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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眉目传情。一部红楼的核心隐秘，就是顺治和曹宣的父子情缘，通过眉目来写这一点，是作者的一个重大构思。这是因为，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1月7日的夜子正之时同时也就是1月8日的开始，也就是1月7日和1月8日，其隐语就是“眉目”，同时也就是眼睛。故“眼睛”就成了作者用来隐写顺治未死之事的一个聚焦之点了。正如顾恺之论眼睛在人物画中的作用时所说的那样：“传神写照，正在此阿堵中。”所以，作品通过贾雨村所提到的逸士高人中，就有顾恺之的名字。 在《说文》中，目字由如下三部分构成：外廓如一个盾牌形状象征脸庞，里边的上部一个人字形状象征眉毛，下部一个圆形的日字象征眼球和瞳仁即目。段玉裁注：“□象面，中象眉目。”光看里边的人字形和日字形，就是“人日”或“八日”（人字形也可以近似地理解为八字形）。古代称1月7日为人日，据此，目字即一个眼睛就可以别解成1月7日或1月8日了。1月7日为“一目”，1月8日也是“一目”，这两个日子就是“双目”即眼睛了。只看其中的人字形或者八字形，就是“眉”了。 在进入具体讨论之前，必须先交代古代算命术中的一个基础知识，因为这个知识是作者大量谜语手法中所最常使用的，不了解这个知识，作者的大量构思就无从发现。算命术中有十干合的说法，即把十个天干分成五对，即五阳干和五阴干，并把它们比喻成夫妻关系，《三命通会》卷二论之曰：“夫合者，乃和谐之义，如阳见阳，二阳相竞则为克，阴见阴，二阴不足则为克，唯阴见阳，阳见阴为合，亦如男女相合而成夫妇之道。东方甲乙木畏西方庚辛金克。甲属阳为兄，乙属阴为妹，甲兄遂将乙妹嫁金家，与庚为妻，所以乙与庚合。南方丙丁火畏北方壬癸水克。丙属阳为兄，丁属阴为妹，丙兄遂将丁妹嫁水家，与壬为妻，所以丁与壬合。中央戊己土畏东方甲乙木克。戊属阳为兄，己属阴为妹， 戊兄遂将己妹嫁木家，与甲为妻，所以甲与己合。西方庚辛金畏南方丙丁火克。庚属阳为兄，辛属阴为妹，庚兄乃将辛妹嫁火家，与丙为妻，所以丙与辛合。北方壬癸水畏中央戊己土克。壬阳为兄，癸属阴为妹，壬兄乃将癸妹嫁土家，与戊为妻，所以戊与癸合。”而这十个干支间又形成了十干化气的关系，即甲己化土，乙庚化金，丙辛化水，丁壬化木，戊癸化火，《三命通会》卷二论之曰：“东壬子，至丁巳六数。故丁与壬合，丁壬化木。甲德统龙。南戊子，至癸巳六数。故戊与癸合，戊癸化火。丙德统龙。西庚子，至乙巳六数。故乙与庚合，乙庚化金。庚德统龙。中甲子，至己巳六数。故甲与己合。甲己化土。戊德统龙。” 如上节所述，在与李治和李显的联系中，1661年1月7日丁巳和1693年1月8日壬子，1693年1月7日辛亥和1732年1月8日丙寅，1693年12月4日癸酉和1732年1月30日戊子，就是作品中关于林黛玉眉目描写的史实内涵。前四个日子，按照《说文》中对目字的解释，就是四个眼睛了。下面对此加以具体的考证说明。 关于林黛玉眉目的描写，各种版本的文字如下： 1、两湾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甲戌本） 2、两湾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笑非笑含露目。（己卯本） 3、两湾半蹙鹅眉，一双多情杏眼。（庚辰本） 4、两湾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飃非飃含露目。（卞藏本） 5、两湾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列藏本） 6、两湾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程甲本） 先说这些描写中共同之处即“似蹙非蹙”的寓意。 李治死日即683年12月4日丁巳日在卦气图中的爻位如下： 7日庚申5：29到8日5：50，复卦上六爻。 6日己未5：08到7日5：29，复卦六五爻。 5日戊午4：47到6日5：08，复卦六四爻。 4日丁巳4：26到5日4：47，复卦六三爻。 