼这番奉承话,隐寓着兆佳氏夸赞弘历有非同一般的才干能力,同时也透出弘历已经帮父皇办事了。这个情节透出兆佳氏很能洞悉弘历的心态,并能顺应他的心态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足见兆佳氏称得起“脂粉队里的英雄”。
    谁想秦钟趁黑无人,来寻智能。刚至后面房中,只见智能独在房中洗茶碗,秦钟跑来便搂着亲嘴。智能急的跺脚说:“这算什么!再这么我就叫唤。”秦钟求道:“好人,我已急死了。你今儿再不依,我就死在这里。”智能道:“你想怎样?除非等我出了这牢坑,离了这些人,才依你。”秦钟道:“这也容易,只是远水救不得近渴。”说着,一口吹了灯,满屋漆黑,将智能抱到炕上,就云雨起来。
    这个情节隐寓着允礼趁黑夜无人,偷偷溜进允祥这个小老婆房间,这是在允祥墓地某处阳宅之中发生的事。智能要离了这个牢坑才依秦钟,隐寓着允祥这个小老婆想要离开怡亲王府,今后才有可能无顾虑地与允礼来往,甚至转嫁给允礼。秦钟对智能提出的要求说“这也容易”,说明允礼也会想办法让这个小嫂子离开怡亲王府。智能所说的“牢坑”,就隐指怡亲王府。
    从这处秦钟与智能的云雨上看,允礼和这个小嫂子从前虽有暧昧之情,但还没有云雨之事,在给允祥下葬之际,他们才走到这一步。
    正在得趣,只见一人进来,将他二人按住,也不则声。二人不知是谁,唬的不敢动一动。只听那人嗤的一声,掌不住笑了,二人听声方知是宝玉。秦钟连忙起来,抱怨道:“这算什么?”宝玉笑道:“你倒不依,咱们就叫喊起来。”羞的智能趁黑地跑了。宝玉拉了秦钟出来道:“你可还和我强?”秦钟笑道:“好人,你只别嚷的众人知道,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宝玉笑道:“这会子也不用说,等一会睡下,再细细的算帐。”
    这段情节很有趣,宝玉忽然插了进来,这个情节有何隐寓呢?为什么插入宝玉一笔呢?这就需要我们反复品味,反复体会,从而悟出其中的奥妙。原来,宝玉的插入,是用他代替了智能,来象征允祥的那个小老婆了。宝玉对秦钟说的“你倒不依,咱们就叫喊起来”,隐寓着允祥的这个小老婆在与允礼云雨后,要求允礼必须将她弄出怡亲王府这个牢坑,不然她就将这事声张出来。秦钟说“你只别嚷的众人知道,你要怎样我都依你”,透出允礼全依了这个小嫂子的要求。
    这个情节的艺术效果非常强,还给人留下不知他二人算何账的悬念,使人越品越有滋味。这才是作者自云的“新奇别致“的艺术形式,也是《红楼梦》独特的“分述单传”——换演员的艺术形式。脂批又在这里给我们进行了提示,在秦钟称宝玉为“好人”之处,脂批说道:“前以二字称智能,今又称玉兄,看官细思。”在稍前秦钟求智能与其云雨时,秦钟说:“好人,我已急死了------”接着秦钟求宝玉别嚷时,秦钟又说:“好人,你只别嚷的众人知道------”这种对不同人用同一称呼的现象,正说明他们是同一人化身。这就是脂批让我们“细思”的用意。
    凤姐因怕通灵玉失落,便等宝玉睡下,命人拿来塞在自己枕边。宝玉不知与秦钟算何账目,未见真切,未曾记得,此系疑案,不敢纂创。
    凤姐将通灵玉拿过来塞于枕边,其意是在提醒我们,这处的宝玉,不是作者弘晈化身了。在这一回的前面,有宝玉见北静王水溶的情节,宝玉在那处,是弘晈化身。而在随后的情节中,宝玉的象征身份变了,这里通灵玉离开宝玉身上,就是提示宝玉在见二丫头和秦钟智能情节中,不是弘晈化身了。
    秦氏之丧,贾府众人无不悲伤。但是作为秦氏的弟弟秦钟,则是一点伤感之情皆无,视同陌路。这个现象极不正常,而且在姐姐下葬其间偷做这种风流事,一丝一毫的姐弟之情都没有。秦钟这些形象特征极其丑陋,品行恶劣,令人作呕。秦钟的这种品格形象,恰是果亲王允礼品格形象的真实写照。假故事上,可卿与秦钟是姐弟关系,真事隐中,允祥与允礼是兄弟关系。秦钟对姐姐所表现的薄情,正是允礼对哥哥允祥的薄情写照。
    看似形象很好的宝玉,则与既丑陋又薄情的秦钟打得火热,情有独衷,这难道就一点不说明问题吗?实际上,宝玉在前十六回的人物形象,有很多表现是很恶劣的。这样一个宝玉,怎么能在后文与姐妹们相处得那么纯情无邪呢?他的形象特征,在前后文的对比中极其矛盾,而且没有能协调的依据。