3日丙辰4：05到4日4：26，复卦六二爻。 2日乙卯3：44到3日4：05，复卦初九爻。 把李治死日落实到顺治身上就是1693年的12月4日，因为李治活了56岁，而顺治56岁时是1693年，再看1693年12月4日癸酉日在卦气图中的爻位： 6日乙亥12：32到7日12：53，复卦上六爻。 5日甲戌12：11到6日12：32，复卦六五爻。 4日癸酉11：50到5日12：11，复卦六四爻。 3日壬申11：39到4日11：50，复卦六三爻。 2日辛未11：18到3日11：39，复卦六二爻。 1日庚午10：57到2日11：48，复卦初九爻。 就是说，683年12月4日4：47之后，1693年12月4日11：50之前，在卦气图中的爻位是一样的，都是复卦的六三爻。 先说复卦的意义。《周易.序卦》：“物不可以终尽，剥穷上反下，故受之以复也。”《周易.复》：“复：亨。”《周易集解》引何妥语：“复者，归本之名。群阴剥阳，至于几尽，一阳来下，故称‘反复’。阳气复反而得交通，故云‘复亨’也。”剥卦下五阴爻上一阳爻，剥卦的反卦是复卦，下一阳爻上五阴爻，剥卦是阴盛阳尽之象，复卦是阳来阴消之象，所谓物极必反。故复卦有象征顺治“阴尽阳来”的“死而复活”的意义。所以作品就写指代了康熙和曹宣的贾雨村是东汉贾复一支。因为在卦气图中复卦时为冬天，而顺治死于春天，春配东，故为“东汉”。在与李治的联系中用复卦来写顺治没有死之事，就是“假复”了。巧在东汉时又有贾复这个人，于是作者信手拈来、涉笔成趣，就设计了“东汉贾复”这么个人物。 再看复卦六三爻的意义。《周易.复》：“六三，频复，厉无咎。象曰：频复之厉，义无咎也。”王弼注：“频，频蹙之貌。”《周易集解》引虞翻曰：“频，蹙也。”蹙是收缩、皱的意思，如蹙额、蹙眉。频字又通颦字，专指皱眉之状，故颦蹙为皱眉蹙额之态，指忧愁不快的样子。 这就是说，李治死日和1693年12月4日，其隐语即复卦的六三爻，就是“蹙”了。因此，把上述两个1月7日和1月8日，和李治死日和1693年12月4日联系在一起，就是“似蹙”了，而这四个日子都不是复卦的六三爻，因此就是“非蹙”了。把1693年1月7日等同于1693年12月4日，即顺治死日好比李治死日，也就是将两个日子合成一个日子，则其中的一个日子就成了“半蹙”了，故庚辰本中便有了“半蹙”的说法：这是提示在与李治之死的联系中来写顺治长寿的构思。 宝玉见黛玉的时候，有如下一段至关重要的文字： 宝玉又道：“妹妹尊名是那两个字？”黛玉便说了名。宝玉又问表字，黛玉道：“无字。”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探春便问何出。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探春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笑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 这里的“颦颦”，妙在它们就是李治死日和1693年12月4日也就是两个复卦的六三爻的隐语。说黛玉“眉尖若蹙”，就是把1月7日或者8日即“眉”，与12月4日即“蹙”联系在一起，也就是“似蹙”了。 1693年1月7日和8日在卦气图中的爻位如下： 8日壬子21：21到9日21：42，蒙卦上九爻。 7日辛亥21：00到8日21：21，蒙卦六五爻。 6日庚戌20：39到7日21：00，蒙卦六四爻。 据此，1月7日和8日，就恰好构成了八卦中的艮卦了。艮卦取象为山石，《周易.说卦传》：“艮为山，为径路，为小石。”这是宝玉所说的“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之说的内涵：这个7日和8日为“石”，壬子日壬子时为黑水为墨，两个日子都可以理解成“眉”，故此石“可代画眉之墨”。由于1693年12月4日和1月7日和8日，是在与李治（古）死日和顺治（今）被记成死人的日子的联系中确定下来的，所以宝玉便说他的话来源于《古今人物通考》。由于宝玉的说法乃至一部红楼的如此笔法，实际上并非杜撰，所以又强调了《四书》外都是杜撰，这里自然就包括了历来的史书了。在“偏只我是杜撰不成”处甲戌本有侧批：“如此等语，焉得怪彼世人谓之怪？只瞒不过批书者。”