    次日一早,便有贾母王夫人打发人来看宝玉,又命多穿两件衣服,无事宁可回去。宝玉那里肯回去,又有秦钟恋着智能,调唆宝玉求凤姐再住一天。凤姐想了一想:凡丧仪大事虽妥,还有一半点小事未曾安插,可以指此再住一日,岂不又在贾珍跟前送了满情。二则又可以完净虚那事。三则顺了宝玉的心,贾母听了岂不喜欢?因有此三益,便向宝玉道:“我的事都完了,你要在这里逛,少不得越性辛苦一日罢了,明儿可事定要走的了。”
    这个情节表面上看,贾母王夫人惦记宝玉,但实际上隐寓的是雍正帝惦记弘历。这个情节中的宝玉,应该代表允礼了。凤姐还是弘历化身。且看凤姐算计有此三益的心机,便向我们展现了弘历权衡利弊的能力非常强,各方面的利害关系都能权衡到。这时的弘历才二十二岁,他就能根据眼前的形势,权衡利弊,宁可多辛苦一天,把事办得十分圆满。父皇听见,岂不喜欢?
    弘历送十三叔下葬,在十三叔的家人面前送了满情。对兆佳氏所求之事也应了下来。又顺了十七叔允礼的心。弘历的面面俱到,体现了他的卓越才干和能力,但这样的才干能力如果用在害人上,也真够可怕的。
    凤姐让来旺儿进城办老尼所托之事,两日俱已办妥,又叫老尼三日后往府里去讨信。这些情节隐寓着弘历回京后,将兆佳氏所托之事对父皇说了,雍正帝一权衡这事的利弊,便答允了。
    那秦钟与智能百般不忍分别,背地里多少幽期密约,俱不用细述,只得含泪而别。凤姐又到铁槛寺中照望一番。宝珠执意不肯回家,贾珍只得派妇女相伴。
    允礼与允祥的这个小老婆如此频繁地密约,还能不被允祥的家人察觉到,这种事是瞒不住人的,但只限于极少数人知道罢了。这个情节中的宝珠不应是富察氏化身了。兆佳氏是不会让弘暾之妻独自留在允祥墓地的。
    秦可卿是书中第一个有结局的人物,但是,读者对她的真实身份和死因,并没有在书中得到清晰的答案,这无异于她没有真正的结局。她要真有明确结局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研究者去探索她的死因和真实身份了。我们不应把目光只局限在脂批说“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假象上。而对秦氏丧仪种种超高规格的形迹视而不见,书中的“满纸荒唐言”,到了应该正视的时候了。
    已往的学术研究,都把第五回中正册的第十一首判词,及“红楼梦曲”的好事终,当作秦氏结局的定式。这完全是用“以假证假”的学术模式来研究问题。实际上,这个判词和曲子,都不是用来预示秦氏结局的。这些判词和曲子,都不是为假故事人物结局设计的,而是为真事隐人物的结局设计的。秦氏象征的怡亲王结局,是用[恨无常]和[晚韶华]等词曲预示出来的:
    [恨无常]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
    这个曲子,才与秦可卿给凤姐托梦之情有相似的共性,它恰恰隐寓着怡亲王允祥临终前的情景,也隐寓着允祥临终时留给妻儿们的遗言。
    [晚韶华]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绣帐鸳衾。只这带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骘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
    这个曲子,放在真事隐中的怡亲王身上,无不相宜。
    我是从艺术鉴赏的角度,用“取其事体情理”去识破荒唐言,变荒唐为不荒唐的。再从不荒唐的形象特征,看其象征着谁和谁家事。这种揭示“真事隐”的途径,与红学界不承认书中有“隐”的学术体系格格不入,但出于尊重作者开卷的自云,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只能请众前辈们见谅了。
    在“红学”的研究上,形成了很多“理论体系”。它能起到引导读者接受其见解和结论的作用。但我们却忽视了作者向我们阐明的真假辩证著书的理论体系。实际上,作者已给我们建立了破解书中之迷的理论体系。作者在开卷的自云中,就指明了这书采用的是以假隐真的艺术形式,更指明这书写的是自己的亲历亲闻。