意谓：如此写法，按常理当然是“满纸荒唐言”了，因为不如此写就无法瞒过世人，但批者却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个构思就是在写脂砚斋即顺治未死之事的。 既然通过李治死日将顺治的长寿最终落实到了1732年，自然就不会忽视该年1月30日即顺治的95岁生日了，因为这个日子是他身份的象征和标志，联系这个日子来写顺治的长寿，自然能更加准确地暗示人物的身份特征。这个日子的干支是戊子，把这个干支和1693年12月4日的干支癸酉联系在一起，就是天干化合中的戊癸化火的关系，火生烟，这就是“笼烟眉”和“罥烟眉”的寓意：即把1月7日和8日，即顺治被记成死人的日子即“眉”，和这两个日子联系在一起的意思，或用“笼”，或用“罥”，都是将不同事物联系在一起的意思，而从表面上看，则是在写眉毛若雾若烟的朦胧神态了。 但只有庚辰本用了独有的“鹅眉”，又是什么意思呢？这是联系顺治56岁生日即1693年1月30日戌时进行构思的产物。顺治生于戌时，故此日的戌时才是顺治的56岁生日。这个日子的干支是甲戌，时辰的干支也是甲戌，甲日甲戌时在算命术中的说法是：“时逢甲戌比肩逢，库有天禄火气冲；鸡鸭同鸣皆聚散，到头心志不相同。”由于顺治生日即1638年1月30日的干支是甲午，戌时也是甲戌时，故这个说法同样也适用于顺治的生日。按照作品中例示的射覆游戏中的谜语手法，由其中“鸡鸭同鸣皆聚散”的说法，自然就能联想到鹅了。因为没有“鸡眉”或“鸭眉”的说法。如前述“半蹙”是指1693年1月7日和12月4日的关系，则此处的“鹅眉”，则是指1693年的1月7日和1月30日了，即顺治的第32个祭日和56岁生日，故“鹅眉”与“罥烟眉”或“笼烟眉”的构思是同样的，差别在于“鹅眉”和“罥烟眉”所涉及到的顺治的生日不是同一个日子。 现在看甲戌本和程甲本中“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说法的寓意： 把1661年1月7日丁巳和1693年1月8日壬子联系在一起，因为这两个日子的天干为最能体现夫妻之道的天干化合关系，即丁火嫁给壬水为妻，这两个日子的隐语为两只眼睛，故为“含情目”。 先看1693年1月8日及其前后日子在卦气图中的爻位： 12日丙辰23：06到13日23：27，益卦六四爻，变成升卦上六爻。 11日乙卯22：45到12日23：06，益卦六三爻，变成升卦六五爻。 10日甲寅22：03到11日22：24，益卦六二爻，变成升卦六四爻。 9日癸丑21：42到10日22：03，益卦初九爻，变成升卦九三爻。 8日壬子21：21到9日21：42，蒙卦上九爻，变成升卦九二爻。 7日辛亥21：00到8日21：21，蒙卦六五爻变成升卦初六爻。 单看这六爻，就是升卦了，此时8日的21：21分之后，就变成了升卦的九二爻了。《周易.升》：“九二，孚乃利用禴，无咎。象曰：九二之孚，有喜也。”据此，8日就是“似喜”了。 再看1661年1月7日以及前后日子在卦气图中的爻位： 10日庚申1：10到11日1：31，蒙卦初六爻，变成升卦上六爻。 9日己未0：49到10日1：10，小过卦上六爻，变成升卦六五爻。 8日戊午0：28到9日0：49，小过卦六五爻，变成升卦六四爻。 7日丁巳0：07到8日0：28，小过卦九四爻，变成升卦九三爻。 5日乙卯23：46到7日0：07，小过卦九三爻，变成升卦九二爻。 4日甲寅23：25到5日23：46，小过卦六二爻，变成升卦初六爻。 这六爻也是升卦，但7日不是升卦的九二爻，而是九三爻，故为“非喜”了。 在算命术中，用十个天干分配天文，壬为秋露，《三命通会》卷二：“壬水为秋露。”故把1661年1月7日丁巳日和1693年1月8日壬子日联系在一起，并且两个日子的夜子时都是壬子时，故这两个日子就是“含露目”了。这就是己卯本、卞藏本和列藏本中“含露目”说法的寓意。 现在来说己卯本中“似笑非笑”这个说法的寓意： 把1693年1月7日辛亥和1732年1月8日丙寅联系在一起，因为这两个日子之间是最能体现夫妻和谐之道的天干化合中的丙辛化水关系。 1693年1月7日和其前后的日子在卦气图中的爻位为： 10日甲寅22：03到11日22：24，益卦六二爻，变成萃卦上六爻。 9日癸丑21：42到10日22：03，益卦初九爻，变成萃卦九五爻。 8日壬子21：21到9日21：42，蒙卦上九爻，变成萃卦九四爻。 7日辛亥21：00到8日21：21，蒙卦六五爻，变成萃卦六三爻。 6日庚戌20：39到7日21：00，蒙卦六四爻，变成萃卦六二爻。 5日己酉20：18到7日20：39，蒙卦六三爻，变成萃卦初六爻。 1732年1月8日和其前后日子在卦气图中的爻位是： 12日庚午6：13到13日6：24，小过卦六五爻，变成萃卦上六爻。 11日己巳5：52到12日6：13，小过卦九四爻，变成萃卦九五爻。 10日戊辰5：31到11日5：52，小过卦九三爻，变成萃卦九四爻。 9日丁卯5：10到10日5：31，小过卦六二爻，变成萃卦六三爻。 8日丙寅4：49到9日5：10，小过卦初六爻，变成萃卦六二爻。 7日乙丑4：28到8日4：49，临卦上六爻，变成萃卦初六爻。 单看这六爻，就是萃卦了。据此，8日4：49分前，就是萃卦的初六爻了。《周易.萃》：“初六，有孚不终，乃乱乃萃；若号，一握为笑；勿恤，往无咎。”据此，1732年1月8日4：49前为萃卦的初六爻就是“一握为笑”即“似笑”，而1693年的1月7日为萃卦的六三爻，就是“非笑”了。由1693年1月7日自然不难联想到1月8日壬子，也就是“含露目”了。但萃卦六三爻的爻辞是“萃如嗟如”，即相聚无人乃至嗟叹不止，这就是《枉凝眉》中“一个枉自嗟呀”说法的内涵，此处无暇细论。 现在来说卞藏本中“似飃非飃含露目”的寓意。飃字是飘字的异体字，即回风、旋风、暴风的意思，一言以蔽之，就是风的意思。八卦中的巽卦取象为木，为风，故此处的“飃”实为八卦中的巽卦的隐语。 现在看1661年1月7日丁巳日在卦气图中的爻位： 7日丁巳0：07到8日0：28，小过卦九四爻。 5日乙卯23：46到7日0：07，小过卦九三爻。 4日甲寅23：25到5日23：46，小过卦六二爻。 构成了八卦中的巽卦，故为“似飃”。 再看1693年1月8日壬子在卦气图中的爻位： 8日壬子21：21到9日21：42，蒙卦上九爻。 7日辛亥21：00到8日21：21，蒙卦六五爻。 6日庚戌20：39到7日21：00，蒙卦六四爻。 构成了八卦中的艮卦，就是“非飃”了。 现在来看列藏本中“似泣非泣含露目”说法的寓意。 如前所述，根据天干化合的原理，我们把1661年1月7日丁巳和1693年1月8日壬子组合成了一对眼睛，把1693年1月7日辛亥和1732年1月8日组合成了另一对眼睛，现在不妨把这四个日子组合成一对眼睛：前者丁壬化木，合成一个日子为7日，后者丙辛化水，合成一个日子为8日，结果仍然是1月7日和1月8日即为1661年1月7日和8日的隐语。则丙辛化水的“眼睛”里有水，眼睛中的水自然就是眼泪了，眼泪是人哭泣时的产物，故为“似泣”（这就是眼泪还债之说的一半内涵，此处无暇细论）；丁壬化木的“眼睛”里没有水也就是“非泣”了。明白了这一点，庚辰本中“一对多情杏眼”的寓意也就不难发现了：丁女嫁壬男为妻而有情，辛女嫁丙男为妻又有情，是为“多情”。在古代牌谱中，四点常用来喻指杏花，比如作品中的一张骨牌为“中间还得幺四来”，“日边红杏倚云栽”，就是用一点来指代日，用四点来指代杏花的，所以，把上述四个日子变成两个日子即“一双眼睛”，就是“一双多情杏眼”了！ 脂批曾指出，《红楼梦》“一字不可更，一字不可少”，这个批语的用意，就是在强调作品的史书品格，这一点，通过我们上面的分析，读者或许多少能有点体会了。由此不难悟出，合咏宝玉和黛玉的《枉凝眉》之曲在命名上的依据了:此处的“凝眉”就是“蹙眉”的同义语，就顺治来说，是在与李治的联系中来写他的长寿之事，但此事在史料中并没有得到记载，对于不了解这其中隐情的人来说，顺治的存在是虚妄的，故在这个意义上，顺治的存在就是“枉凝眉”了！ 行文至此，人们可能要产生如下的疑问：按照作品中黛玉2月12日生日的交代，她应该是指代了此日生日的曹宣才合乎逻辑，但据你上面的分析，她此时又指代了顺治了，你的这种理解是否有什么根据呢？如果说为了达到迷惑读者的目的，她有时候指代了曹宣，有时候就指代了顺治，作为谜语，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接下来的问题是，她何时指代曹宣，何时指代顺治，你又根据什么来加以区分呢？诸如此类问题，我们下次再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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