    作者又借石头之口,进一步说明他的亲历亲闻,是“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的。是“实录其事,又非假拟妄称”的。指明表面的假语村言,是“满纸荒唐言”,但却“新奇别致,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另外,作者还用批语的形式,给我们提示很多他们采用的“以假隐真”的艺术手法。如:“分述单传”、“一击两鸣”、“金针偷渡”、“隐曲错综”、“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双岐岔路”、“双管齐下”、“指东击西”、“横云断岭”、“曲笔”等百种之多的艺术手法。
    作者已将作品的体裁(自传体)和艺术形式(以假隐真)的创作原则,明确地告诉了我们。还阐明了假故事是“满纸荒唐言”,并让我们用“取其事体情理”的方法去鉴赏这个“新奇别致”的书。加之脂批对作品艺术形式和艺术手法的点评,已经建立起一套非常完备、非常独特的理论体系。
    我们根本用不着在作者著书的理论体系之外,再建什么理论体系了。我们要做的,是认识和进入作者著书的理论体系。并在理解中指导我们的解谜。
    实际上,解谜过程,就是个破案过程。《红楼梦》的谜案太大、太多,案中有案,前后又是一个个的连环案,环环都有内在连系。而分析案情,是离不开“取其事体情理”的推理过程的。这个过程就是个“索隐”过程,没有根据种种迹象进行分析推理的过程,就不识掩盖真情的假象,就不会发现线索找准真相目标。
    那些只知要直接“外证”的先生们,根本就不识作者著书的理论体系,更别说进入作者的理论体系之中去了。所以他们才只要直接的外证,他们决不肯费丝毫的力气,自己进入书中去找证据。这样搞学术,是永远不会正视书中有“隐”的。可以说,现今红学界的学术体系,根本就没与作者的著书体系接轨。
    我们何不想想,当时的历史条件允许作者说实话,朝廷史料能如实纪录作者亲历亲闻的话,他又何必隐写自己的亲历亲闻呢?他又何必藏而不露呢?批者又何以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呢?这个特殊现象本身,就说明作者和他圈内的人,是决不敢留下任何直接证据给世人的。所有证据都是由象征隐寓间接暗示出来的。
    然而,那些要直接证据的人,决不正视这一切,你拿不出直接证据,你就是胡说!当年有人通过不懈探索,提出地球绕着太阳转,并且自转。可那些只凭直观感觉认识事物的人,因为自己没感觉到地球转,看到的只是太阳绕着地球转,所以就不相信地球绕着太阳转。岂不知我们直观看到的恰是自然界的假象。
    探索者是根据天空的星象位置,行星运行的规律,测定这些行星围着太阳转的,而地球也是这些行星中的一员。这是根据地球与这些天体的相互连系,“间接”地得出地球绕着太阳转并自转这一正确推论的。因此“间接证据”同样可以得出正确结论来的。探索者根据天体的位置关系,根据天体力学,测出地球与月亮的距离是三十八万四千公里。可那些要直接证据的人,就让你拿个尺子量出来给他看。你不量出来给我看,我就说你是胡说谬论。这就是他们的学术罗辑。
    这样的“学术”,一概不承认间接证据的可靠性。贾雨村在第一回的咏月诗,与赵匡胤未当皇帝前的咏月诗有相同的性质。这就“间接”地证明咏月的雨村,代表着一个未来的皇帝。这种相同性质的对应性,就是“间接证据”,它决不比直接证据的分量轻。可只看直接证据的学术罗辑,则无视“间接证据”的可靠性。
    书中所有的“象征”艺术,都是“间接证据”。那种不正视这个现实的“学术”体系,对作者著书的理论体系,连皮毛都没摸着呢,又怎么会承认和鉴赏这么美好的“间接证据”呢?这样的“学术”,只以他们的认知水准来确立真理标准。测距的方法有多种,可他们只认拿“尺”量,别的方法一概不顾,一概是胡说八道。我们对证据的概念和取向,有严重误区。证据不仅仅在作品之外,更在作品之中。
    (《红楼梦真事隐》第十五回完)
    沈阳 孙华天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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